怀念着自己容貌逝去:“每染过去都会变白,挡都挡不住,算半个老年人了,你若是嫌弃我。”
“我会很难过的。”
他将头埋在墓碑前,不停地开始哽咽,眼眶都隐隐开始发酸:“以后再也不要甩开我的手,有什么都告诉我,别一个人打碎了往嘴巴里咽。”
“我要来陪你了。”陆星洲说完这句话,似乎一切都想好了,他丝毫懈怠,在刻完自己的名字后,立刻提着刀子,瞄准位置捅进心脏,浓烈的爱意充满着见爱人的期望。
捧着的玫瑰花抖落两片,银色刀子落地的清脆声。
“原来被刀子扎上原来这么疼,仅仅一刀,就疼得我受不住。”陆星洲重重地松开手,他卸下身上的职务,枕在血泊中,悄无声息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压抑哭声在海棠林里传开,连同郁结多年的忧愁都吐出来:“你身上七百多刀是如何挺过来的?”
他捂着窒息的心脏,想起自己还让谢知年挺过来:“你那时候的身体,疼极了吧?和我一样都想解脱,偏偏我还阻止你,抱你起来。”
“扯着你的伤口,才那么绝望的离开人世。”
仿佛不再陷入举目无亲的困境。
“好疼。”
陆星洲咬着的牙齿松开,他忍不住满嘴喷血,面对却死亡非常坦然,睡不着的眼皮子沉重落下,眼里眷恋地看着闪烁着的星光:“知年,你娶我吧。”
临死前,他不忘说出这辈子最想的话,身上沾染大量的血液,胸口处已经被浸湿:“你娶我吧,好不好?”
天空幻化成朝思幕想的谢知年,一举一动都牵系着陆星洲的心,人生如电影在脑海播放,从相遇到最后的相爱与相杀。他的记忆仿佛永远停留在童年编织的草环戒指上,带着强大的执念再次睁开眼,努力地扯着微笑:“娶我。”
“为我举行盛大的婚礼。”
他用手指堵住冒着鲜血的手,用尽余生地力气捧着玫瑰花,那悲伤的眸子被剧烈的情绪掩盖,尸骨无存的是脑海的信念,幻想隆重婚礼上的亲人:“我猜那时,我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被你用力捧在手心,就不会察觉到痛苦了。”
哪怕是谢知年一点目光为陆星洲而留,他就觉得自己人生足够圆满,呕吐的血液撒在当场,沉重地昏了过去,再也没醒过。
死亡的最后一刻。
陆星洲没有等到谢知年的答案,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人死后有没有黄泉路的存在,里面会不会有名曰谢知年的青年在等待着自己,万一没有又该怎么办?他就这么潦潦草草地结束自己的一生,没考虑其他的后果,抱着追随谢知年的决心下地狱。
可能预见后半生是看到头的痛苦吧。
陆星洲与谢知年两个名字随着血液融聚在一起。
清晨的冷风吹动着李健的心,他抹着的双眼流着的泪水,自上半夜听见刀哐当落地的声,就暗自预示到结局,既往地听从陆星洲的命令,衷心地等到凌晨五点才推开铁门。
伸出手。
李健探着陆星洲的鼻息,确定没有呼吸,他迅速地擦拭着眼泪,默默地将陆星洲手里戴着的扳指和玉佩埋在一起,后背着陆星洲的尸体往阶梯下走去。
对方的身子挺沉,嘴角的笑意轻轻的。
清晨的露水打湿李健的鞋子,天边的星星时隐时现,月亮浅浅地躲在云层里。
陆星洲死的太突然,众人都以为他会永远陪伴着基地,谁知死在海棠林里面,还是自己拿着刀了结生命。
各大基地追随者唏嘘不已,他们没任何防备,直到等他们反应过来,悲伤地看着燃烧明灯的天空,才猛然地发现:上面似乎少了颗会发光的行星,与此同时,地面上多了片绿洲。
而指南针的方向默认指着绿洲。
后有人纪念陆星洲常说:星河遥遥,指路为洲。
作者有话说:
巫肆:陆星洲再见了,评论区已经眼熟成功√
已经用尽努力去修改毛病了,我用尽全力啦,很用心,真是文笔的不足,反正我对得起笔下的人就行。对不起啦,我太废了,不过我会努力改正的,希望有天能快快成熟起来看这篇文章能有进步,我不怕苦不怕累,我只害怕没进步,盲目的写,我会努力的。8.6留;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位面二:残疾王爷恃宠而骄的金丝渣渣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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