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吃我软饭三年跑了】:为你师妹点蜡!
【青玄吃我软饭三年跑了】:我去修炼啦,旧shigG独伽拜拜。
【尚木】:?
还没等他的问号发出去,对面光速下了线。
沈棠不理解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女修士的心真是真难理解!
他扶了扶额,冷峻的黑眸突然撇向身侧正在兢兢业业汇报工作的末匀。
“末匀,你有道侣吗?”
冷不丁地被问,末匀猛地一抖,汇报的事务都说岔了。
末匀:???主上这又是什么新要求。
末匀表情木木的,一本正经地说,“回主上,末匀从不曾找过道侣。”
“哦。”沈棠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颇感无趣,将目光收了回来。
“一个女人总是给你钱,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你?”他近乎喃喃地说着,从宽大的座椅上坐直,搭在左腿上的右脚放了下来,鞋面的鎏金挂饰映着殿内的烛火,闪烁光泽。
末匀小心翼翼问,“主上,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最近太操劳了,自己耳背了。
主上这是铁树开花?
“主上若是想问结道、道侣一事,可能...可能金护法可能更了解一些。”末匀处于不敢置信中,结结巴巴回了句。
“金之焕,倒是把他忘了。”沈棠眉眼微挑,笑了一声,声音如幽谷中的曼陀罗,危险而诱人。
去掉抹额的他,精致的眉眼在通亮的多枝灯映照下,多了一丝妖冶,“还有,谁说我想结道侣?末匀,你何时如此自作主张说话了。”末了,带了些嗔怒的语调。
末匀身子一凛,半跪下来,“属下惶恐,不敢揣测主上的心思。”
“行了,金之焕在哪里?没死就把他给我叫过来。”沈棠复念起方才末匀汇报的事情,金之焕从修真界回来后,一直躲在巫溟宫不出来。
“喏。”末匀撩起衣摆利落起身,准备退去。
“还有前些日子我让末破彻查的烛龙一事需尽快。”沈棠化出幻妖掉落的烛龙鳞片,再次端详,可惜上面的术法痕迹被处理的很干净,找不出端倪。
末匀再次应声,离去。
没过多久,大殿外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一身着朱红锦袍的白面男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入大殿,宽大的袖摆猎猎作响。
来人正是鬼界左护法金之焕,其貌若好女,比其神龙不见尾的鬼王青玄,他更受鬼界女修的欢迎。
沈棠一双眸子不经意地打量着他,从头到脚,啧,真是个花孔雀。
最后他嫌弃地移开了眼。
他见到上首高座斜坐着的沈棠,加紧了步伐,走到他身边。
虚虚行了个礼,金之焕走到他身边,面色陡然一变,哭丧着唤了句:“小玄玄——”
说着一米八的身子就要贴上去。
沈棠身上鬼气一现,一瞬间去了另一侧,他忍着怒气,发问:“又有何事?”
“这次,你可真要帮帮人家。”金之焕掩面痛哭。
沈棠不耐,“说!”
真要他说时,金之焕有些扭捏,似不好意思开口,“这次的姑娘有些棘手...”
“若是不说,我让末匀打包将你送到人家府上做上门女婿。”沈棠冷笑,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金之焕明知沈棠没空做这些事,还是一慌。
他后撤几步,假意掩面哭道:“这次的姑娘和她家里凶得很,我怕是...怕是惹错人了。”
沈棠走回自己的王座,单手置于把手之上,摩挲着上面似鱼非鱼的图腾,状似不经意地试探:“凶?难不成这次你惹得是流芮?”
“我...我哪敢惹妖主那煞神。”金之焕面色一白,连连摆手,“百年前流萤和潺虞相恋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影响多大...”妖与鬼相恋,天道不容,生子不详!
沈棠瞪了他一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该明白。”
金之焕噤声,转了话题,“是...是谢家姑娘。”
“中域、谢家?”沈棠惊讶。
“对对对,就是那个谢家。”金之焕点头如捣蒜,眼带祈求。
半晌,沈棠口中逸出一声“呵”。
“如何招惹的,便如何解决,不要给鬼界惹事。”沈棠试探完了,不再和他多浪费口舌说这件事,“谢家掌有潜龙剑,是个不小的麻烦,外加前些日子已经找回了天赋卓绝的长子,你,好自为之。”
“别啊...小玄玄,你怎么能不管我。”金之焕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棠,难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鬼界之主也怕了谢家?
近几年的金之焕更显荒唐,处处招惹修炼世家的女子,劣迹斑斑。
沈棠早已不想管,更何况他身上还有着通敌的嫌疑。
突然间他仿佛想起了什么,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量拔高,双眸犀利地攥着金之焕,“你近几年可有幻化鬼相与一女子...结为道侣?”这话他几乎是磨着牙说出口的。
鬼界之人最忌讳化出鬼相,青面獠牙着实吓人。
“鬼相多丑,哪会有女子喜欢,更遑论与我结为道侣?”金之焕连连摇头,带着对合籍做道侣一事的嫌弃朗声道,“我本逍遥鬼,怎会在一个女子身上吊死?”
“若是那女子十分富有呢?”沈棠心下稍舒,但又想起他贪财的本质。
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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