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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权臣失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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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上京(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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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闲带着朔望看完叶迢,就打道回府了。

    朔望跟着他回去,方便第二日与他一起出去。

    马车晃晃悠悠在府门停下,朔望离马车门近,先行下了车,岑闲跟在他身后下来。彼时小六正去开门,岑闲从披风底下伸出手,目光放在了朔望身上。

    他似笑非笑看着朔望,对着朔望挑了挑眉。

    朔望知道这老狐狸还在逮着刚才「小情人儿」的事逗他,脸一黑,用口型道,“你自己下来!”

    若不是这会儿在外面,朔望恨不得提起刀和岑闲来一架。

    岑闲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声说,“罢了。”说完不见朔望有反应,他咳嗽两声,又遗憾地叹了口气。叹罢正要收回手,朔望骨节分明,十分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捉住岑闲嶙峋的腕骨。

    朔望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把岑闲从马车的横木上扶了下来。

    岑闲被他稳稳当当扶下了马车,送进了府。

    府中正堂,江浸月正坐在下位鼓捣着茶叶,见岑闲进门连头也没抬。站在一旁的尚智则是抱剑行了礼,恭恭敬敬道:“主子。”

    岑闲对他略微一点头,他才起身,然后就见到了跟在岑闲身后的朔望。

    青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跟在岑闲后面,眉眼间是江湖客独有的潇洒狂放,见他看过来,也对他微微一点头,权当是问候。

    尚智下意识也点了点头,然后恍然之间又反应过来,这他娘的不是那个刺杀他们主子的那个江湖杀手么?!上次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他转念一想,觉得可能是要办什么事。

    果不其然,几个人用完午膳,岑闲对尚智说:“汝愚,这几日我要下江南一趟,锦衣卫便交由张副使。”

    尚智点头称是,而后又抬头问,“主子要人随行护卫么?”

    江浸月大喇喇在一旁说:“他一个人顶你们十个,要什么随行,我同他去别让他病死就够了。”

    尚智不服气:“你又不会武!”

    “没事,这江湖客身手不错,”岑闲平静道,“有他随行就够了。”

    正吃着茶的朔望一噎。

    “公子人好,”岑闲抿了一口热茶,声音寡淡,“想必不会拒绝的。”

    朔望想了想那两万两银子,就当这是顺带着的帮忙了,于是勉强心平气和地对着岑闲「嗯」了一声。

    “小六,告诉纪管事,这些天不论谁来找我,一律不见。”

    小六笑着应了声好,然后就出去找纪管事了。

    尚智因着锦衣卫那边的事物也同岑闲请离,跟着小六出门去了。

    房内就剩了朔望,岑闲和江浸月三个人。

    江浸月看了看岑闲,用眼神问岑闲怎么回事。

    岑闲说:“他可信。”

    江浸月哀叹一口气,虽说他不愿相信岑闲这般谨慎的人会起用一个刺杀过自己,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江湖客,但他向来尊重好友的决定。

    他伸出手替岑闲把脉:“脉象有些不稳。”说完又看了看岑闲的脸色,眼底的乌青十分明显,“昨晚又没睡好?我这里有点安神香,你今晚点上。”

    岑闲接下那香囊,跟着他们聊了几句,眼皮愈沉,到最后竟睡着了。

    江浸月长叹一口气,对朔望使了个眼色。

    朔望:“?”

    江浸月轻声道:“把他抱内间去,难道让他在这吹着风休息么?”

    朔望不解:“你怎么不抱?”

    江浸月幽幽道:“我是大夫,又不是锦衣卫,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来。”

    朔望认命起身,伸手将岑闲给抱起来了。

    抱起的一瞬间,朔望长眉扬起,略有惊讶地看了看怀里的人。

    这人身高腿长的一个男子,怎么轻得跟纸鸢似的?

    朔望还没迈开腿,怀里的岑闲忽然睁开了眼睛,江浸月吓了一跳,生怕岑闲直接暴起揍朔望一顿,却不料岑闲只是看了朔望一眼,头一偏,竟然又安心地睡过去了。

    江浸月摸摸下巴,奇了啊!看来岑闲待这江湖客是真的不一般。

    朔望几步就将岑闲抱进了内间,还顺手给岑闲盖了层被子。

    回头见江浸月正打量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什一般。而后又听见江浸月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不设防,朔……朔望啊,他该不会真看上你了?”

    朔望:“……”那可别,这福气他可不敢要。

    江浸月似乎上辈子是个哑巴,所以这辈子格外多话,见朔望不说话也没停,唉声叹气道:“那也不对,他也没这么随便……不过你最好别喜欢上这妖孽。”

    朔望顺口道:“为什么?”

    “难伺候,”江浸月一边走一边说,“不是说他性子不好,我再没见比他性子还好的人,待人好起来就像给人下迷魂药一样……但是他身子不好,心思又重,人又寡淡得跟个什么似的,难得猜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又得提心吊胆他生病……所以难伺候。”

    朔望听完笑了一声:“原来如此,不过你多虑了,这老狐狸我可不敢喜欢。”

    江浸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他身子不好,”朔望随口问,“怎么进的锦衣卫?”

    江浸月笑了一声,“他啊,是前指挥使的养子。”

    朔望:“哦。”

    原是靠着父辈才上来的。

    江浸月看穿朔望心中所想,却也没为岑闲申辩。二人一同走出正堂,迎面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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