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强忍着如箭在弦的冲-动继续在他的敏感地带撩拨,澜觞前几分钟还扭着头,不看他,满心别扭的抵抗,隐忍。可随着墨炎手下动作的加快,感觉像是有一只小猫在心尖上抓挠,极力按捺着却仍是没能压抑住从唇角溢出的断断续续的迷离的呢喃。
心底的小纠结最后还是向身体的欲念缴械投降。
澜觞蓦然转过头,一把搂过墨炎,让他的身体抵着自己。
“你这是想让我死么……”说着,轻轻挺了一下腰,“你个坏东西,坏东西……”
墨炎心里忍不住笑,嘴上也挂着笑意,邪邪的坏坏的道:“你该叫我什么,嗯?”
澜觞知道他的鬼心思,嗔怒道:“叫你坏东西,你就是个……嗯唔……”
“那好,我坏是吧,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看。”说着,墨炎迫不及待的撩起他的前襟,褪去澜觞的下衣,攻城略地的占有他。“这下我还坏么,嗯?”语落,勐一用力,澜觞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浪尖的船桅随着滚滚波涛的海水起起伏伏。
“啊嗯……你轻些,你碰到我们的女儿了。”
“那你叫我什么。”
“墨炎。”
“不对!”
“晋王,嗯嗯……”
“装傻是吧,那我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说罢,更加勐烈的高歌勐进,澜觞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绞碎了,可又难以言喻的快意,下腹一阵阵疼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么……你轻点。”
“知道了就叫啊。”
“嗯……相公。”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没听见,再叫一次。”
澜觞别过头,咬住唇瓣,没了声音。
墨炎俯望着他凄美而又倔强的样子,忽然一丝心软,停下来道:“怎么,生气了。”
澜觞仍是没理他,望着不远处的碧落山巍峨的影子,眸底潋滟迷离。
“好了,小家子气。”墨炎放轻了动作,半撑着自己伏在他身上,扳过澜觞尖尖的下颌,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我就是想听你叫我么,我喜欢。”
澜觞望着他,潋滟的美目似乎有一丝委屈,“人家都叫了,你还说没听见,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那么点小声,叫给蚊子听的啊。”
“滚一边去。”澜觞推搡了他一下,又笑了。
“那你再叫一遍给我听听。”
“不叫。”澜觞扳着墨炎的髋骨,“唔嗯……你再轻点。”
墨炎这次倒是十分听话,又放轻了些,“你叫嘛,叫啊,我想听。”
“我偏不叫,呵呵,就不叫。”
“那我生气了。”墨炎佯装嘟了下嘴,留在他身体里不动了。“不叫就这么耗着吧。”
“你……”这次轮到澜觞哭笑不得了,“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墨炎凑过去,澜觞在他的耳畔轻声唤了他一句相公。
墨炎心里都快飘起来了,那叫一个美啊,不过表面上还是极为淡定的说了句:“这还差不多,以后就这么叫了,听到没。”
浓情蜜意时,时光仿佛就可以一直这般细水长流。
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两个影子躲在树后,听着空中那袅袅如烟,时断时续的低婉呻-吟,皆有几分心思荡漾。
南宫青城靠着树干,双手交叉胸前嘲讽道:“没想到,这个澜觞这么浪,如此风-骚。”
“那也只是对他心爱之人。”半透明的夜翼反驳了他一句,冷笑道:“你这该不会是嫉妒吧。司徒彝对你可没这般温存有加。”
“我说你这只怨灵活得不耐烦了!我看你也是嫉妒,嫉妒我。嫉妒我人长得好,又是千年修道之身,不像你随风一吹就散了。”
两个人顿时怒目相向,夜翼继续讽刺他,“我嫉妒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司徒彝身边的一条狗,一个狐狸精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嫉妒。”
“死怨灵!你真是活到头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杀好了,到时你自己去抓那个澜觞。”
“……哼!”南宫青城转过身去,不再理他,气得咬牙切齿,夜翼的话句句戳中要害,可碍于现在他们的合作关系,也只得忍下这股心头之火。
“什么时候动手?”夜翼直截了当的问,“我可不想再跟你呆在一起,惹一身狐狸骚。”
南宫青城差点没气晕过去,冷冷威胁道:“你不想肉白骨了是吧。”
夜翼听闻这话,也息了声,他们各自为各自的利益,环环相扣。
南宫将了他一军,心里痛快了点,“晚些时候再动手,待他们回去以后的。”
回到陈国,夜已深。墨炎让澜觞先沐浴休息,自己在后宫的花园里踱来踱去。
该如何是好!他甚至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怕是再多看一眼,便什么都舍不得了。
陈宫的浴室堪比瑶池,澜觞独自一人窝在氤氲温柔的水中,水雾笼上他的瞳眸,隐隐的,他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手绕上自己的发丝,一手不自觉的覆上小腹,刚才问墨炎的那个问题他还始终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若是过了一段时日自己显怀了,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个,澜觞也头疼,他是个男人,要真是和女人一样……该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
匆匆沐浴了一番,便穿上丝缎的薄裳回到寝宫,却发现墨炎仍旧没有回来。
澜觞的心底掠过一丝黯然的冷彻,望着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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