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道,让他转头离开。
转而抬着他的下|颌,强忍着,低声哄他。
“乖,咽|下去。”
于是眼前人就鬼迷心窍了一样,照做不误。
段栖迟眼睁睁看着,瞳孔都晃了几晃。
他看到嵇雪眠真的是铁了心要哄人,现在这样子,实在是可爱得很。
段栖迟的心简直化成一片。
嵇雪眠似乎被呛到了,又咳了几声,才缓过来。
几息之后,他的眼神也不复清冷,脸|颊像是醉酒一样酡红。
“然后呢?”嵇雪眠轻轻呼吸着,努力忽略这味道。
段栖迟简直是爱死了他这模样,再也忍不了了。
他缓缓摁|倒嵇雪眠,又狠又辣地刮了下他的脸颊。
眼神却极其危险,下一瞬,段栖迟就要疯狂占有他。
“你随着我就好。”
嵇雪眠真正是个死脑筋,说到做到,实打实哄了他一|夜,被他翻来覆去,欺|负了个够。
当然翌日醒来时,嵇雪眠觉得自己就没睡着过,眼睛一闭一睁开,天眨眼就亮了。
今天答应了尹次辅,要到宫里议事,应该赶紧赶路。
然而嵇雪眠扭头一看,段栖迟早就坐在茶几边,正低垂了矜贵的眉眼,悠悠地喝着温水。
摄政王一身锦袍穿的工整,这是他的习惯,每天卯时都会练刀剑,习武这件事雷打不动。
等到一个时辰之后,他会倒一杯温水,看一卷书,喝到天亮。
昨晚,如段栖迟所说那样,只要放轻松,随着他的动作,嵇雪眠现在并不觉得累。
这种事上,段栖迟往往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让人逃也逃不掉,动作却是一向温柔的。
见他醒了,段栖迟回过头来,脸上一点也不见熬夜的累。
他神采奕奕地走过来,直接在嵇雪眠颈边印上了一个吻,“醒了?”
段栖迟的鼻尖微凉,轻轻厮|磨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沉|重,又热又烫,嵇雪眠不由得缩了下。
“嗯。”
段栖迟轻笑一声,一边抚上了他的肚子,果不其然,惹来他阵阵战|栗。
他坏心眼地问:“雪眠,我好不好哄?”
“你还敢说。”
嵇雪眠想起他那么长的时间,莫名其妙有点委屈。
于是掷地有声:“下次不哄你了。”
段栖迟笑着拉下他的衣|襟,戳了几个位置,点了几下,“成,下次我哄你。”
每次之后,他总是喜欢留点印,这同样是个雷打不动的习惯。
见他像是打量战利品一样的眼神,扫来扫去欣赏着,嵇雪眠就连耳朵都红了。
“今天别进宫了,好不好?”段栖迟埋头在他耳畔,像只粘人的犬,嗓音低磁,显得很可怜。
“你陪陪我吧,我都想你了,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谁知道你不声不响就怀了我的孩子,还不告诉我。”
嵇雪眠被他这语气弄得有点心软,差点失去立场。
“这是两码事,昨天我答应了尹次辅,就不可以不去,眼下的局势不容乐观,每天都很忙。”
段栖迟也不强求,温声劝着他:“也不差这一天,有我在,睿王那边和大越氏暂时还不敢有动作,我昨天就替你请了假,尹次辅虽然不情|愿,倒也答应了。”
嵇雪眠拿他没办法,最近也是太累了,被他说的也想贪懒那么一次。
嵇雪眠便道:“好吧,那今天你想去哪?”
见他松口,段栖迟笑了一下,“西城搭了个戏台子,请的是扬州城来的伶官唱曲儿,咱们出去听戏,散散心。”
想了想,段栖迟煞有介事,“有利于小崽子提前学会音律。”
嵇雪眠失笑,“好。”
段栖迟没想到嵇雪眠这么简单就同意了,他甚至还点了点头,下意识舔了下滣角。
他的滣一下子变得水润又亮晶晶的,自己还不觉得。
落在段栖迟眼里,简直是致命的勾.引。
段栖迟本就対这捧只为他融化过的清雪情难自制。
他只好按耐着,想着不能在早上再来一次,那样会累坏首辅大人的。
嵇雪眠只是注意到那双眼睛里说不出的晦暗欲.念,盯着他的滣畔看了半天,眨也不眨。
最后,段栖迟终究是保持着笑意清浅的表情,在他滣上极其克制地吻着。
嵇雪眠只好尝试着张开口,纵容着他的扫|荡。
谁也没想到,吵了那么长时间的两个人突然就各退一步,忍让着対方,他们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和睦起来。
甚至称得上対彼此有求必应了。
嵇雪眠也想不明白,许是争吵之后,会更思念眼前人的存在,乍一相处,甚是有点小别胜新的意思。
“我肚子有点饿。”嵇雪眠简短道。
段栖迟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招呼人进来,转过身来,扶着他走到桌边坐下,生怕把他碰坏了一样小心。
嵇雪眠颇有点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胳膊,“还不至于这样。”
进来的人竟然是摄政王府带来的小丫鬟,云霓和织碧,估计是段栖迟特意找来的。
云霓笑眯眯道:“公子原来是首辅大人,小女子有礼了,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若是哪里冒犯,还望您看着王爷的面子上,宽恕则个。”
织碧更是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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