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仗着脸皮厚,一把将他抱起来,紧紧搂着,抱进了二进院,路过石影壁,绕过华丽正殿,去了居住的后殿。
他抱得太紧,嵇雪眠也不想挣扎了,“不叫摄政王,难道叫畜牲吗?”
“叫阿迟哥哥?”段栖迟觍着脸笑。
“做梦。”嵇雪眠瞪他。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摄政王段栖迟只能叹气,把嵇雪眠放在床榻上,跪下来,脱了他的鞋袜,细细搓揉着他冰凉苍白的脚踝。
“司伶,我错了。”
段栖迟本以为嵇雪眠会一脚把他踹开,然后冷着脸骂他畜牲,兴许还会阴阳怪气地说一句,王爷何罪之有?都是臣的错。
谁知道,嵇雪眠的眼圈却一下子红了。
他用脚重重踩住段栖迟的手背,清瘦的脚面白皙如玉,骨筋青蓝,好看的很。
段栖迟看着他从不见光的脚,不管看多少次,心中仍旧控制不住的猛跳。
抬头,段栖迟撞进那双盈着泪的丹凤眸,很是委屈。
“你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