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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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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收疆05(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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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牵着他的手,几乎是扶着他下了马车。

    嵇雪眠几次想避开,都未遂,还好兰慎拿了浣洗过的衣裳来找他,嵇雪眠回了马车更换。

    换完了,又被等在外面的段栖迟殷殷接下了车板子,生怕把腿摔断了一样小心。

    这姑苏城不比京城,没人认得他们,因此,嵇雪眠只好就这么被他牵着,攥紧了,慢慢地往长街里走。

    林渊快走两步,跟了上来,低声说道:“王爷,闫大人听说嵇首辅醒了,要他喝药呢,您看?”

    嵇雪眠几乎是发自肺腑的,不是很情愿的,清冷的声线微微抖起来,“我不想喝。”

    段栖迟觉得好笑,嘱咐林渊,“把药端过来吧,嵇大人喝。”

    灵音跟着闫明走过来,笑吟吟地把药递给他,“大人,这是稳固气血的汤,放在罐子里一直储存着,没凉。”

    嵇雪眠不得不接过来,思虑了一下,既然灵音作为小厮跟他回了京,这称呼也该变一变,“从今以后叫我先生即可。”

    “好,先生,您请。”灵音乖得很,一双狐狸眼圆溜溜的,很可爱。

    嵇雪眠无奈接过瓷罐,想了想今早吐血,还是不告诉他们这药没什么大用了,抬手欲喝。

    忽然之间,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突然顿住脚,纷纷朝着嵇雪眠身后的方向跪下。

    “知府出行,百姓避让!”

    卢知府早半个月就知道摄政王的军队要路过姑苏,这还是通过沈敬的路子知道的,抹了一把冷汗,多亏了和沈侍郎私交甚好,否则不出城恭迎之,脑袋可就要落地了。

    年过半百的卢知府端着架子,撩摆跪下,不卑不亢:“下官恭迎摄政王驾到,在此等候多时了。”

    段栖迟略略点了头,“有心了,起来吧。”

    卢知府一拱手,却看见嵇雪眠的背影,一头乌发及腰,腰身细瘦,衣袍下一只手腕纤细白皙,端着一杯不知什么水,不慌不忙地喝着。

    这人见摄政王不跪,又不是闫明那小子的身形,过于高挑了些,难不成是……摄政王王妃?

    见他们还牵着手,卢知府小心翼翼道:“这位可是王妃?”

    段栖迟一怔,而后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听到这话,他牵着的那人浑身一震。

    卢知府反应过来,摄政王并未娶亲,也没有外室,侍妾,更遑论是个男人。

    段栖迟侧头,颇为调侃:“嵇首辅息怒,卢知府为官时间不算长,没见过首辅大人也是应当的。”

    嵇雪眠缓缓回过身来,狭长隽美的凤眸微挑,眼波流动间,不轻不重地衔住了卢知府。

    卢知府愣了一愣,视线在这张脸上徘徊片刻,继而失神,难以置信。

    卢知府瞬间想起摄政王和首辅大人之间的风言风语。

    难道他就是传闻中那位权倾朝野的帝王师?

    卢知府忙道:“下官唐突!不知您就是嵇雪眠嵇首辅,万望恕罪!”

    嵇雪眠口中苦味不散,本就抑郁,一听到有人将他误认为王妃,顿时凤眸微眯,不怒自威。

    段栖迟有意拦着他,不让他生怒,“首辅大人,你就大度些,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饶了卢知府吧。”

    卢知府忙又拜了一拜,“下官素来听说嵇首辅容貌清美,举世无双,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是下官失礼了,失礼了!”

    嵇雪眠姑苏来过不少次,却也是初见卢知府,他日朝堂中免不得打照面,也不想过于苛责,平静说道:“卢知府,你我本就素未谋面,何罪之有,你请起吧。”

    卢知府连连称是,踉踉跄跄起身,一打眼瞧见闫明,恨不得骂他一顿,这死世侄怎么不早说嵇雪眠也会同行!

    嵇雪眠隐约觉得,也许是自己未束发,披头散发不成样子,被人当成了女子。

    还是让兰慎替他买根簪子,现在这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

    段栖迟闷笑一声,眼神不住在他脸上打圈,像是欣赏一副画。

    嵇雪眠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不自然地避开了。

    卢知府已经在府衙里设宴,预备款待将士们,段栖迟示意他们先走一步,他和嵇雪眠有事相商。

    卢知府自然不敢问,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回了府衙。

    百姓们却仍旧不敢起来,段栖迟叫人们免了礼,重新牵上嵇雪眠的手。

    林渊和兰慎两位暗卫已经自觉隐入暗处,尽职尽责。

    这一次,两个人离的极近,相握的手藏在衣袖下,嵇雪眠甩不开,又怕被人看见,脚步不由自主被他带着走。

    嵇雪眠试图挣脱:“松开……”

    段栖迟反倒握紧了,调侃他:“你再乱动,我就告诉卢知府,你确实是我的王妃,看他怎么想。”

    嵇雪眠睁大眼睛,气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两侧小商小贩不少,段栖迟笑道:“走,寻间首饰铺子,把你的头发簪一簪。说真的,刚才卢知府一声王妃叫出口,我真怕他官衔登时掉地。”

    嵇雪眠随着他的脚步,冷淡驳道:“我还不至于那般蛮横。”

    段栖迟笑笑,二人进了一件铺子,段栖迟拿起一枚玉簪,觉得甚是温润,把嵇雪眠扯到没人注意的角落里,那里有一面铜镜,他随手挽好了嵇雪眠的发,轻轻簪进。

    嵇雪眠被他按着,正对着铜镜,瞥见自己的两颊绯红,显然是气的。

    只不过,他发觉段栖迟这绾发手艺颇有前朝风范,样式雅致,至少跨越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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