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腿上。
嵇雪眠被迫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打开食盒,又打开药罐子,一瞬间又苦又香的奇异味道萦绕在鼻尖,嵇雪眠别过头不想呼吸,被段栖迟捏着下巴拧了过来。
段栖迟根本不给嵇雪眠逃开的机会,甚至更加用力地勒住了他,把他牢牢固定在膝盖上。
“放开我。”嵇雪眠的胸膛极速起伏,一汤匙苦哈哈的药递到他唇边。
段栖迟犹如恶鬼低语道:“喝药,听话。”
嵇雪眠抿着嘴唇,“我又不是小娃娃,你把我放开,我自己会喝。”
段栖迟神色平静,好像正在逼迫嵇雪眠喝药的人不是他。
他擦了擦嵇雪眠发红的眼尾,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不放心你,怕你不喝,病迟迟不好。”
嵇雪眠心底暗叹,就算是看犯人也没有这么尽职尽责的。
这个段栖迟,打的什么主意?
难不成真的喜欢他?
嵇雪眠并不很相信,但他暂且不会挑明了去问。
毕竟段栖迟这个人从小如此,总是笑着,几分真心,无人知晓。
况且,他是摄政王,嵇雪眠是无论如何不想相信,他若是真的喜欢自己,该怎么收场。
他背靠着段栖迟的胸膛,被他说话的声音震的后背发麻。
嵇雪眠闭了闭眼,思虑片刻,问他:“王爷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么做和囚禁我有什么区别?”
段栖迟似乎真的想了想,颇为认真地回复他:“有区别,至于是什么区别,以后你就知道了。”
嵇雪眠见他当真,愣了一愣。
他猛地侧过头,难以置信,“你……你再说一遍?”
段栖迟却不肯答应他,执拗地喂他喝药,“张嘴。”
嵇雪眠坳不过他,赴死一般的喝了下去。
一勺一勺的,好像怎么也喝不完。
嵇雪眠喝到最后,直想往外呕,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胃部不适应苦药水,活像是受刑。
只觉得唇上一热,嵇雪眠睁眼,看见段栖迟正在吻他。
他实在是被苦到了,觉得口中有丝丝缕缕的甜意,像是糖块。
半晌,那糖块就到了齿间,段栖迟看了他几眼,很是同情:“确实苦,难为你了。”
喝过了药,段栖迟重蹈覆辙,接着喂他吃饭。
这顿饭吃的嵇雪眠浑身难受,好不容易遭完了罪,他最不想看见的局面发生了。
他想小解。
嵇雪眠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告诉段栖迟。
想是这么想的,事实情况可由不得他倔强。
段栖迟发现了他的异常,看了一眼喝的一干二净的药罐子,心里瞬间了然,把人抱了起来,凑近他耳边,“想小解?”
嵇雪眠被这话轰的脑子一愣一愣的,想要挣开他的束缚,结果推他又推不开,反被他抱到角落里的铜器夜壶旁边。
嵇雪眠差点羞愧死,不由得抖着声音说道:“你走开,我自己来。”
嵇雪眠一向知道段栖迟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他这么过分,平白无故欺负他也就算了,怎么这种时候他还要来变本加厉?
嵇雪眠的下裳被他扔到一边,只剩了一件空荡荡的上裳,可是段栖迟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嵇雪眠素来听闻有人寻欢作乐,净寻些与众不同的乐子,嵇雪眠难耐地闭着眼睛,忍了很久,都没能出来。
一直到嵇雪眠脑子都快要爆炸了,双重折磨下,嵇雪眠漂亮的凤眸近乎失神,几滴眼泪滑下来,嗓子眼里哽咽了几声。
段栖迟刻意而为之,见嵇雪眠被他折磨的够呛,心里柔成一团,帐篷里光线昏暗,他亲了亲嵇雪眠的眼角,卷走了流个不停的眼泪。
嵇雪眠想要躲开,被段栖迟制止了动作,声音很是可怕,“怎么还不出来?”
“闭嘴……”嵇雪眠气恼,明明就是他趁人之危,得了趣还卖乖,还有脸问自己?
段栖迟低低笑了一声,“我可是为了帮你,还不谢谢我?”
嵇雪眠受了一宿的罪,眼下一样觉得难受,又动弹不得。
许久之后,嵇雪眠折腾不动了,终于小解出了。
段栖迟算是放过了他,把衣衫不整的嵇雪眠放在榻上,刚才是白洗了,眼瞅着白衣服又脏了一大块。
嵇雪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扭过头去不看他,“王爷,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段栖迟却仍旧不肯放过,嵇雪眠看不得自己只穿了一半衣裳的丑态,听见他说:“我出去了倒是可以,那谁来帮你呢?”
他注意到段栖迟到现在都衣冠楚楚,便伸出了手,不许他装模作样。
段栖迟任他动作,亲了亲他的唇角,很是温柔。
如此三天,嵇雪眠都没能下榻,段栖迟亦是如此。
第四天,莲哈被林渊绑了来。
一进帐篷门,林渊就被石楠花的气味冲到了前额,他浑身都长刺了一样难受,恨不得赶紧逃离这片占有欲过强的领地,马上把莲哈扯进来,“王爷,莲哈到了。”
他家王爷根本没空离他,片刻之后,段栖迟才从屏风后面缓步而出,神色如常,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渊自然不会问嵇首辅去哪了,心里也震惊,头一次见他家王爷乱到这种程度,一一交代了抓莲哈来的事,回身就告退了。
莲哈得了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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