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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钓饵[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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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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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为实, 即使姬安心中再如何惊骇,但这份婚书明明白白表明了陈玄渡和陈芙的关系。

    两人曾经珠胎暗结。

    虽说如今世道确实开放,但这层关系还是令人大跌眼镜。

    #齐王, 绿#

    桃花树泛出一层光霭, 衬得那婚书艳红如血,红木为底, 用小刀镌刻墨笔三分入木的字迹, 倒映出了两只惊讶面容。

    齐婴抓起那婚书, 姬安果断跳到齐婴头顶, 他们往方才从老人家来的地方跑去,等到他们跑到之时, 却发现门已经关闭了,门外的雪地上堆着方才拾捡起来的梅枝, 歪歪斜斜的。

    齐婴又叩了叩门, 姬安透过门缝往里面瞧。

    “她已经走了。”

    恐怕是怕他们再回来寻根问底, 于是便走了吧,她方才说的并不是真的,陈芙并不是和陈玄邈,她在成为陈芙之间, 分明嫁给的是陈玄渡, 陈玄邈的亲生兄长。

    这个结论令人惊吓不已。

    但倘若真是这样, 那么陈玄邈所画的这幅洛神图也就能得到解释了。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1】。”陈玄邈彼时深深倾慕的, 应当是已经私下中嫁与陈玄渡作为嫂子的陈芙!

    而有野史称,曹植所作洛神赋, 野史因其倾慕彼时为兄长曹丕所纳的文昭甄皇后甄宓。

    倘若这样去推, 就不怪为什么陈芙的脸会出现在画中洛神的面孔之上。

    因为那就是昔年刚出咏春台的陈二公子爱而不得、深深倾慕之人。

    他见洛神如陈芙。

    姬安一脸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然而这只是他们的推测,还无法得到完全确定,叫道:“再看看婚书。”

    齐婴重新展开了那婚书,姬安趴在齐婴的肩头上,仔仔细细看。

    在红木婚书的一角,篆刻着一行小字。

    城西宋老五。

    想必这就是制婚书之人。

    线索不就有了吗?

    两人决定去往城西的宋老五家中打探一番,倘若他真是十几年前做这纸婚书之人,肯定还留有多少痕迹在。

    姬安:“等等齐婴,你到了之后如果他问你你是谁,你不要急着答。”

    齐婴:“什么?”

    姬安心头无奈:“如果你说了又把人吓跑怎么办,反正就是,我让你说你再说。”

    姬安:看我眼色行事好吧。

    城西城东距离相隔甚远,姬安不由问:“倘若这件事情被你父亲发现,会怎么样啊?”恐怕一般男子都无法接受妻子之前有过这么一段的吧。

    齐婴:“不怎么样,我父亲。”他顿了两秒,又道:“虽说名声残暴,但你记不记得,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先前经历,他与我母皇。”

    姬安的耳朵竖起来了,还坐在齐婴的肩头上,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齐婴有些无奈,揉了揉姬安的头。

    齐婴道:“其实我父亲最初是给我母亲当了男宠的。”

    姬安被男宠这两个字震得一个趔趄,险些往下掉,被齐婴手疾眼快用手掌稳稳接住了。

    “啊??”姬安的面部表情更惊吓了,虽然知道的皇家腌臜事很多,但唯独这一件是完全出乎意料的。

    “先皇太后早年独宠幼子,唯独父皇却是那最不显眼的一个,因长兄之死而被立为太子,但先帝不喜太子,先皇太后多次欲除之而后快,齐太子九死一生,加之遭人冷落诽谤,孤身离国,因齐孟结盟,便混入商队入孟。”

    彼时齐吾独自在孟国中,后七年,与女皇为男宠,隐瞒身份蹉跎数年,孟王宫中传出旨意,谈孟王有立齐吾为孟国皇后一事,谁料就在这时,齐孟交战,为堵众人口舌是非,女皇便令爱妃带兵出征,本欲令其挣些战绩堵住众人口舌,谁知那孟国皇后,居然是齐国的……太子殿下。

    仗没打成,还把孟国精锐大军数十万全都拐跑了。

    就见那齐吾一路领着孟国军队直上,逼宫先帝,逼君退位,杀先太后,囚其幼子,振臂一呼,转眼就要登基了。

    也正是在先帝被齐吾用剑抵着脖子大呼不孝子之时,这些孟国将领才纷纷反应过来。

    糟了,被骗了。

    这一下子,家恨变国仇。

    女皇本欲操戈,亲自领兵取敌方帝君首级以谢民愤,奈何太医进言,说王已怀胎三月。

    于是两国被迫止戈为武,结秦晋之好。

    姬安的表情可以说是异彩纷呈了。

    齐婴偏过头,果不其然,肩膀上的小狐狸呆呆愣愣望着他,狐眸因为受惊睁得圆溜。

    姬安原本以为他那荒淫无度的亲爹是个天生佛子是最震撼的事,没能想到齐婴居然说出了更刺激的,不怪此后孟王身旁大臣,曾破口大骂齐王乃小人行径。

    姬安:“呃……那个,孟王那时所怀胎儿。”

    齐婴平静道:“是我。”

    姬安:“!”

    这件事姬安隐隐想起来,当时齐孟两国之时闹得沸沸扬扬,他听昭国几个夫人作为饭后谈资说起来过,两国从分到和到分,这笑料像是一辈子也说不完,但彼时齐婴表情淡淡的,一点也看不是来居然说的就是他。

    天哪天哪。

    姬安没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那请问一下,他们为什么最后又合离了?”

    “政见不合。”齐婴道,“父亲是个左人,我有几次听母亲骂他“纯粹的战争疯子”,相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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