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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钓饵[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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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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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安:“抱歉。”

    胡七摇了摇头, 想竭力表示自己没事,但整个人却肉眼可见地颓了下去。

    胡忠摸了摸胡七的脑袋,对李斯安说:“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回来, 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胡忠和他们一道走, 密密麻麻的野草如同鬼影般,倒映出可怖的影子。

    “大黄是在这里跟我们走散的, 它钻进了那片乱葬岗, 再出来时就发了狂, 说给他送到祭司那里去, 我先前当皇陵的守墓人,后来又当东落的守灵人, 就听了那些死侍的话,但等我们找到大黄时只看到一具尸体。”

    李斯安:“节哀。”

    胡忠摆手:“先别节哀, 大黄死了, 但没死透。”

    李斯安:“哈?”

    男人解释道,“我们那时已经它要死了,但是很快它就从血水里站起来,是的,惊悚复活了大黄, 但作为利息, 大黄被惊悚派去当了个镇压兽。”

    “但它每周只有单日半休。”胡七默默补充了一句,“我们只有每周日下午才能见大黄一面。”

    旁边一直沉默的陈静瑄冒出一声嗤。

    两位胡姓人这才注意到旁边一直看着的陈静瑄,瞧见时胡七眼里流露出一丝畏惧, 往胡忠身后躲了下。

    李斯安:“早说嘛,绕那么大一个圈。”

    越往前走, 前面的黑暗愈浓, 树影婆娑, 像巨大张开的网,重叠掩映,只有高处一泓明明晃晃的烛火,提着宫灯走马观花般掠过,高处殿宇的茕影黯黯,一地如水。

    胡忠的眼睛往上望,只将他们送到这里,却又仿佛看到了远处的槐。

    “东落这里有着社火的传统,”胡忠说,“社火是最古老的风俗,每年立春前一两日,民间就会崇拜社神,歌舞祭祀,以驱邪避难,在宋朝时流传开来,风俗你知道什么意思的吧。”

    “观风俗,知得失。”李斯安下意识应声。

    说完后他立马反应过来了,一脸呆。

    胡忠吁声:“早在《礼记.祭法》就有记录,相传共工氏之霸九州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故祀以为社。【1】"

    李斯安:“怎么好好说着话,忽然背起词条来了。”

    但两人都没理他,胡七苦着脸文绉绉地念:“火,既是火祖,亦有热闹的意思。”

    李斯安:“NPC?”

    胡七:“NPC,谢谢。”

    胡忠:“……”不然呢,你以为给惊悚打工的只有大黄吗?

    胡忠还坚定地履行使命:“你们倘若再往前,就走到槐树林了,东落的老人会在夜里哭泣,哭的从来是一种调子,听到哭声的人第二天再也没有起来过,有人说那是祭司大人的怨念,但它明显不是一个人的。”

    李斯安:“啧。”

    胡忠被他一脸坏笑看得受不了,够落井下石的。

    他们受到了系统制约。

    离开皇陵后,神力庇护不在,大多数都胡家人都变成可怜无助食不果腹的流浪猫咪,天天徘徊在街道里捡垃圾吃,虽说部分胡家人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去给人类当主子,但仍有一部分狸猫选择继续留在惊悚打工,支付薪资的方式也很奇葩,给流浪猫猫一个家。

    不想变成流浪猫就打工吧。

    所以说这两只胡家人走完了胡家村的剧本后,还要来这个社火本当NPC,最后一丝劳动力被压榨得明明白白的。

    能省一份工资是一份。

    惊.剥削.资本家.悚;

    可怜的打工猫猫头。

    果然资本家就是要被资本家制裁的。

    李斯安:“专业团队啊,牛哇牛哇,守完西坟守东坟,这也太专业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东落又是个什么……”

    他正说着,后衣领子就被一只手往外揪了下,当场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陈静瑄那张冷冰冰的面孔:“你们还打算聊到什么时候?”

    “线索啊哥哥。”李斯安说,“你以为我是在混吗当然是,你让人家胡先生说下去尊重一下别人的职业。”

    胡忠轻轻咳嗽两声,陈静瑄也放了手。

    “皇陵不是被你们砸坏了吗?”胡忠说,“我现在是东落的守灵人。”

    “东落是祭司大人的故乡。”

    “祭司大人的愤怒传递了在每一场社火表演中,每一代祭司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那就是天下太平,但这个愿望似乎从未实现过。”

    李斯安说:“多给点提醒,就比如,我现在是个NPC,我跟你说,你去找东家村的打铁匠,他会给你打一件A.级的铁器装备,并且会告诉你去东边枯草地采集15株丝草打猎2头狼,这样你就可以拿着这些材料找河边的纺织娘做一件S级的防御衣服。”

    胡七:“你猜呢。”

    “揍哭你哦。”李斯安说。

    胡七拿脑门对着他,一边挑衅地招手,来,来,被他叔一把按了回去,胡忠的手搭在孩头上,欣慰地说:“这儿是三百年前的胡家村。”

    “往前走吧。”胡忠说,“往前走,不要回头,这是我唯一能说明白的。”

    他们顺着风流动的方向走,和方才逃出的殿宇越来越远,天陲挂着一轮红月,在毫无遮蔽的夜里生寒。

    这儿每一处都和他上次来过的不同,在月光洒落的高处,一处山庙静静耸立在山顶,隔着很远,杳然不动。

    李斯安喃喃:“我想我知道那天为什么觉得爬山时的石阶那么熟悉,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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