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周遭已经有了笑声,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唱完,最后,周宏笑的不行:“景爷,你这歌儿唱的九转十八弯,我去我姥姥家的路都没你这歌的调子拐的次数多。”
景俞文斜了他一眼,麦克风怼在嘴边:“你懂什么啊你,你就是不懂欣赏我美妙的歌声!看在你这么无知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周宏憋笑憋得脸都快红了。
余弦笑道:“该向神了。”
向思野从景俞文手里拿过麦克风,道:“我和景俞文唱一样的,余弦你不介意吧?”
余弦摇摇头:“不介意。”
景俞文没好气地看了向思野一眼,直觉告诉他,这家伙是想以此来贬低他,从营造一种自己很叼的错觉。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叼毛一个。”
令景俞文没有想到的是,向思野的调子比他还能拐,如果他是十句有两句在调上,那么向思野就是十句没有一句在调上。
向思野唱完,包括景俞文在内的几个人都开始嘲笑他。
周宏笑的最欢:“向神,你比景爷还带劲儿,难听死了哈哈哈哈。”
余弦和宋也还有范佳也在憋着笑,景俞文笑的很大声,边笑边拍着向思野的肩膀:“向狗啊向狗,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唱歌比我还跑调的人,你真是笑死我了。”
向思野扬起嘴角:“我觉得还不错。”
周宏补刀:“那你耳朵可能有问题。”
向思野笑笑没有说话,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打开,喝了一口。
景俞文看着他面前的两个空瓶子,突然笑不出来了,他小声道:“向狗,少喝一点儿吧,难受就跟我说。”
向思野扬着嘴角:“没事儿。”
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男服务员端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走进来:“刚才外卖送来的蛋糕,让我们送给余弦先生。”
范佳离得近,她起身接过蛋糕:“没错,是我们,谢谢您。”
男服务员点点头:“不客气,有什么尽管吩咐,祝您愉快。”
说完离开了包间。
范佳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是一个两层的奶油蛋糕,样式很简单,但也很精致,盒子里除了餐具和蜡烛,店家还贴心的送了一个打火机。
宋也拿起生日帽,仔细插好,戴在余弦头上,余弦笑笑:“谢谢同桌!”
景俞文和周宏两个人一人拿了一半蜡烛,把整个蛋糕都插满了,范佳取下一根蜡烛,点亮之后用它去引燃其他蜡烛。
“你们插这么多,余弦能吹完吗?”
景俞文这才想起来,蜡烛插几根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必要全插上,他抓抓头发:“我给忘了。”
周宏道:“没事儿,咸蛋肺活量大,能吹完。”
余弦笑道:“你这么一说,吹不完倒是我的不对了。”
景俞文发觉向思野从刚才就一直没动静,他看了一眼,这人正在喝酒,已经是第四瓶了。
他暗叹:果然失恋能让一个人变郁闷。
“向狗,”景俞文道:“给我喝一口。”
以前他很在意和别人用一个容器喝东西,但现在看着向思野,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向思野递给他,他喝了一口,还是觉得难喝,但还是强行咽了下去,把酒瓶还给了向思野。
两个男孩子的注意力再回到主场时,蛋糕上的蜡烛已经被宋也拆了好几根下来,范佳道:“我们一起唱生日快乐歌。”
几个少年一起拍着手,一起唱生日快乐歌,唱完之后,景俞文笑道:“该许愿啦。”
余弦微笑着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再睁开眼时,几个人起哄:“快快快,吹蜡烛,吹蜡烛!”
余弦深吸一口气,吹完了蛋糕上的所有蜡烛。
蛋糕被平均分给了在场的所有人,蛋糕这种东西,吃多了腻歪,再加上他们之前吃过饭了,手上的蛋糕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于是就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先是宋也抿了一块抹到余弦脸上,余弦礼尚往来,给宋也抹了一块更大的。
景俞文觉得有意思,食指沾了一点儿奶油,回头看着已经喝得半醉,眼睛微眯,脸颊发红,身子斜靠着靠背的向思野,轻轻抹在了他的鼻尖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向思野的嘴角上扬时格外温柔,他就这么看着景俞文,突然他的眼睛警惕了一下,抬手抚上景俞文的后脑勺,把景俞文的脑袋拉到了他面前,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那一抹浅粉色奶油在两个男孩子的鼻尖渐渐融化开来。
景俞文的心顿时疯了一样的跳:“干,干嘛?”
向思野收回那只手,只见他手背沾满了奶油,他声音散散地道:“余弦要使坏。”
景俞文咽了口口水,坐正了身子,拿起可乐猛喝了一口。
余弦兴致缺缺:“向神你也太护着景爷了。”
向思野坐直身子,看着周宏面前的空碟子倦声:“喏,周宏的蛋糕都吃没了,你们再怎么欺负他都没法还手。”
几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周宏,周宏像个柔弱女子一般双膊环身:“你们干嘛?”
那边闹得正欢,景俞文和向思野这边却很安静。
向思野道:“哥哥,跟我去洗手,你头发也沾上奶油了,需要洗。”
景俞文讷讷地点头:“嗯,好。”
厕所的槅门都是开着的,看样子没有人,景俞文走进来,站在镜子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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