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没有在你身边陪着你,没有保护好你。”
“我……没事……没事……”沈欢喜刚刚放松下来,又觉得脸有些发烫了。
前世做了几十年的女强人,还被两个软饭男敲骨吸髓,哪里体会过做小女人,被男人关心的感觉。
她还毫无准备呢,萧山河就说这么肉麻了。
魏珍贞和聂冬香替沈欢喜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掩嘴笑。
萧山河看过去。
“这两位是你朋友?”
“嗯,是这是魏珍贞,这是聂冬香,都是从前和我一起在国营饭店干活的,珍贞,冬香,这是我男人萧山河。”沈欢喜简单介绍一下双方。
“都到这儿了,进去坐坐?”萧山河招呼。
魏珍贞和聂冬香摇摇头。
“我们就是经过,家里孩子还等着吃饭呢,先回去了,现在也知道欢喜住在这里了,等有空的时候再来找欢喜。”魏珍贞说道。
聂冬香也点点头。
沈欢喜不耽误人家,就先和他们道别了。
她得回家准备准备晚饭去。
今晚张桂芬住在娘家,晚饭得她来做。
她今天第一次出去卖邮票,要开始挣重生回来后的第一桶金,打算好好做一顿饭庆祝庆祝。
中午的时候杀了只鸡,打算做窑鸡的。
这年代没有锡纸,大西北这个季节也没有荷叶,她还特地去药店买了干荷叶,用来包裹鸡身,中午的时候就提前把干荷叶放在冷水里泡了。
沈欢喜从搪瓷盆里捞起荷叶一看,已经泡软可以用了。
她拿出石舂来,把干沙姜、香叶、大蒜、孜然粉、五香粉、盐一起放进去捣成粉状,倒一些料酒和酱油搅成泥状,再拿起来把鸡身的里里外外都涂抹一遍,包进泡软的荷叶里,外头再包上一层泥,再放到灶里头烤。
这年代的土鸡不吃饲料,个头比较小,沈欢喜就做了两只窑鸡,也不知道够不够孩子们吃,不过她还会做别的饭。
萧宇堂带着弟弟妹妹在南京路那边玩,快到饭点的时候就回来了,沈欢喜看到四个孩子神情怪怪的。
姚翠红来萧家大门口大闹了一场,这个事儿都传遍了这一片了,孩子们也是听说了这件事,心里的感受不太好说。
长安长宁想到姚翠红就害怕,想到刚才沈欢喜一个人面对姚翠红心疼得很,就上来安慰,沈欢喜笑着叫她们出去。
“你俩听八卦只听了一半是不是?后来妈妈不是把她气跑了吗?左邻右舍的阿姨婶婶们,还有你们魏珍贞阿姨和聂冬香也帮妈妈了,那个老太婆被气跑了你们没听说啊?”
“听说了,可是就是心疼妈妈。妈妈,我以后肯定会出人头地,保护妈妈。”
“我也是!”长宁点头。
“好,好,好,妈妈等着你俩出人头地呢。”沈欢喜笑眯眯的,心想女儿真是小棉袄,说得还真没错呢。
“好了你们出去吧,长安,刚才放学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有些拼音不会念吗?去问你爸爸去。”沈欢喜说道。
长安长宁点点头,跑着出去了。
这几年很流行那种汉语拼音墙贴,小孩子启蒙用的,城里有孩子的家庭,很多都会买回来贴在墙上。
哪怕没有这种墙贴,城里的孩子启蒙的方法很多,因此基础总会比乡下的孩子好一些。
想到这里,沈欢喜对长安的愧疚之心更重了,这些年,她真的错过了长安的成长,这辈子她都要好好补偿。
长安长宁出去后,萧宇正也跟着出去了,只有萧宇堂留了下来。
“你好笨哦。”厨房里就只剩下沉欢喜和他后,萧宇堂就开口。
“嗯?怎么说?”沈欢喜一边翻炒锅里的菜叶子一边问。
“你离婚为什么要净身出户啊,钱不是你挣的吗?你房子也不要,存款也不要,不是笨是什么。”
“啊……是吧。”这点沈欢喜不否认。
“我本来是为了长安长宁的,我净身出户,条件是让他们帮我照顾长安长宁一阵子,而且我想我不要房子,那房子长安长宁也能暂时住着,她俩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想着为她们好啊。
要是我当时马上带走长安长宁的话,肯定不会净身出户。
不仅不会净身出户,我还会争取很多,为了给长安长宁的,我是她们的妈妈,我做的一切都是以对她们最好为出发点的。”沈欢喜也不想让萧宇堂觉得她是个笨蛋就多解释了些。
萧宇堂突然皱起了眉头。
她是因为长安长宁,所以把钱和存款都留下的么。
如果她当时就带走长安长宁,肯定会争取更多的钱?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萧宇堂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亲娘。
兰林香可不管他们跟着爸爸,就把能拿走的钱都拿走了,当成自己的嫁妆。
要不是她着急嫁人,房子过户很麻烦,说不定连这个院子她也想带走。
爸爸受了伤不能去单位工作了,也幸亏现在他能接一些活儿挣些外快,还有抚恤金,不然他们要怎么生活?他们妈妈刚走的时候,爸爸还没开始接外快呢……
萧宇堂越想越烦,干脆就不想了。
饭好了,小菜炒好了,窑鸡也烤好了。
沈欢喜叫萧山河和孩子们进来,她拿火钳子把用土包裹着的窑鸡从灶台夹出来,当着孩子们和萧山河的面敲碎,一股浓浓的窑鸡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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