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的神情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事情和虫一样。他看着迦岚, 眼底升起一片浓雾,叫虫看不真切。碧海水层层翻涌上来,带来了海螺和贝壳。
美丽的珠贝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迦岚呵地笑出了声, 他重新看着白希,一时之间竟然觉得白希有些可笑。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肖蒙?
一个已经注定是残废了的虫?
真不知道白希在想什么。
“只是很可惜...”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迦岚以一种同样淡漠的语调说着。对于肖蒙,他的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自己的、塞因的还有那些惨死在肖蒙手中的无辜的虫。
白希轻飘飘的一句等不及, 又怎么能够让这些事情化为乌有, 哪怕他是帝国的皇帝也不行。
“只是一只狗而已, 那么在意干嘛?”白希像是对自己说着,可眼神却是灼灼的看着迦岚,“哦对,毕竟你之前和我的狗待了那么久, 难免会有一点感情,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白希解释说着,淡色的眉露出了一点忧愁。
神经病。
迦岚在心里骂了一声,给白希下了一个定论。
海风吹起了白希柔然纤长的发丝, 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
“白希陛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 我觉得今天的采风就到此为止吧。”迦岚想塞因了, 今天早上塞因临走前都没有给他一个早安吻, 都怪谢璟,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中午的时候得补上才行,
想到这, 迦岚的耳朵又变得红红的。
“能把他交给我吗?”白希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一句。
“你说的是谁?”
白希歪头略微苦恼地说道:“你们应该叫他肖蒙。”
迦岚紧抿着唇, 侧头逆着光, “你也知道,他叫肖蒙,不仅仅是你的狗。他以前是银狮星盗团的团长,在联邦这片星海里曾经伤过百余艘星舰,死伤无数。白希,如果他真的听你的话,又怎么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种事情出现一次,就会出现第二次。”
白希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正午的阳光缩短了他们的影子,随后他才扬起笑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不听话的狗。”
白希伸手,想要挽过迦岚,但是被迦岚避开了。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白希眯眼笑着,精致的脸庞上洒着灿灿的光,让他看上去凭空增加了脆弱感,“只是想好好和你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
“我听说,你有个雌虫,是不是叫塞因来着?”白希勾唇,慢慢吐出这一句话,“可以坐下好好聊聊吗?”
迦岚冷着脸,离了碧海边后在一众虫的注视下,和白希离开了。
不一会,光网上迦岚和白希并肩而行的照片就传了开来。
【惊,又有陌生雌虫出现!】
【这是虫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回归?】
...
不过这些迦岚也暂时看不到,网上腥风血雨的时候,他正在和白希坐在联邦的高档餐厅里,他们进来的时候,餐厅空无一虫,而当他们踏进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悠扬的钢琴声娓娓而来,空远悠然。
“你倒是安排的不错。”
“对待尊贵的雄子,自然。”白希似笑非笑,引着迦岚来到了一处落地窗前,周围铺着美丽的白玫瑰。
迦岚突然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透明花房了,想来,自己之前栽种下去的玫瑰花种此时也应该慢慢长成开放了,只是可惜脚边的这些花了,只能被当做讨好虫的装饰品了。
白希亲昵地给迦岚拉开了凳子,替他铺上了餐巾。
窗外的景致优美,是一个评分很好也不好订的餐厅,白希仅仅救过来了这一天,居然就已经摸清了祝新的套路。
“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做了一点经典的。”
明明来做客的是白希,反倒是让迦岚生出了他才是客的念头来。
先上来的是一杯草莓莫吉托。
也不知道白希是故意还是怎么,虽然酒精的度数很低,但迦岚的确是不碰的,但在白希的目光下也只能轻轻的抿了一下。
淡淡的石榴香在唇齿之间弥散开,但很快就被酒精喧宾夺主。
随后是烟熏牛排,陪着料汁和...草莓果酱。
...
最后上来的是一个精致的草莓塔。
呵,没有调查过的话,怎么会每一个点都被猜中。
迦岚的脸上微醺着,唇瓣也泛着潮红:“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白希晃了晃酒杯,他的脸上没有被酒精浸染过的痕迹,他缓缓放下酒杯,握着酒杯白且手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地圆润,露着淡淡的粉,特别好看:“其实呢,塞因活着还是死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只要他不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行。”
“但要是能抓到叛逃帝国的犯虫,我的心情也会好一点,我想应该有挺多虫愿意这么做的。”白希舔了舔下唇,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是真的挺喜欢我的狗的,您可能不知道,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脏兮兮的,难看死了。”
说起肖蒙的时候,白希嘴角勾起一抹笑,可笑意却又不达眼底,“我之前也养过一只狗,真的狗。只是后来狗被我亲手杀了,它的尸体还被埋在我儿时房间对出的树底下。”
“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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