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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只软萌雄子(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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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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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水涔涔地落了下来, 塞因嗫嚅着嘴唇,半晌才含着一口气说:“疼。”

    “哪、哪里疼。”迦岚局促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塞因困乏地抬起眼皮, 咸涩的汗水滑过眼角的时候让他有些发疼,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只是一直张望着迦岚。

    “怎么回事?”迦岚蹲下来,试探着握住塞因的手。

    这次,塞因没有躲。

    手心中的皮肤是泛着冷意的, 还不停地抖动着, 根根汗毛都耸立起来。

    迦岚在心底列出了众多的可能性, 但在对上塞因的眼睛时候,全数湮灭不作数了。在这个时候,迦岚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塞因在疼。

    一揪一揪的。

    “没、没事。”塞因憋出了一丝无所谓的笑,“就是肚子有点疼。没事了。”

    肚子疼。

    是因为宝宝吗?

    塞因撑着床角想要站起来, 但是身体实在是太重了,没等他站起来就又重重倒了下去。

    这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吗?

    迦岚抓住塞因的手,制止了他再次试图起身的行为,“我扶你起来。”

    “谢谢。”

    克制而疏离。

    听着迦岚浑身如坠寒冰, 他不希望从塞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塞因的身体十分冰凉,脸色也不太好, 迦岚想了想还是打算把医生叫过来。

    靠在迦岚身边的塞因在察觉到迦岚的意图之后, 费力地摇摇了头:“不用麻烦。”太难堪了, 如果让医生过来的话,那他好不容易才隐藏起来的为数不多的自尊就要彻底暴露在迦岚面前了。

    “可你身体都这样了。”迦岚想不出别的说辞, 便说:“咳、还有宝宝呢。”

    听到这两个字, 塞因心头压抑下去的酸涩又上涌起来。

    “你想要别的虫知道他的存在吗?”塞因问迦岚。

    迦岚缄默着, 没有说话。

    他将塞因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上, 然后把房间的温度适当调高了一度,塞因把自己都陷进了松软的床垫了,只露出了几缕漆黑的发丝,他的呼吸很浅,想来也是没有睡熟。

    “能给我倒杯水吗?”塞因探出脑袋问。

    迦岚点点头,顺便让机器管家给塞因热了一点粥,既然那么不想去医院的话,也应该吃点东西吧,他看冰箱里的食物都没有移动的痕迹。

    没必要把自己当做客虫吧。

    他敲门进去,塞因好像是睡着了,他将水杯放在床头,习惯性地说给塞因拉低被角,甚至连迦岚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是刻在他的DNA里头那样。

    塞因似乎是睡迷糊了,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从被窝里伸手用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挣脱不开。

    “做什么?”他问。

    “唔...”塞因呓语了两声,迦岚没有听清楚,他挣扎着起来,黑发悬在有些瘦削的锁骨上,然后缓缓将迦岚拉了过来,落在了他的怀中。

    塞因呼吸地很用力,仿佛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东西,急促而又粗重的呼吸声缠绕着迦岚,他的耳朵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十二...我想你。”

    咚,

    咚。

    思考的能力仿佛是夺走了一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塞因短短的五个字反反复复地在他的脑内循环播放,那么轻又那么重。

    “再说一遍。”

    他不由地搂紧了塞因。

    塞因迷迷糊糊地看向迦岚,随即埋怨似的皱起眉:“真是的。”他握住迦岚的手,把它带上了已经变得绵软的小腹,“宝宝也想你。为什么、会忘了呢?”塞因好像是想不通的那样眨了眨眼,他凑了过来。

    好近。近得可以看清塞因的睫毛、眼睛里的星星...

    唔。

    迦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塞因的脸骤然在他的面前被放大。而湿软灵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轻松地就探入了他的领地,纠缠着、掠夺着他为数不多的空气。

    唇齿互相碰撞着,塞因毫无章法地啃噬着迦岚的唇瓣,好像是在报复似的。

    氧气很快就消耗殆尽,迦岚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达了一个顶峰。

    热潮喧闹试图找个口子宣泄出去。

    须臾间,空白的大脑飞速被艳丽的画面填满,装满塞因回忆的箱匣被意外的一个吻开启,齿轮转动。

    脑内的记忆开始如海水般席卷而来,他一点一点地在沙滩上拾取着原本就属于他的贝壳。

    最终在一个蚌壳里找到了他的珍珠,名为塞因的珍珠。

    迦岚的呼吸停滞了好几秒,本能一般他反扣住塞因,加深了这个吻。

    塞因的眼睛顿时染上了绯红,空气中的属于迦岚的气味也包围住了他。溺死的虫拼命想要抓住这块浮木,缺失了太久太久的冲动与谷欠望在此刻回笼,他需要迦岚、他想要迦岚、他喜欢上了他的小十二...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而须臾之间就被湿软的一个吻吞噬掉。

    他听见迦岚在他耳边说:我也想你。

    是在做梦嘛?

    初夏的夜晚带着些许的微凉,繁星落满了天空,似乎是听到了塞因的心声那样,格外明亮。

    塞因想:如果是梦的话,就永远不要醒来就好。

    床垫承载了两个虫的重量而深深地陷进去,塞因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勾着迦岚的肩膀难得用一种软乎乎的语调说:“不能进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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