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晏瀚海看了看她似乎也想起这个人是谁,“你今日前来有何事?”
那妇人本想借着周围人诉说一下自己有多惨,现在真面目都被揭穿了,她有些挂不住面子,却还是勉强笑道:“国公爷,当初的事情我也是受人所迫,不是我自己自愿的。”
晏瀚海点点头,“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散了吧,不要挡在这里。”
那妇人平时里都是靠着晏家给的银两生活,她拿了别人的钱去污蔑晏家,现在钱花完了,又听说晏家回来了,就想着过来要点银子。
她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白舒云和程稚清原想带着两个小家伙出门转转,却没想到在门口遇到这个人,她们转身就想回府。晏瀚海和晏承平抬腿也跟着往里走。
那妇人见他们没有搭理自己,一下子急了说出了来意,“国公爷,我这,家里生活有点困难,我和孩子都快要活不下去了,不知道……不知道……”
晏瀚海眉头一皱,“你是来要钱的?”
那妇人面色也有些不虞,“怎么能说是要钱呢,不是说我家男人过世了,朝廷每年都有给抚恤金吗?”她手往晏瀚海面前一伸,“去年的银子也没有给我,国公爷一起给了吧。”
晏承安听见很生气,挣脱开程稚清牵着他的手,冲到那妇人跟前,“才不是抚恤金,是我家看你们生活艰难才给你们的。”
妇人瞥了一眼晏承安并不把他当回事随口敷衍了他一句,“小少爷,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晏承平抓过晏承安把带回程稚清身边,让他们先回府。
他走过去同晏瀚海站在一起,“朝廷给的抚恤金只有第一年有,接下来的几年是我爷爷看你们作为军属孤儿寡母生活不易,自己补贴的。”
妇人并不相信,她不信还会有拿自己钱补贴别人的人,她面色狰狞看着晏承平,“我不信,肯定是你们骗我的,把银子都吞了。”
晏承平面色淡淡,“这里这么多百姓,你问问就知道了。”
周围的百姓开了口,“是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抚恤金没年都给的,国公爷居然拿自己银子去补贴战士,可真是好人啊。”
“对啊,我七大姑的儿子也去当兵了,没回来,就拿了五两银子的钱,然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们的死活了。”
“那这么说晏家可真是好人呐,之前咱都冤枉了晏家。”
妇人听见百姓说的,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但是她还是坚持往晏瀚海面前伸手,“那你们前几年都给我了,去年和今年的还没给,我要是活不下去了,都是你们晏家的错。”
晏承平嗤笑一声,“那你现在就去死吧,没人拦着你。之前你污蔑我们时应该拿了挺多银子吧,都花完了?”
晏瀚海看着眼前的妇人开了口,“本想着军属是为国而死的理应多照顾照顾,我却没想到升米恩斗米仇这个道理,回去吧,以后不会有银子了。”
那妇人不肯认,在晏家门口大喊大叫。
晏瀚海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报官吧,官府说应该给钱我们就给你。”接着他就和晏承平走进府了。
门口的妇人见没有理他了,周围的百姓看着她的目光也带着鄙夷,她也怕晏家人真的去报官,马上灰溜溜的走了。
周围的百姓很快散去后,门口就回府了往日的宁静。
程家。
“老爷,老爷,我看见了大小姐。”
程明知放下手中的东西,阴沉着脸,“你说谁?”
那人见程明知的神色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说道:“是,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在镇国公府。”
程明知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下去吧。”他走到院子中,环视了一圈他的家,一个二进的小宅子,根本比不上程书楠当初买的那个。这种院子怎么能配的上自己的身份。
他想了想,现在除了程稚清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父女已经断绝关系了,现在他又攀上了镇国公府,女儿孝敬父亲是常理吧。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把程稚清不孝的事传出去,看她还有什么脸待在京城,而镇国公府也不会再接纳她。
更何况现在入赘的契书他已经撕了他还怕什么。
程明知理清思路,“来人,给我备马,去镇国公府。”
“国公爷,门口有人说要见程小姐。”管家悄声和晏瀚海说道。
“谁?”晏瀚海不知道京城除了程明知还有谁会来找程稚清。
“他自称是程小姐的父亲。”
程稚清刚好听见这句话,“我父亲?”
晏瀚海本想悄悄处理了这件事,谁想让程稚清听见了,“程明知在门口说要见你。”
程稚清没有生气,她倒是想看看程明知还来找她做什么,“让他进来吧。”程稚清对着管家说道。
晏瀚海担忧地看着程稚清,自从流放后,他就当程稚清是自己的亲孙女,他亲孙女有个这种不清楚的爹,如今还敢找上门来,“小清啊,不想见可以不见,不要勉强自己,爷爷帮你打发了他。”
“晏爷爷,我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他还想做什么,对了晏爷爷,舅舅和晏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她来找晏瀚海就是为了问问这件事,谁料到听见程明知的消息。
晏瀚海见程稚清不像是很在意的样子也稍微放下了心,“你舅舅把将江城的生意都嘱咐好立即启程,算算路程应该快了,这两天应该就要到了。”
程稚清点了点头,晏瀚海悄悄瞄了一眼程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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