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树叶被风吹过扑簌簌的响, 暗下来的天色只剩下漆黑的夜色和亮起的路灯的光亮。
李秘书着手去处理顾辞念刚交代的事,片刻都没敢迟疑怠慢。
城郊外的一处庄园里,顾辞念看着满园的香槟玫瑰细心的摘下一朵朵漂亮的香槟玫瑰, 亲手把它们包装成浪漫的花束。
“顾辞念,你到底想干什么!”在庄园的一处黑暗角落里一个人影出来, 顾辞念头也没抬继续包装着香槟玫瑰。
“顾辞念你到底想对星星哥做什么?”方子淮握紧拳头,其实他知道顾辞念知道他路上跟着他过来, 只是一直没把他当回事。
“做什么?”听到玉淮星的名字顾辞念终于肯给方子淮一些反应, 他撩起眼皮瞥了眼方子淮,“我和星星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对顾辞念来说方子淮一直是个很麻烦的存在,毕竟他对玉淮星的心思从上辈子就已经开始了。
“顾辞念你还真是自傲啊,星星哥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你不要再用以前的手段去对他!”
方子淮想起今天看到的记者招待会忍不住蹙了蹙眉, 顾辞念会特意召开记者招待会必然是因为玉淮星,只是他没想到顾辞念会做的这么绝。
他当众把自己对玉淮星强取豪夺的事情说出来后就不会有媒体去烦玉淮星, 更不会有其他人嘴碎玉淮星。
而他当众对所有人表白玉淮星,其实是个威胁警告, 没谁有这么大的权势和顾辞念争, 也没人敢和他争。
“上辈子你已经把星星哥伤的彻底, 甚至还害他没了一条命,他不是你的金丝雀更不是你的玩具,这辈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金丝雀?玩具?”顾辞念嗤笑一声, 漆黑散漫的眼眸忽然变得狠厉,“我从没把他当金丝雀和玩具!”
上辈子他自以为把玉淮星当金丝雀对待, 可其实他才是困在笼子里的那个人。
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 玉淮星早就和他的心脏融为一体, 哪怕用刀生生剜下一块血肉, 依旧抹不掉玉淮星的身影。
“没把星星哥当金丝雀当玩具?”方子淮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上辈子你是怎么对待星星哥的,你不该比我更清楚吗?在外面绯闻一堆,星星哥因为你而难过伤心时你在外面逍遥快活,他等着你回家吃饭,可你却从来没有碰过他做的菜,在寒冬腊月里他也因为你丢了自己的一条命!”
顾辞念没应声,手里刚摘的还没去掉刺的香槟玫瑰的刺因为他的手一用力,刺深深的扎入了他的指腹,渗出了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没话说了吧?”方子淮冷笑,“顾辞念,你权势遮天,没谁敢和你对着干,世间的一切在你面前不过都是蝼蚁,可不管你做什么也掩盖不了你残忍暴戾的本性!”
上辈子锦城弥漫漫天血气的一幕幕他都记在脑海里,方子淮如今想起来都觉得渗人。
他道:“你后来做的那些事,哪怕让所有人偿命依旧补不回星星哥的一条命!”
“所以?”顾辞念低下眼看着渗出鲜血的手,面色冷漠的把扎入血肉里的玫瑰花刺拔出。
拿过手绢擦着手上的血迹,深邃凌厉的眼眸微抬,眼底闪过的狠厉让方子淮下意识颤抖了下。
“我欠星星的,我会偿还,哪怕是用我的命,可这……”顾辞念微勾嘴角,眼底却宛如千年寒冰,让人瞬间毛骨悚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方子淮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放下手里沾了他的血的玫瑰花,一步一步朝方子淮逼近,抬手掐住他的脖颈,眸眼微眯手随着用力,眼底一片危险。
“你该庆幸,要不是因为星星,我早把你脖子拧断了。”
顾辞念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子淮在他的手里挣扎,晲着他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对上他怨恨却又不自觉惊恐的眼睛,顾辞念眼底却只蕴着森冷的戾气。
只要他掐着方子淮的手再稍微用力,他就能立刻把方子淮的脖子弄断,可他必须忍耐。
要是他真对方子淮动手了,玉淮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他不想玉淮星一辈子挂念着别的男人,更不想他因为别的男人而难过。
顾辞念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动,方子淮就这样被甩了出去,他脖子上印着的指痕触目惊心。
方子淮握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印着指痕的皮肤一碰就疼,刺疼让他不由得又倒吸了几口凉气。
缓了好一会儿他缓过来一些,他死死的盯着顾辞念,声音因为喉咙被伤到而变得沙哑。
“顾辞念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是不会放弃星星哥的,而你是最不配得到星星哥的爱的人!”
方子淮离开后顾辞念继续包装着香槟玫瑰花束,漆黑的眼眸就像是一条流着冰水的河流,里面掺杂着无尽的难过。
他欠玉淮星一颗真心,更是欠他一辈子。
那束花包装了许久,顾辞念来来回回弄了很多次,终于在无数次之后满意了一些。
捧着手里这束漂亮的香槟玫瑰,顾辞念布满戾气的眼眸终于柔和了一些。
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着,顾辞念瞥了眼时间,漆黑的眼睛闪过一抹冷意,捧着香槟玫瑰驱车离开庄园。
——
在顾家的书房里,顾父听着视频里的公司高层汇报,气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喘不上气。
管家立刻拿来药和水递给顾父,顾父狼狈的吞下药才稍微感觉好些捡回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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