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要比他好一些。”
韩组长若有所思:“可袭击姜小姐的也未必是凶手啊,我们只知道他出现在埋尸的山上,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杀人分尸的那个。”
谢淮道:“不管怎么说,先查查案发时他的不在场证明吧。就算他不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凶手的同谋或是案子的知情者,我再去排查一遍06年就读北综中的学生名单。”
韩子阳:“得快一些了,现在没有证据,我们最多只能关他24小时。要是他到最后都什么也不说,我们只能放人。”
谢淮微微一笑:“那倒是不至于,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他一个在职的医院外科副主任,想必薪酬应该不少,怎么会沦落到要去借高利贷的地步。而且他刚才说逃跑是以为我们是来催债的,你当时不在现场可能没注意到,他是在我方亮出警证后才准备袭警逃跑的,这正表明他有不能被抓的理由。自从他刚才进来就表现的很焦躁,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打了几十个哈欠,而且他身上皮肤有溃烂的痕迹。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现在去联系缉毒大队的过来看看,我们就有理由再多留他几天了。”
“好家伙,”韩组长神情肃然,“这人竟然还敢吸|毒,吸|毒的人怎么给病人做外科手术,简直是丧心病狂。”
谢淮拍拍他的肩:“场面话少说点,再查不出点东西来,就真的没救了。”
谢韩两人交换完情报,就准备开始各自工作了,虽然时值中午午饭之际,但谁也没有想去吃东西的想法。眼看着他们要走,宝乐眼疾手快的拉住谢淮。她这个举动十分出乎意料,因此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小姑娘认真道:“我确定见过张俭。”
韩组长把脑袋探了回来:“什么时候?莫非你看出他袭击你的那个人了?”
“那倒不是,我说了,我给当时袭击我的人留下了很严重的伤,不要说这么短的时间愈合不了,就算是日后伤好了,也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他没有,那么就一定不是他袭击的我。”
宝乐继续道:“我说我见过他,是指八岁时候的那件事,事实上我不止见过他,这次连环杀人案的死者我都见过。”
谢博士犹豫:“可是……”
小姑娘打断他:“谢淮,那晚从我们家出来,你跟着我一起,仅靠着我的回忆就走到了北综中门口。说明我八岁那年,也曾经真的路过那儿,当时我看到了他们所有人。张俭虽然没有说,但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凭借这些,最坏最坏也能撬开张俭的嘴。”
她这番话已经暗示很明显了,聪明如谢淮自然一下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还在权衡。
韩组长觉得他俩打哑谜太磨叽,不由开口问宝乐:“你恢复记忆了?”
宝乐摇摇头。
“那你这说的也没用啊!”
“我虽然还没恢复记忆,”小姑娘认认真真道,“但按照上次接受催眠治疗的效果来说,如果继续,能想起所有事的概率应该很高。”
说完,她默默抬眸看了一眼谢淮。
……
像在南京时一样,韩子阳特别批了一间不怎么用的仓库给他们做治疗室。
说起上次的治疗,印象最深刻的自然是最后他们把房子烧了,为了给他们擦屁股,韩组长不得不写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检讨。他问了谢淮无数次,做心理辅导就做心理辅导,最后玩起火来是几个意思。但我们的谢博士,可谓是守口如瓶,愣是不管好兄弟怎么套话,也拒绝和他聊一句关于那天的事。
综上所述,其实老韩同志这次是想留下来旁观的。但心理治疗毕竟不是普通的治疗,事关患者隐私,就算老韩同志为了留下来绞尽脑汁,谢博士也一定不会同意。
被赶出门的韩子阳可怜兮兮的扒着门:“真的不能围观吗?”
谢淮朝他阴森森的笑着:“你以为拍电影呢,还想围观,别忘了你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哦对了,我没法儿帮你去核查学|生|资|料了,你记得去完缉毒大队,回来自己看资料。”
韩组长哀嚎:“谢幼安,你还是人么?”
谢博士从善如流:“不是。”
“不让进就不让进,”老韩同志指着和坐在宝乐对面的君之,“凭什么他搞特殊?”
谢淮侧眸瞧了眼长相俊美的沈家家花,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就凭他是患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