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松了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其实不太喜欢你,虽然那时候见面次数少,但是每次见你都感觉凶巴巴的,对我没什么好脸色。”说道这里虞岁桉挣扎着替郁珩辩驳了一下:“不过那时候我们不熟,关系不好,你这样倒是也正常。”
郁珩:……
凶巴巴?郁珩记忆不断回溯,回忆跟虞岁桉相遇之后的点滴。
在他搬到华阳宫之前,他们一共没见过几次面是没错,可……郁珩微微蹙眉看向虞岁桉。
怎么他感觉那些回忆里,他对她都很温柔?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郁珩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虞岁桉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在那里独自一人喋喋不休。
“所以你知道吗,我每次看见你都想绕着你走,但是偏偏每次都绕不过。”虞岁桉想着当时零星几次偶遇的画面,她分明就是很刻意的避开冷宫的方向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偶遇。
偶遇之后虞岁桉也不敢直接忽视,毕竟是未来的权臣大人,以后说不定还得指望着他保一保国公府,所以她每次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然后就得到一个冷冰冰冻死人的眼神。
每次都看的虞岁桉心里发毛。
郁珩看着虞岁桉紧蹙起的秀眉,又开始回忆之前在路上碰倒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还是冷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失宠的落魄皇子,当时的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那时候他已经深陷于对虞岁桉的感情之中难以自拔,所以总是会找机会碰面。
当时他每次迈开的脚步都让他深觉不耻,见到虞岁桉的时候这种感觉会被无限制的放大无数倍,以至于他见她总是压抑着对自己的不耻,所以总是有些黑着脸。
想去那些过往,郁珩嘴角勾了勾,轻轻嗤笑一声。引起了虞岁桉的注意。
“你笑什么。”虞岁桉有些迷惑,她都这么说他了,这人居然还晓得出来,而且看起来感觉心情并不差的样子。难道权臣都是这样喜怒无常,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郁珩看着眼前的人,原来自己只能遥望,连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的心头血,现在正安稳坐在他的腿上,是触手可及的,是暖的。
郁珩看着眼前的虞岁桉突然又轻笑一下,原本是美好的一幕,但是虞岁桉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这人每次要干什么坏事或者想对她做什么,都笑的这般纯洁无辜,惹人怜爱,所以……虞岁桉努力后退将自己缩成一团,这厮又想干什么。
但是这次也没跑多远,她又重新被郁珩拉回来:“你老跑什么。”郁珩问。
——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这句话她差点脱口而出,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万一郁珩不是想对她而是相对别人图谋不轨,那她不就正好提醒了他?不妥不妥。
虞岁桉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啊,安置流民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个大督查还有空像今天这样闲逛?”她阿爹只不是跟这件事情沾了点边,这几天已经忙得团团转,每天早出晚归拖着一身疲惫回家,看的她跟赵姨都心疼的不行。
但是郁珩怎么还有时间跟她出来,刚才见面她就像问了,只是一直没机会问。
郁珩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顿了顿,然后毫不在意的开口:“我不干,自然有人替我干。”
虞岁桉:“……说人话。”
她又不在官场上,对于这些事情是不太懂,所以郁珩打着谜语弯绕说话,虞岁桉是在是跟不上。
郁珩见状也不再逗弄:“桉桉你知道这次流民安置,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吗。”
虞岁桉:“……筹钱?”
她虽然不太懂,但是这些大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以前都是朝廷直接拨款,而这次是由臣子富商募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段时间国公府也刚刚募捐了一万两白银。
但是筹钱不是很麻烦要跟各位大臣周旋,还要处理政务,不是应该忙的团团转,他又怎么会这么闲?
“对,就是筹钱。”郁珩笑着拉近虞岁桉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但是你知道这件事情我让谁去办了吗?”
郁珩又发问,虞岁桉心底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
“…不会是顾承允吧。”
郁珩:“对。”
虞岁桉:……!
“我竟然猜对了?不对……你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他?”虞岁桉瞪大了眼睛,心里有些堵得慌,虽然知道郁珩肯定不会白白便宜了顾承允,但是一想到这件事情交给顾承允来办,她就止不住的反感。
“不是你想的那样。”郁珩说道,眼底划过一抹冷厉嗜血的寒光:“这件事情真要这么好,我又怎么会便宜了他?”
郁珩如此说道,虞岁桉盯着郁珩现在模样,记忆有些错乱,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
当时郁珩已经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也是跟当下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由流民变成了战事。当时大周突厥战事吃紧,国库库空,前世的时候也是郁珩提出了和这个类似的想法,叫各位大人放血出钱出力。
由郁珩提出这个想法,即使当时皇帝已经对郁珩有所顾忌,但是还是当堂夸赞郁珩好计策,这样吃香的事情,众人自然而然的以为郁珩肯定要借此大捞一笔。同时又是功德一件。
但是事实是,郁珩提出计策之后就撒手不管了,最后这个大饼在各位大人手中轮了一圈,最后被丞相拿下。
虞岁桉前世还问过郁珩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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