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只不过是个杂种,没资格知道
南宫燃对苏息辞得怀疑从来没有减少过。
从前他认为这人和其他人一样心怀不轨, 企图在他这里得到什么,后来他发现苏息辞在背地里帮助过他,便把这种怀疑压在心里。
但对他的动机和真正身份, 南宫燃从来心存质疑。
他不是那么相信其他人的一个人,就算对苏息辞一次次妥协和心软,也不代表他会放下这个心结。
拿着苏息辞的秘密手机,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果然是他伪装成另一个人时联系他的那部。
现在这个秘密手机里, 只有一个通话记录,是在两个小时前不小心被他撞见后,苏息辞来不及删除的人。
他把手机放好, 出了花房,联系了薛辰州。
“我有一串号码, 你帮我查查是谁的。”
——
花贝的肚子将近五个月,比正常月份的其他孕妇更大许多,她兴奋地拎着大包小包补品去墓地的小屋找南宫堂,道:“医生说,双胞胎更需要营养, 尚骞哥就买了这些东西给我, 我天天吃早就已经腻了,想着你应该没吃过, 带了一些给你。”
南宫堂一扫往日里的木讷懦弱神色,看着这些补品脸色不太好, 勉强维持住不崩, 棉里带刺道:“尚骞以为你怀了他的孩子, 这才对你这么好的吧?要是知道孩子是我的, 他还会这么呵护你吗?”
那天晚上, 南宫堂其实也有潜入进酒店,本来打算做一些事情,却被这个女人纠缠住,还和她滚了床单。
这事他清楚,花贝也清楚。
那时候的花贝看不上衣着朴素的南宫堂,趁着尚骞醉酒,便把他带进房间里,这才有尚骞以为孩子是他的误会。
可惜造化弄人,两人仿佛是上天安排的一样,在十几日的拌嘴捉弄下,花贝还是免不了对南宫堂暗生情愫,圣母心泛滥,同情起他在南宫家被排挤苛待的遭遇。
而在花贝被南宫燃叫去,并且盘问那一番话之后,南宫堂突然心生一着美人计,让她应下自己是那晚的人,伺机引诱南宫燃。
如果能上位,她可就是世界五大财阀之一的总裁夫人了。花贝想着这个名头,看着金碧辉煌一层楼十米高的罗菲庄园,「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发誓一定要好好帮助南宫堂夺得他应得的一切。
之后意外发现怀孕,花贝十分慌乱,南宫堂劝她拿孩子要挟南宫燃,先有了名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花贝又信了他的话,可惜她刚找老爷子开了这个口,就被连人带东西赶出庄园,还要用一大笔钱逼她签下同意堕胎的协议。要不是有南宫堂出手搭救,她的孩子就要没了。
她真心感激这个男人,带她领略过不曾拥有的富贵荣华,也每次在遭遇危险时挺身而出。
花贝帮他倒了一杯茶,道:“南宫炎的金矿所有权你已经拿到手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南宫玟楠的两家公司,我也有一点小股份。”南宫堂沉吟道,“但远远不够,我需要成为最大的股东。”
“南宫集团那边可还一点动静都没有。”花贝不满道,“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南宫集团价值万亿,和两个小公司和金矿比算什么。”
“我正在想办法。”南宫堂也头疼的很,目光阴鸷地在花贝脸上划过,要是这个女人足够有魅力,能引诱到南宫燃,早就坐上了总裁夫人的位子,而以她对自己的倾心程度,他成为南宫集团总裁的日子是早晚的事情。
可惜,他高估了这个女人。
“我还当是谁,手段这么不入流,一边拿着金矿的钱,一边又去收购我公司的散股。”
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门外。
南宫玟楠一袭海藻般的卷发慵懒地披散在背上,白色连体鱼尾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配上烈焰红唇和十厘米高跟鞋,屋子另外两人的气场瞬间被她压制得死死的。
花贝脸色苍白地捂住腰侧,“你、你怎么过来的!”
她永远忘不了,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生生被夺去了一颗肾的锥心之痛。
“本来我只是好奇,你是在跟哪个野男人约会,没想到,竟然是我的「好弟弟」。”南宫玟楠眼尾微挑,看他的眼神说不尽的厌恶,“就凭你们,还想吞了我的公司,金矿,还有南宫集团?你们是还没睡醒吗?”
南宫堂受不了她满眼讥讽,嘴角轻蔑的嘲笑,仿佛间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母亲跪在罗菲庄园的光滑锃亮的地板上,他们这些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周围,眼里满是嘲弄和不屑。
南宫玟楠晃晃手机,“你们刚才说的,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花贝,我是真没想到,你的本事还挺大,一边对尚骞欲拒还迎,一边和南宫堂勾搭不清,这些男人都是瞎了吗,就你这姿色和能力,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凭什么!”
凭什么尚骞心里永远都是花贝排在第一位!
花贝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心里涌起一阵委屈和难堪,揪着南宫堂的袖子躲在他身后,我见犹怜地哽咽道:“他们自己喜欢我,你为什么污蔑到我的头上。”
她是希望南宫堂帮她还嘴的,但他一见到人,自己气势上就输了南宫玟楠半截,此刻只是低下头,当作没听见。
“你们要是不想让我把录音拿给其他人听,可以。”南宫玟楠勾勒姣好的红唇微启,有如毒蛇吐着蛇信,目光悠闲地在两人之间逡巡,“南宫堂,杀了花贝。”
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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