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脸上挨了两拳后,他也不管不顾往南宫燃的脸上砸了好几拳。
苏息辞把冲剂推到他面前,“少爷,你先喝药吧。”
让他瞧瞧这货的伤怎么样了。
“特地泡给你喝的,我不喝这种东西。”南宫燃把杯子推回去,“放了糖,不苦的。”
苏息辞哭笑不得,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往感冒冲剂里放糖的,“少爷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了。”
“这么大人了,夏天还会感冒,肯定跟小孩子一样昨晚没好好盖被子,让自己着凉了。”南宫燃道,“乖,快喝了。”
此刻,这人只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哄男朋友喝药的笨拙的男人。
昨晚那种浑身杀气欲置人于死地的迫人感,苏息辞已经很久没在他身上看到了。
当他用拳头武装自己的时候,他不会为暴力而恐惧。
“不想喝。”苏息辞把杯子推回去,嘟囔道,“你倒是试试这东西能不能喝。”
南宫燃隔着口罩嗅嗅药汤,只是一股正常的药香。
“要我喝之前,你先喝一杯。”他看好戏般道。
昨晚太黑,没办法欣赏自己的杰作,太可惜了。
南宫燃犹豫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裁纸刀,抓着脸上的口罩隔开一个嘴的缝隙,抿了一口。
“轮到你了。”
“呃……”他委实想不到,霸总在自己面前,为了面子,会有这种操作。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想找你都没看见人。”苏息辞手捧着杯子,换了个话题,意有所指地问。
“昨晚……去司徒瑟的集团了,办点事情。”南宫燃果然没在意喝药,支支吾吾道。
“之前不是说连慈善晚会都推了不去么,怎么突然去那里?”苏息辞非常奇怪道。
“你知道自从爆炸发生后我一直在调查那些匪徒的下落。昨晚曹淼打电话给我,说跟踪司徒瑟的人发现了那伙人的行踪,但是不能确定。那里是司徒瑟的地盘,他们不敢贸然进去,所以我就过去探查了一下,路上顺便通知了成风。”
难怪他下楼的时候看见一堆警车围在那里。
苏息辞问:“你碰到他们了吗?动手了吗?有没有受伤?”
“放心,你老公我是谁,怎么可能被那些人伤到。”南宫燃骄傲的语气从口罩上那条滑稽的缝中漏出来。
“你确定?”苏息辞不信,昨晚嗷嗷叫着说他「不要脸」的人是谁。
“当然了,那个人就算再厉害,也没能从我这里捞到半点好处。”他自信翘脚,拿出一根烟。
苏息辞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烟,身体不安地动了动。
“那个人?你碰到那些雇佣兵了?”
“碰到了一个。”南宫燃把烟放嘴里,含糊道:“很奇怪,他看起来不像个雇佣兵。”
“怎么说?”他转了两圈笔,借着收文件从他怀里出来,坐到桌对面。
“那人的身型比我矮,骨感清瘦,却蕴含极强的爆发力,手指灵活有力,无论是指点还是拳击,都能像猎豹一样在黑暗中准确而快速地出动。手臂大腿肌肉薄而匀称,腰肢柔韧而富含力量。”
南宫燃一脸回忆道:“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那身皮肤,嫩滑得不像话,完全不是常年在外风吹雨淋四处奔波的雇佣兵会有的样子。”
苏息辞幽幽开口,“你这是打架还是调情?”
为什么有种自己被吃了一通豆腐的感觉。
好亏。
自己只是调戏他,他竟然趁黑偷偷把自己摸了一遍。
到底谁不要脸!
“老婆,你吃醋了?”南宫燃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脑袋又被苏息辞一脸严肃地按回去。
他把嘴里还没点着的烟放下,丢在桌上烟盒旁边。
“给我抱抱,”他张开手道,“好奇怪,我竟然有种昨晚那人是你的感觉,特别是身上的香味。”
“我身上的味道很普通,很多香水都是以香根草为基础调,别人身上也有。”苏息辞把他的手拍开。
笑话,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跟人体探测仪一样,要是抱了岂不是露馅。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你。”他顺着话道。
苏息辞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人到底发现没发现。
他心里惴惴,试探着问:“排除了我的可能,说正经的,你觉得是谁?”
“应该是司徒瑟的人吧,身手那么好,应该是某个心腹,昨晚负责垫后掩护他离开。”
他把口罩边小心翼翼地挪下来一点,争取不露伤口,又拿起那根烟,放在鼻下嗅了嗅气味,恋恋不舍地拿在手上把玩,“还挺想结识他的——别误会,纯业务往来,不知道他了解司徒瑟多少事,那么好的身手,应该身居要职。要是买通了他,也许以后对付司徒瑟会更加得心应手。”
说到这里,他遗憾道:“昨晚只顾着打架,忘记要电话号码了。”
“你有没有觉得,你这话很欠打。”苏息辞酸溜溜吃味道。
“苏苏,我开玩笑的。”南宫燃放下烟,笑嘻嘻地去抓他的手,被苏息辞嫌弃地移开。
他发现自己越把人推开,南宫燃越来劲,好像在逗自己。
这人,没个正形。
“你抽烟去,别来烦我。”苏息辞板起脸。
南宫燃探头快速亲了他的额头一口,“戒了,不抽了。”
“戒了你拿出来干什么?”
“我就闻闻味道。”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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