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情丝束缚住的他,却不再纠结于之前「爱不爱」的问题了。
乜墨闻言一怔,他眼神往外轻轻掠过,仿佛外面有谁在偷听似的,明明他已经展开了小结界。
他思考片刻,回答道:“只是不甘心当个书中人物,想把这个世界搅浑而已。”
“那你会爱上我吗?”林风注视着乜墨的双眼,自问自答,“会的,你会在别人笔下喜欢上我的,当那个作者停笔的时候,你就不会再爱我了。”
要是林风醒来,知道自己说了这些话,估计会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吧。
乜墨抚上林风脸颊,将他被眼泪打湿贴在脸颊的碎发抚开,“不,父亲,就算这个世界毁灭,我也还是会爱你的。”
说完他便吻了上去。
两人亲吻着倒进床里,林风双手揽着乜墨的脖颈,他不知道乜墨说的是真是假。
但无所谓了,哪怕对方不过是在挖下一个陷阱,他依然甘之如饴。
乜墨点吻着林风的嘴唇、脸颊,耳垂和颈侧,一手轻缓地从他的肩膀抚摸至手臂,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手腕上时,林风蓦然睁开眼。
被储欲镯内的情丝主导的林风,犹如被寄生般,一旦乜墨挨到他的主体,便登时警觉起来。
乜墨轻笑一声,单手将他两只手腕束缚住,举至林风头顶。
似乎只是一个禁锢的姿势。
林风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他闭上眼睛,再次沉浸在乜墨的温柔中。
乜墨拇指摩挲着林风的手腕,空无一物的手腕上,被情丝浸成血红色的储欲镯紧紧箍在林风的皮肤上,成千上万条犹如血管般的细线缠绕在上面,将储欲镯牢牢与林风绑在一起,难分难解。
要想把它取下来,就只能毁掉它了。
然而储欲镯一旦碎掉之后,里面的情丝会全部倾泻而出。
可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乜墨相信,如果林风现在是清醒的,也会让他这么做。
乜墨起身,近距离观察着林风的变化,手指用力。
“砰。”
一下,镯子便碎了。
没有了承载依凭,林风生出的大量情丝疯狂在二人之间环绕,而后悉数涌进林风的胸腔。
过量的爱意如同毒药,吞噬着林风的神智。
他猛地翻身而起,将乜墨压至身i下。
坐在乜墨腰i腹上,林风脸上的表情有些迷茫。
乜墨轻笑一声,听在林风耳里,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他冷着脸,双手搭上乜墨的颈项,缓缓收紧。
乜墨配合地仰起头,将脖颈露出来,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双眼依旧注视着林风的状态。
林风放开他的脖子,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也笑了笑,身体微微往后挪了些许。
乜墨:“……”
第二天中午,两个合欢宗弟子商量后,决定去向几位尊者请示。
戊虚和时钧此刻都在院子里,在时钧告知后,戊虚已经知道了灵宝宗法器不容擅改,否则会打乱法器的灵力方向,出现反噬的情况。
林风和乜墨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房门了,戊虚有些焦急,但乜墨的小结界他又根本破不开。
时钧调笑道:“他们浓情蜜意,你着什么急。”
“他们可是父子……”
戊虚话还没说完,便被时钧打断,“噗,他们怎么可能是真父子,戊虚长老平日还是多出来走动走动,莫要让人误会我合欢宗人不通人i事。”
戊虚:“……”
两个弟子正巧上来询问,“敢问尊者,是否要推后启程时间?”
时钧看向毫无反应的小结界,随意挥挥手道:“推吧推吧,以他们俩的修为,怕是没个两三天出不来了。”
得到吩咐,两个弟子恭敬退下,一人道:“不愧是修仙界的尊者,说不定正好是在突破呢。”
另一人道:“我看几位尊者至少是筑基期,这要是再突破,那岂不是就到金丹期了。”
一时两人表情具是向往。
两天后。
林风躺在床上,眨巴眼睛看着床顶。
他两只手腕上,一些红色的淤痕正在缓缓消失。
乜墨躺在他身边,侧过身看他,“父亲?”
林风没动,只眼睛转到乜墨的方向,淡淡地说:“我的贞i操没了。”
乜墨难得心虚道:“我会负责的。”
此刻储欲镯带来的反噬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情丝们该散的散、该留的留,林风沉默片刻道:“下次我不在上面了。”
乜墨一顿,“好。”
林风表面看起来淡定,心里却在抱头撞墙。
他不知道是先尴尬之前说的那些酸话,还是恼怒他居然坐上去自己动了,还是回味这两天的快乐。
可谓百感交集。
被储欲镯反噬冲昏大脑的时间里,林风并没有失去记忆,乜墨已经解释过,他当时之所以那个表情,是因为担心储欲镯伤害到林自己,林风也知道了灵宝宗的法器不能擅改。
林风心知此事最大的责任还是在自己,这三天三夜的事虽然有些超出林风的意料,但由于挺爽的,他也不愿过多计较。
林风转头看向乜墨,不计较归不计较,主动权还是得抓在自己手上啊。
作者有话说:
乜墨:其实我的贞i操也没了;
林风:滚啊;
不会有正经的追妻火葬场,林风本身有点欢乐喜剧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