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我实话实话,何错之有?”
游刃于各方从中获利,不愧是商人本色!
鱼忘时不肯白白被他算了一计,故意沉脸问:“那我怎么会奇痒难忍?”
璧扶圭眼中划过一抹深意,思虑道:“此真话蛊,好食皮肉,更喜骨血,说明,你的骨血,让蛊虫甚欢,因此失控。”
骨血让蛊虫喜欢?
鱼忘时正有些迷惑,便听段怀啼低声询问。
“璧阁主说了这么多,那这蛊虫该如何解?”
“解蛊简单,玲珑阁内,自有解药,不过……”
璧扶圭话语一转,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如此一来,鱼长老,你便欠我,两次人情。”
鱼忘时:“哪有两次?”
璧扶圭:“替你隐瞒,一次,若要解蛊,再一次,这加起来,不就是两次?”
鱼忘时眼珠子一转:“替我隐瞒,是你自愿,不是我求你,解蛊,是你先对我用蛊,我没计较你对我造成的烦恼,你反倒向我讨人情?璧阁主,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亮了吧。”
“呃……”鱼忘时一挥手:“这样吧,你替我解完蛊,再向我赔偿少许精神损失,这件事,我们便可以算是两清了,多简单!”
璧扶圭:“……”
画舫的气氛瞬间凝滞,像是一笔没有谈成的生意造成的心情凝结,问题是就算谈成了,也得亏本。
璧扶圭合起金扇,咬字十分蜿蜒:“鱼长老真是好口才。”
鱼忘时正想客气一句,忽然发现了什么,奇道:“你这句话居然用了八个字。”
璧扶圭又是一滞,额角隐隐有东西在跳动。
他重新展开金扇,维持着优雅笑容:“既是如此,我同意了,不过,解药在玲珑阁内,鱼长老若想解蛊,需要与我同回玲珑阁。”
眼见这名五字爱好者都被他逼成了八字九字,鱼忘时聪明地见好就收。
“为何要去玲珑阁?”段怀啼突然出声,“难道璧阁主未将解药带在身上?”
鱼忘时一听,也觉得不妥。
“解药需要当场配制,当场解蛊,否则无效。”璧扶圭淡然道,“鱼长老若要解蛊,那就需要跟璧某走一趟,否则,恕璧某无能为力!”
这话不知真假,但却无他法。
段怀啼脸色微凝,他看向鱼忘时:“师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陆元宵也道:“小师叔,我也同你去一趟玲珑阁。”
鱼忘时陷入思虑,还是觉得璧扶圭这么轻易就答应他的条件有些古怪,就听见璧扶圭笑着说了一句:“两位都要同行,璧某自然欢迎。”
他笑容异常灿烂,目光若有若无扫过鱼忘时身旁的少年。
鱼忘时见状,忽然明了,璧扶圭哪是轻易答应他的要求,他分明就是看中了鱼塘主,想要讨取鱼塘主的欢心!
他突然又想到了原书剧情。
原书里,段怀啼误闯入璧扶圭的房间里,在玲珑阁滞留了七天七夜。
而现在,虽然两人见面的时间提前了,但大方向总不会改变吧,所以剧情决定了,他们就应该去一趟玲珑阁,否则问题无解?
想到这里,鱼忘时也只有暂时答应下来,并且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为了防止蛊虫再次失控发作,他必须离璧扶圭的房间最近。
这让鱼忘时觉得有些难熬,总觉得自己搁在了鱼塘主和鱼苗中间,深感不好意思。
在被蛊虫撕咬过后,鱼忘时这会儿觉得精神疲惫,一碰到床就有些犯困,段怀啼见状,便让他好生休息,他和陆元宵会守着。
鱼忘时昏昏欲睡,便没怎么细想地答应了。
正欲与周公彻底相谈之前,他又听见了一声很细微的开门声,然后又轻轻地关上。
那一刻,也不知怎么的,鱼忘时被这点声响惊醒了,他分辨出来,这道开门声是属于隔壁的。
隔壁住的是璧扶圭。
鱼忘时又合上了眼皮,可这回浑浑噩噩怎么也没睡着,没过多久,开门声又响了起来。
门很快又关上,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声音朝着他走近,鱼忘时便睁开眼,看向来人,发现来人竟是——
璧扶圭。
鱼忘时看着眼前这张脸,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想不到这只笑面虎长得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最重要的是还这么有钱,可是,他的时间竟然这样短!
唉,男人只要不行,再英俊再有钱都是空虚。
璧扶圭见青年半敛着眼眸打量着他,眼神晦深,脸色更是一会儿惋惜,一会儿同情,不知道他脑瓜子里在揣测些什么。
但不管想的什么,这种带着同情和惋惜意味儿的视线都不该落在他璧扶圭的身上。
念及此,璧扶圭用金扇抬起瑰丽青年的脸畔。
“鱼长老,可否告诉在下你在想些什么?”
他笑容温雅,音色富有磁性,很容易让人跟随沉沦。
鱼忘时眼神变得有些涣散,在璧扶圭这双笑眼的注视下,他慢慢张开了唇,但还未出声,又摇了摇头。
璧扶圭笑容微顿。
“为何不说?”
鱼忘时诚实地道:“我怕你伤心。”
璧扶圭笑了起来:“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不过,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我伤心,你为何会觉得你的想法会让我伤心?”
鱼忘时还有些迟疑:“那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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