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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满意地笑了。
恰好服侍生将两人的摩卡端了上来。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茶味, 学弟你闻到了吗？”
陆识微故作疑惑地说到。
“什么？茶味？我们好像没有点茶叶吧？”
萨尔蒙是真的疑惑，这个星际位面并没有什么所谓「绿茶」的说法。
绿茶只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饮料。
所以萨尔蒙疑惑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看着萨尔蒙实名懵逼的眼神时，陆识微突然失去了和他互演的欲望。
几乎是一秒钟的功夫, 陆识微脸上的完美笑容褪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萨尔蒙。
萨尔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陆识微瞬间变脸，有些慌乱地问：“怎、怎么了？”
“外面都是我的人, 你是想来软的, 还是上硬的？老老实实直接说还是我逼你？”
陆识微直白地说到。
他已经在这个星际世界待了有一段时间了，耐心都花在了周景弈身上，根本不想和旁的无关紧要人士多费功夫。
要不是萨尔蒙关系到当年战役的事, 他根本就不会出来浪费这个时间。
有这个时间不管是打几把游戏还是和周景弈嘿嘿嘿，不都更香吗？
“我不知道学长在说什么。”
萨尔蒙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端起眼前的咖啡，敛眸抿了一口。
“或许我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直接忽视掉那些不合理的情况呢。”
“燃料耗尽，机甲失控……到底有多少是你们蘑菇伞的「杰作」？”
也许是陆识微的眼神过于确切，萨尔蒙也不再掩盖亲和外表下的勃勃野心。
他将手上的咖啡杯轻轻放回桌上, 可即使动作轻柔也依旧难免发出轻微的磕碰响声。
“学长怎么确定是蘑菇伞？”
陆识微轻笑, 也端起眼前的摩卡喝了一口，不急不慢地说道：“学弟倒不如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学长不都已经知道了, 还需要我说什么？补充一下心路历程么？”
“也不是不可以。”
“学长又在开玩笑了，无聊且枯燥的小人心思, 说出来怕惹学长讨厌。”
“这样吧, 学长解答我的困惑。作为回报, 我会告诉学长一个小秘密。”
“我是真的很好奇, 学长怎么就能确定是蘑菇伞呢？近世纪崛起的集团远不止蘑菇伞一家, 像是饼干制造商，酿酒人都是风头正盛的集团，为什么学长偏偏锁定了蘑菇伞？”
陆识微没说话，只是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那个小瓶子赫然是最开始在垃圾星被尼克送给他的「小垃圾」。
萨尔蒙皱着眉头打量着陆识微放在桌上的小瓶子，面色有点难看，他拿起小瓶子问道：“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量化瓶吧？我不懂……”
陆识微却并没有立刻解答萨尔蒙的话，而是从他的手里取过小试管瓶，随手将完好无损的盖子拧了下来。
“是，只是一个几十年前的试管瓶罢了。我一开始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个小瓶子有点眼熟，但是有人告诉我它是蘑菇伞研发的产品。我后来还特意去查过了，这一批产品的供货时间是五十六年前。只短短供应了不到一年就迅速换了产品的外包装，现在市面上已经找不到这样包装的试管瓶了。”
只能说这一切都过于巧合，陆识微恰好降落在了那颗异常偏远的垃圾星，恰好有这么一个试管瓶被落在角落几十年没都有被回收或是清理走，又偏偏让他们遇上了，而且尼克还恰好认得出这款几十年前最普通的蘑菇伞包装。
这环环相扣的巧合缺一不可。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当初我在机甲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那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瓶子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这可不是烂大街的普通瓶子。也许你们当初制造这批小瓶子的时候刻意规避了能被认出的标识。
但是或许是设计师的小心思，管口的锯齿用了多层环形叠加状态，从某个角度上看像极了蘑菇的伞帽。普通瓶子可没有这么的小心思。我在机甲上发现的那个小瓶子固然和这批已经早早停产了的试管瓶不同，但是它们的管口设计如出一撇。”
“我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你怀疑上。”
“很多时候只要怀疑的苗头出现了，后续的精心设计也不难被发现。”
也许是说太多有些口渴，陆识微端起手边的摩卡喝了一口。
萨尔蒙深深地看着陆识微，语调艰涩道：“不管学长你相不相信，可那件事真的是个意外。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学长，真的，真的。”
他的仰慕与渴望从来都不是假装，他一直在追逐着自己的月亮。
既然月亮无法向他奔来，那就让他努力追逐月亮。
当初的事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可是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一周目的陆识微也是真的因此而身陨星海。
而幕后的推手却现在一脸愧疚地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意外。
“那你们最初的目标……是谁？”
“周景弈。”
萨尔蒙沉默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
知道蘑菇伞精心准备的「惊喜」被偷偷换了对象后，他比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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