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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只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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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何确认自己对ta的喜欢是朋友还是恋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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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果真不是无用的。

    他嗓子干涩,喉结滚了滚,耐心的等着他的答案。

    而就在这时,外面禄喜进来了,道是国舅爷求见。

    话题打断了,温以瑾松了一口气,殷玄夜却是面色不愉,不过他心里猜得到国舅来为了什么事,所以在温以瑾请辞先行离开时,他没有阻止,让太监带着他离开了。

    他目光紧紧黏在他离开的背影上,直至看不见了他的身影。

    很多时候人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就没有那么稀罕了,殷玄夜在这件事上恰恰相反,得到了,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心里一团火燃烧得正旺,更想要时时刻刻的同温以瑾在一起。

    他心头突然蹦出一个词——如胶似漆,后头跟着释义,多数用来形容夫妻恩爱……夫妻……夫妻……

    殷玄夜捏了捏发烫的耳垂,脑袋又快要热的冒气了。

    ……

    “国舅找陛下有什么事?”温以瑾问身旁的太监。

    “回禀王爷,前阵子奴才听说,这国舅被革职了。”太监低声说,“好像是和私盐之事有牵扯。”

    私盐……

    太监这么一说,温以瑾就想起了先前查到的一些东西,他一直便有所怀疑,但国舅爷这人,滑得跟泥鳅似的,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找好了替罪羊,自己置身事外,好处自己捞了,别人来担责。

    “此事还在调查中。”太监说。

    那他来找殷玄夜,多半是为了求情了。

    温以瑾又想起前阵子国舅那般明显的针对他,不惜铤而走险也想拉他下水,恨不得除之后快,忽而明白了些事,他一直在暗地里调查这位国舅,而殷玄夜回来之后,只怕是接了他的手,查到了些关键的证据,国舅误以为是他的手笔,从而豁出去也想从他身上咬一口肉下来。

    想通后,他不免失笑。

    现如今的殷玄夜,可是比从前能干敏锐了许多。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现如今朝中有多少人是殷玄夜的心腹,就连温以瑾,都不清楚。

    已经是越发的有帝王气度了。

    他很欣慰。

    温以瑾在院子里坐了会,太监说李御医来了,他们便进了里间,李御医给他看了眼睛,又诊了脉,道再过半月左右,他的眼睛便能视物了。

    他问起姜姑娘:“听闻姜姑娘病了,这几日可好转了?”

    “病了?”李御医疑惑的说,“姜姑娘一直在太医院,没见着病了。”

    温以瑾唇边的笑顿了顿,“如此,那应当是本王记错了。”

    姜姑娘没病,殷玄夜却骗他说病了。

    这是为何?

    “不过……”李御医压低了声音,“陛下没将药给王爷?”

    “药?”温以瑾一怔。

    风吹过,带动了他的发丝。

    李御医看了眼一旁的太监,迅速的说了几句话,他两年前承过温以瑾的恩情,陛下前些天拿那药到太医院,让他们检查,后又命令他不可将这事透露给温以瑾,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些什么,便提点一二。

    他低低说完后,收拾好东西,“还请王爷替臣保密,臣告退。”

    温以瑾含笑点了点头:“有劳了。”

    他按着手指——殷玄夜在想什么呢?

    殷玄夜怕他在甘露殿待着无趣,后两日没有再让他时时刻刻陪伴。

    他在宫中无事,便叫识字的小太监给他朗读诗书,又或者同系统玩玩五子棋,这种棋子简单易学,也颇有趣味。

    而有时,便是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看不见,找东西大大的提升了难度,有次他将屋里弄的一团乱糟糟的,没来得及让伺候的太监收拾好,殷玄夜就回来了。

    见到满地狼籍,殷玄夜问他在找什么,温以瑾笑笑,说有一个玉佩不见了,想找找是不是下人收起来了,殷玄夜便问他玉佩什么样,后头陪他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着,却分外执着。

    温以瑾只好说,丢了便丢了,叫他别找了。

    殷玄夜拉着他的手,道:“下次还要找什么,叫下人来就是,免得你摔着磕到了哪。”

    温以瑾唇角弧度上扬的“嗯”了声。

    倘若真有那药,殷玄夜为什么不给他?

    他几次想问,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若是问了,殷玄夜就该猜到是李御医说了什么。

    三日后,殷玄夜去上了早朝,温以瑾在宫中池边拿着鱼竿钓鱼,听到了身后几道不同的脚步声,他偏过头,就听一道端庄稳重的女声道:“这宫里的鱼,怕也只有摄政王敢钓了。”

    “太后娘娘。”温以瑾起身正要行礼。

    太后道了声“罢了”,“叫陛下瞧见,他该不高兴了。”

    她抬手让下人走远些,跟着温以瑾的太监看了他一眼,温以瑾顺着太后的意,让他走远了。

    “太后娘娘可是有事同臣说?”温以瑾嗓音温润。

    太后和他隔着一丈远,没有靠近,她问:“陛下这两日,可有何异常之举?”

    “异常?”温以瑾脑海里划过那天晚上的事,他说有人给他下了药,他后来让人去查了,却并没有结果。

    “没有。”他说,“陛下这两日同往常一样。”

    “是吗。”太后口吻不咸不淡,似只是随便问问,“前两日哀家送了陛下一壶酒,不知摄政王可否替哀家传个口信?”

    “太后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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