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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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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试探(双更)(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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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抱的姿势, 男人双臂圈得紧,宁扶疏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她蹙眉道:“侯爷没必要这样。”

    “如何没必要。”顾钦辞用近似陈述的语气堵了宁扶疏后面的话。

    他觉得有必要,极其有必要。

    就宁扶疏这病痛缠身的弱体质, 且又怕疼。这晌空中潮气渐重便已经让她走路堪比龟速了, 等晚些大雨真的倾倒下来, 小姑娘指不定蹲在哪个山洞里,蜷缩着啜泣落泪。

    秋雨寒凉,痛楚与冷意交加,兴许会晕倒烧热。这深山野林的偏僻角落, 行人甚少,任她烧上个把时辰, 会不会要了命尚未可知,但脑子大概率会烧糊涂, 智力如同三岁幼童。

    栖霞山上沁阳大长公主和静姝郡主都知晓宁扶疏是跟着他走的, 到那时,杀妻弑主的罪名落下来……

    熙平侯逃不掉, 整个顾家也逃不掉。

    顾钦辞必然不肯承认自己打心底里担忧宁扶疏, 给自己找“合理”借口的技能越来越娴熟,但他也确确实实没想到, 这小小举动落在宁扶疏眼里,会成为刻意讨好献殷勤的表现。

    于他,充其量算臣子的本分罢了。

    只是这个臣子似乎不太规矩,他步子大,三步并做两步走, 怀里人难免感到颠簸, 受惯性作用便向下滑。顾钦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抓住宁扶疏的手,将其搁在自己肩膀上。

    随后又觉得她五指只是轻轻点触着,压根没使力气,抓得不够牢,万一摔着了,地上尽是凹凸不平的石头,后脑勺与之磕碰,又是同样惨烈的下场:脑袋重伤。

    顾钦辞遂摆弄起宁扶疏的手臂来,让她的双臂环绕过他的脖颈,再十指交扣,拖住她的腰身向上抬了抬。

    这般,稳必定极稳了,只是……

    这姿势看起来,怎感觉有那点暧昧呢?

    仿佛宁扶疏小鸟依人靠在她胸前似的。

    裹挟水汽的凉风盈袖,无端觉得燥热。

    宁扶疏倒是全程没反抗他的瞎折腾,唯独控制不住自己这张嘴巴太欠,每每只要看到顾钦辞那张冷俊绝尘的脸浮现薄红,便顷刻间忘了伤春悲秋,不顾场合不顾情形地想占点便宜。

    “侯爷,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顾钦辞一愣:“什么话?”

    “口嫌体正直。”宁扶疏抬眸幽幽望他。“意思呢,就是指有些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比如……”

    她明亮似有星光的眼眸转了转,倏尔向下微瞥,意味深长:“侯爷的手。”

    他的手?

    他的手怎么了?

    顾钦辞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都知道有些弧度曼妙美好,凹凸有致,却由于心无旁骛,或者说因为心思在旁处,没留意到腰窝是凹,他将宁扶疏向上抬,手自然便向下,碰到了凸。

    顾钦辞整条手臂僵硬宛如石柱,把宁扶疏直直摔地上的冲动都有了。

    但又觉得自己如果真那样做了,反显得欲盖弥彰,难免叫人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心虚意味。

    顾钦辞最好面子,自是不肯承认的,沉默半瞬,硬捱着在心里默念国学,用圣人的话熏陶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只是——

    宁扶疏明明瘦的浑身没几两肉,怎么……

    还挺软?

    非礼勿念……非礼勿念……非礼勿念……

    接下来,顾钦辞走的每一步都身陷煎熬。

    幸亏甫一走出山谷,就被他瞧见一座小道观,连忙大步流星走了进去,把宁扶疏放在瞧起来最干净的蒲团上。而后自己退到香案前,双手交叠,对着神位上摆列的太上老君仙像揖身作拜。

    求个清心静气。

    宁扶疏看了眼道观外阴沉天幕砸下斗大雨点,又望向顾钦辞弯曲背脊,扯了扯嘴角苦笑。

    这人还真是……

    忍辱负重。

    明明嫌她淫`乱腌臜,连多碰她一下都要用道门圣地的三清圣水涤扫污秽,居然又是背她又是抱她地走了一路。

    外头的雨自他们走进的道观起便落了下来,天光被乌云遮挡。顾钦辞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了两支蜡烛。

    他顾自坐在离宁扶疏极远的另一处角落,背对着她,慢慢卷起裤腿。

    方才骤跳山崖,节生枝杈在身上划了数不清多少道口子,起初顾钦辞没在意,可随着时间愈久,小腿有处伤口蔓生出麻痹感,愈加剧烈。

    这是被汁液含毒的植物划伤才会有的反应。

    顾钦辞倒不担心什么,他在北地早已历练得习惯了。抽出短匕在蜡烛火苗上灸过,找准毒物留下的印子,当即用刀刃划了一道。

    寻常毒植而已,把毒血放出来就好。

    他全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在止血的时候动作顿了顿,倏尔想起什么,转过头问:“殿下可有哪处不适?”

    宁扶疏抱膝而坐,态度诚实:“腿疼。”

    ……这不是废话吗。

    赶着下雨天出门,腿不疼才怪。

    顾钦辞嗤声,没说出口但心里已然在嘲她活该,要不是贪恋郎君美色,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幅狼狈样子。

    “不是膝盖,是小腿疼。”宁扶疏手掌按在小腿肚子上,“和你一个疼法,但本宫不想被你用刀子剌。”

    闻言,顾钦辞霎时眉心仄动,丢了短刀走过去:“臣给殿下看伤。”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献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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