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想多了,骗容衍气运后,心虚到看谁的冰都像他。
“小师弟年纪轻轻,头发倒是白了。”
月折枝走到离青年几步远的位置,停住脚步。他环抱手臂,视线顺着青年白色发尾爬到书桌砚台上。
“刚才听傀儡说,你在写阵法,写的什么阵法,可否拿给我这个做大师兄的看看。”
正在书写的狼毫顿住,停落在雪白宣纸上,黑墨从狼毫毛上溢出,像鲜血,又像毒液,在宣纸上晕开,浸透以植物为原材料制成的宣纸。
青年顿了片刻,病态白的手指磕下狼毫,他站起身,侧头看向月折枝。
月折枝在青年侧头看向他时,看清青年的长相。
顿时,月折枝全身冷透,像兜头被人泼了盆冰水。
容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