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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疴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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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也想保护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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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至骨折都有可能,但他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录这么久口供。

    “不接受调解可以,但你们现在不能离开,需要治疗可以喊救护车过来。”警察说。

    赵煜说:“我去打120。”

    直到这时,坐在邓远身旁始终没出声的女人,畏畏缩缩站起来对沈含说:“对、对不起!我代小远向你们道歉,是我们的错,只求你们别请律师,医药费我能负责的,求求你们别请律师,小远他爷爷现在还.......”

    “你闭嘴!”邓远吼了句,臭着脸说,“你提我爷爷干什么,和我爷爷有屁关系!”

    “小远、小远。”女人崩溃哭起来,“我们道歉吧,是咱们的错咱就认,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别再折腾了......算我求你.......求求你了!”

    女人哭着就要跪。

    邓远脸色瞬间难堪到极点,不管不顾甩开她咆哮道:“你他妈能不能别丢人现眼了!滚开别碰我!”

    “行了行了,这里是警局!不要在这闹。”中年警察把女人拽起来,“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先起来。”

    邓远想要摔门走,让人一把拉住:“谁让你走了?目无法纪了是不是!”

    “操!松开!”邓远边吼边挣脱。

    外面迅速进来两个警察,三两下死死制住他。

    邓远骂得更难听了,嘴里充斥着各种下流粗俗的词汇。

    没多久,他骂着骂着自己哭了起来:“操你们大爷!放开我啊!刘燕你他妈凭什么提我爷爷!你有什么资格提他!你不配!不配!我变成今天这样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全是你!!”

    中年警察烦心的挥手:“带去另一个房间,再不配合就拷起来。”

    邓远被粗暴的带走,女人坐在座位上不停掩面抽泣。

    这边以闹剧收场,那边路倏无奈的一个接一个安慰。

    “妈,我真没事,没那么严重。”他用手背擦去沈含脸上的泪,轻声说,“别哭了,你不是女强人吗,再哭你老公要笑话你了。”

    “起开,”沈含偏开头,自己擦了擦眼泪,“你少拿那套来哄我,臭小子,你要真出什么事我和你爸怎么办?”

    禇钦江蹲在他身边,说:“yan,我们都,很担心你。”

    路倏叹了口气,右手把他拉起来,哄道:“我知道,你别蹲着。”

    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两人给劝住了。

    先前还在啜泣的女人走过来,对沈含苦苦哀求:“是小远的错,我跟你们道歉,只是.....只是他真的不能去坐牢,这会毁了他的,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只求你们别告他。”

    刘燕满脸泪水,双手皮肤粗糙眼角俱是细纹,头上还有白头发,分明与沈含年纪相仿,却像老了十几岁,看上去可怜又可悲。

    她丢弃尊严说尽了好话,可沈含的态度十分坚决,不论对方怎么保证,都完全不为所动。

    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刘燕彻底住嘴。

    沈含说:“这两个孩子是我花费了全部心血,悉心教养长大的,假如今天是他们犯错,我也不会让他们逃避该承担的责任。但现在是我的孩子受伤,平常磕了碰了我都很难过,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明白每个母亲都是自私的,只想要孩子好,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原谅伤害他们的人。”

    .............

    路铭衡和律师赶来的同时,救护车也到了。

    医生给路倏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上药后说:“皮下组织挫伤加关节脱位,关节已经给你复位了,目前看来没什么大碍,不过建议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拍个片,这样也能更安心。”

    “好的,谢谢医生,麻烦了。”沈含说。

    确定路倏没什么事后,路铭衡和律师留下处理后续事情。

    沈含开车送他俩回家,刚走出警局,碰上了匆匆赶来的老洪。

    老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话都说不利索了:“听到你们妈妈给我打电话请假,我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现在事情解决了吗?”

    沈含赶紧道:“差不多了,还难为老师跑一趟,你俩快和老师说谢谢。”

    路倏:“谢谢老师。”

    禇钦江:“老师,辛苦了。”

    老洪摆手,总算喘匀了口气:“别客气,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警局门口见班主任,两人格外不自在,连忙找个借口溜上了车,独留沈含和老洪解释事情缘由。

    然而上车后,车门一关,密闭空间内气息弥漫,方才的不自在逐渐转化成了另一种尴尬。

    禇钦江和路倏面面相觑,直视着对方,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禇钦江先说话。

    他组织了下语言:“......其实,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路倏挑眉,揉了揉手腕,往后一靠,不咸不淡说:“继续。”

    “是我,故意摔坏,手表......”

    禇钦江深呼吸了一下,娓娓道来,将所有计划包括自己的想法,全都事无巨细说了。

    说完后,他愧疚道:“yan,抱歉。”

    “道什么歉?”路倏说。

    “我应该,告诉你的。”禇钦江说,“不该,擅自行动,害你受伤。”

    “只是因为我受伤,所以才觉得不应该?”

    路倏平静和他对视,眸光暗淡,眼底是一层看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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