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过身,拿出载人的法宝,将羽楼小心安顿在上面,离开前朝林默点了点头。
林默也回以微笑:“你先忙。”
待凌白真人离开后,看热闹的众修士也渐渐散开。
林默懒得看地上的仙乐,带着林清清和桓芮朝他们住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三人聚到林默的厢房。
林清清摸着兔子松软的毛,回忆起刚刚的场面,不由感叹:“凌白真人生气起来竟然那样可怕。”
桓芮连连点头:“我也觉着!看来仙乐他们逃不过去了。”
凌白真人甚至不怕仙乐趁机逃跑,自然有着十足的把握,只要她想,翻遍修真界也要把他找出来。
“敢有人欺负自家人,若是我,我也忍不了。”林默叹了口气。
尤其那人竟敢存了杀心。
林清清也颇为理解,就像无念剑派那几个人,仅凭嘴炮就让她无法容忍……
不,不能再想了。
一想到自己没有亲手教训到霄儿,她就恨不得冲出去立刻找到他们。
“喵——”
她腿上的兔子突然站了起来,一黑一白两只耳朵立起来,朝外转了转。
“……姐姐,好像有人靠近。”
林清清有些警惕地看向房门。
他们这个房间在走廊最里面,旁边两间是林清清和桓芮的卧房,一般人不会过来。
……难道是仙乐他们来寻仇了?
林清清和桓芮仔细听了听,似乎还是两个人。
他们走到门前。
那道脚步声果然很快停在了门外,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林仙君在此吗?”
声音有些熟悉,林清清拉开门,门外站着问缘宗的修士和那位“大师兄”。
大师兄背手而立,神色淡淡。
而那名修士见到了三人,神色很是激动:“终于找到几位仙君了。”
三人也认出来了他,他是那个在桓芮戳破建弘的谎言后主张绑了建弘,又听了几人的话,最后决定去找大师兄的修士。
看来他成功了。
“若不是几位道友,恐怕我永远想不明白。”
修士由衷感叹道。
三人请他们进来坐下后,林默看向大师兄问道:“怎么样?说清楚了?”
大师兄朝几人拱手:“当时多有得罪,没想到几位如此深明大义……竟替我主持了公道。”
修士补充道:“大师兄已经同我们解释过了,都是建弘颠倒是非,大师兄又不善言表,怕说不过他,还显心虚,便匆匆离开。”
修士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只要大师兄肯说,我们一定信的。”
不知怎么从建弘到来后,他们便生分至此。
当时他顺着林默指的方向行了不远,果然找到在原地徘徊的大师兄。
原来大师兄还想着要不要回去,也又担心自己解释不清。
他害怕被另眼看待。
同时大师兄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一直以来路上见到他们从来“不打招呼”。
大师兄苦笑一声,指了指桌上的茶杯。
“我连杯子里有没有水都看不清。”
林默哗然。
他……近视?!
林清清好奇:“可修仙之人怎么会……”
“正是如此,我才觉着难以启齿。”大师兄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
作为一名修真者,又是师门中的大师兄,他竟有了凡人才会得的怯远之症。
两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桓芮却提出了不同的说法:“其实修仙之人得这种病倒也不是先例,不过是少了些。”
“灵气入体,化为己用,自可益寿延年,清除体内种种浊气,并抵御外界浑浊入侵,却也不是不可能得一些常见病症。”
“听您的描述,您的怯远症确实有些严重了,应该早些治疗才对。”
大师兄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些懊悔地低下头。
他竟因为面子拖到现在,不仅更严重了,还让自己与师弟妹们有了隔阂。
修士拍了拍师兄的肩膀,义正言辞道:“没关系,大师兄,这只是小问题,我们会陪您一起治好的。”
说完他又看向林默:“刚才我们特意找到千山宗,问到了几位仙君的位置。”
“刚才在入口处,我们似乎看到凌白真人与门下弟子起了什么冲突,那位凌白真人可是林道友的师尊?我们可否帮得上忙?”
他们问缘宗并不像无念剑派、丹霞宗这样的大宗,有主要、明确的主攻方向,而是各走各的路,各修各的道。
但问缘宗在修真界也算小有名气,因为其掌门乃是结丹中期的符修,深谙符篆之道,又通晓八卦六爻相面术,在修真界也有些知名度,小有影响力。
林默听到这里,确实有了些想法。
但她得先行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师从玉蕴真人,并非千山宗的弟子。”
两人呆了一瞬。
“是那位……玉蕴真人?”
见林默点头,两人顿时明白对方为什么有底气助人为乐了。
林默没理由骗他们,即便他们没听说过玉蕴真人有弟子,此刻也肯相信林默的话。
修士又深深庆幸自己今天前来道谢,帮不上忙便罢了,若是能帮得上,以后岂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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