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岳也就是莲翼, 本名叫慕容翼,是慕容岑和王母最小的儿子。因为年纪最小,又是慕容岑千岁寿诞生下的儿子, 尽管天生胆小怕生, 性格内向,还是从小受尽宠爱。
他的姐姐慕容蓝臻心胸狭窄, 因为慕容岑和王母的偏爱,一直都非常嫉恨慕容翼, 平时没少欺负他, 只是慕容翼性情纯良, 从未向别人说过, 这也导致了慕容蓝臻的变本加厉。
那天, 王母过寿设宴, 邀请各方神佛,自然也不会落下冥府之主。鬼帝的性情向来冷清,不喜这种场合,王母的盛情又不好推却, 只能耐着性子参加。
不过只是在宴会上露了个脸, 鬼帝便离开了大殿,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清闲。
谁知刚到没多久,就碰到了两个小不点, 女娃稍大一些, 四十五岁的模样,花儿一样的年纪,却心思不正, 竟诱哄男娃吃下有毒的果子。
男娃倒下, 痛苦的抽搐, 求助的看向女娃。女娃无视男娃的求救,站在一边看着,直到男娃昏死过去,她才扬长而去。
鬼帝现身,看了看男娃,本不想多管闲事,却被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抓住了衣角,男娃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知为何向来冷清的他竟有些不忍,便出手救了男娃,之后便离开了。
……
听到这儿,乔星年不自觉地搜索那段记忆,惊讶地看着林南岳,说:“你是当时那个小男孩?”
“嗯,后来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母后,她说你是鬼帝,冥府的帝君,是与父皇齐名的人物。自那以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期待再次见到你,可过了许多年,也没机会再见你。我有点不甘心,就找机会离家出走,去了冥府找你。”
“离家出走……”
乔星年好笑地看着林南岳,说:“你当时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那么早熟的吗?”
“不是,一开始我只是单纯的仰慕你,就像粉丝对偶像的崇拜,后来也不知怎么就……”
乔星年调侃道:“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变得不单纯的?”
“你还记得冥府的第七十界年会吗?”
冥府每一百年开一次年会,这个乔星年清楚,但第七十界年会上发生的事,还真不记得了,他向来不关注这些。
“当时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那天你喝醉了,是我把你送回寝殿的。”
乔星年挑挑眉,说:“然后你趁我喝醉做了点什么?”
林南岳被说得脸上一热,说:“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和你靠得很近,让我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时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后来这种情况越来越多。
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就问了我哥,他告诉我这就是爱慕一个人的感觉,我才知道自己爱上了你。”
“你隐瞒身份在冥府呆了几百年,为什么天帝和王母没找你回去?”这一点乔星年很奇怪。
林南岳的眼睛闪了闪,心虚地说:“我离家出走之前,偷了母后地碧玺珠,能遮蔽气息不被人发现,所以他们根本感应不到我的气息。后来我和司烨打斗,碧玺珠被打碎,他们这才知道我在哪儿。”
“你居然偷了王母的碧玺珠?”乔星年听得一阵好笑,说:“你那点修为,就不怕遇到个高手,把你生吃了?”
“那时候年纪小,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自从那次和鬼帝相遇之后,慕容翼就变了个性子,不再害羞怕生,也不会再任慕容蓝臻欺负。
“现在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那你怎么打算?”
乔星年突然明白了什么,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说:“我现在终于明白,天帝为何一见到我就动手了,他一定是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主仆契约。”
“父皇和你动手了?”林南岳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那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看着林南岳紧张的模样,乔星年似乎了解了慕容岑的心情,如果换成他,一定也会看对方不顺眼,见一次打一次……
“伤的可重了,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皮,我这岳父是真下死手,一点都不怕打坏了我,你会不会心疼。”
听乔星年这么说,林南岳的脸一红,说:“你戏弄我!”
堂堂鬼帝就算被打受伤,也不可能和凡人一样,表现在皮肤上,在不了解内情的林南岳想来,这就是乔星年在逗他。
“我可没撒谎,我有证明。”
乔星年说着,一抬手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满是青紫痕迹的皮肉。
林南岳一愣,完全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心疼地皱紧了眉,说:“这是怎么回事,父皇怎么下手这么重?”
“可不止这些,我下半身更惨,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卧室说。”
林南岳脸上一热,这么赤/裸/裸的眼神,他哪能不明白,这么久没在一起,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种滋味,可被乔星年这么一看,身子竟开始发软,两人欢好的画面不自觉地在脑海回放。
见林南岳脸色越来越红,明亮的眼睛渐渐蒙上水雾,乔星年顿觉口干舌燥,拉着林南岳就走向了卧室。
……
林南岳按住乔星年的手,说:“等等,我还没洗澡……”
话音刚落,两人便出现在浴室里,乔星年埋首在林南岳颈间,伸手打开了淋浴的喷头,说:“我们一起。”
略微有些凉的水打在身上,让林南岳忍不住轻呼一声。
乔星年轻吻着他的耳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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