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号?如果我没记错,那时我正被人性/侵,是林队和我们老板及时出现救了我。”
“6月17号凌晨1点-3点,你在哪里?”
“当晚我自杀未遂,被送进医院,那个时间我应该还在手术室里,还是林队和老板出手救了我。”
林南岳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你高中毕业以后还有没有和高洋、梁超联系过?”
“林队,你们这样问有意思吗?明明都知道答案,还要一遍一遍地问,一遍一遍地揭开我的伤疤,是真的想逼死我吗?”
吴海直视着林南岳,慢慢红了眼眶,眼神由防备变成了敌意。
“吴海,高洋和梁超死了,是被人虐/杀。”
林南岳将两人惨死的照片,拿到了吴海的面前,说:“这是案发现场拍摄的照片。两人分别被发现惨死家中,浑身赤/裸的被绑在椅子上,生/殖/器被切除。gang门处被塞进一根长约80cm的铁棒。高阳是被铁棒生生刺穿肠道,导致内脏碎裂致死。梁超是被拔掉舌头,鲜血倒灌,窒息而死。他们死前都经受了极大的痛苦。”
吴海怔怔地看着照片,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死有余辜,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霸凌过你,甚至性/侵你,这些年你一直被他们威胁,不仅要用自己辛苦打工赚来的钱供养着他们,还要被他们当做玩物。你忍无可忍,想要彻底摆脱这种炼狱般的生活,所以就杀了他们,对吗?”
高洋这些年之所以无所事事,还能有钱花天酒地,都是因为吴海的供养,他每天打两、三份工,每个月大半的工资都要交给高洋,而他只留下小半,勉强维持自己的一日三餐。
“我是恨他们,也想过要杀了他们,但我是个怕死的胆小鬼。如果我有勇气杀了他们,又何必等到现在?早在当年他们对我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我就该一刀捅死他们。”
吴海的眼泪夺眶而出,眼底的痛苦和挣扎,让人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林南岳无视吴海眼底汹涌的情绪,尽量不受其影响,说:“他们的死状正对应他们对你做过的事,不是吗?”
吴海直直地看着林南岳,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说:“林队,你既然调查过他们,就应该清楚他们的为人,被这两个人渣骗过的、欺负过的人很多很多,为什么单单怀疑我?”
“没有单单,但凡有嫌疑的,我们都会叫过来配合调查。”
吴海不置可否地看着林南岳,说:“我没杀他们,如果你们有证据,就直接抓我,之后我不会再回答一个字。”
“吴海,我明白你的痛苦……”
“你明白?”吴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说:“你明白什么?你生来衣食无忧,过着优渥的生活,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你凭什么说明白我的痛苦?
你被霸凌过吗?你被性/侵过吗?你被当做玩物,任人肆意玩弄的经历吗?你体会过皮肉被撕裂,尊严被践踏的痛苦吗?
你……凭什么说明白我的痛苦?”
林南岳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无法体会吴海的痛苦,所以言语才显得苍白无力。
见林南岳沉默,吴海嘲讽地笑了笑,说:“还是那句话,如果有证据就抓我,之后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答。”
林南岳沉默了一会儿,说:“最后一个问题,你进星年茶社做服务生,到底有什么目的?”
吴海闻言瞳孔骤然放大,生生将纱布撕下了一块,不答反问:“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他要问的?”
“是我。”
吴海看了林南岳许久,突然勾唇一笑,却什么也没说,而是直接垂下了头。
林南岳看得眉头直皱,刚才他冷不丁的发问,打了吴海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他刚才的反应是真实的,说明他进星年茶社确实是别有目的。
审讯室里安静了下来,孙佳佳有些犹豫,最后一个问题,她是否该记录下来。
她小声问:“队长,刚才的问题……”
“照实记录。”
“是,队长。”
林南岳将照片收好,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张小军见他出来,连忙说:“队长,于峰的尸检报告出了。”
接过张小军递过来的文件,林南岳仔细看了看,说:“小军,你带着杨林再去一趟雅庭小区,调取6月22号到案发当天的监控视频。”
“是,队长。”
“队长,于峰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孙佳佳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看了看他手里的尸检报告。
“死亡时间是23号凌晨12点到1点之间。”
孙佳佳点点头,接着问:“那死因呢?”
“和高洋一样。”林南岳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说:“佳佳姐,你和雷鸣去走访于峰的关系网,看看他和高洋、梁超是否有交集,时间可扩展到高洋、梁超的高中时期。”
“好。”孙佳佳点点头,却并没有离开。
林南岳见状出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孙佳佳犹豫了犹豫,说:“队长,我有些不理解,吴海虽然有杀人动机,却没有作案时间,你为什么要揪着他不放?”
“我没有揪着他不放,只是在走正常程序。”
“队长,说句实话,越是调查,我越同情吴海,越觉得高洋和梁超死有余辜。”
见林南岳要说话,孙佳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