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和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待在监狱,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去查。”
刘曼眨了眨猩红的眼睛,说:“所以在很早之前你就在帮我?”
乔星年笑着说:“算不上帮你,毕竟我一张符咒就卖一万块,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刘曼嘀咕道;“那你还跟我要报酬,你这一张符咒就够了。”
“这不是一回事,你可不能赖账,到时候咱们可是得签契约的,你要是毁约,下场就是地狱游。”
“签就签呗,反正就一万块。”自从死后,刘曼每天被怨念折磨,这还是第一次有轻松的感觉。
林南岳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扬起嘴角,看向乔星年的眼神是他不曾察觉的温柔。
刚才闲话,只是想平静刘曼的情绪,可正事还是得干,乔星年接着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些视频上女孩的模样?”
“我记得那些录像带上都有名字和日期,不过我只记得其中几个,而且名字和日期能不能对上,我不敢肯定。”
“把你记得的都说一说,让林队记一下。”
“好。”
林南岳掏出手机,打开记事簿,将几名受害人的名字和日期记了下来。
“你是哪儿人?家庭住址跟林队说一下。”
“我是运城人,运城西江县西凉村人,我爸前两年病死了,我妈很早就改嫁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吧。”
刘曼猩红的眼睛满是伤感。
“所以你上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
刘曼点点头,看着乔星年说:“是啊,学费、生活费,偶尔还要往家里寄点钱,我死前全部的家当也只有五百块。”
乔星年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所以我接的是亏本的买卖。”
刘曼耸耸肩,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反正最近店里也缺人手,你长得还不错……”
“等等。”刘曼打断乔星年的话,说:“你开的不是茶社吗,招个营业员还要看长相?”
“我那里是高档茶社,营业员各方面的素质都得跟得上,尤其是气质。”
见刘曼面色古怪,乔星年不禁好笑地说:“你在想什么?我一个渡灵人,想要多少钱赚不了,用得着干那种不正经的行当吗?更何况,你面前站的可是刑侦队队长,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违法的事?”
刘曼的心思被识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想的有点多嘛。”
乔星年闻言顿觉哭笑不得,转头看向打捞尸体的船,说:“我估计今晚要白跑一趟了。”
林南岳不解地看向他,无声地说了一句,“为什么?”
“你看她。”
乔星年指了指身旁的刘曼,说:“头、躯干、四肢、甚至手、脚,大多数关节都有斩断后缝合的痕迹,如果说这是误杀,林队信吗?”
林南岳怔了怔,随即转头看向严峰,无声说:“他撒谎……”
“他撒谎是肯定的,只要你们找不到尸体,就无法断定到底是不是误杀,那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而且还能以此获得我的符咒,一举两得。”
“他就不怕我们揪着这事不放吗?”
“他完全可以说尸体被水流冲走了,东湖这么大,难不成你还能把湖水抽干?”
刘曼气愤地说:“这人渣真是诡计多端!”
林南岳无声地说:“刘曼在这儿,你可以使用追踪符。”
“可以是可以,只是追踪符也有使用范围,如果抛尸地不是在东湖,就算在这儿用了,也一样找不到。”
林南岳接着说:“试试吧。”
“那就试试吧。”
乔星年看了看四周,说:“刘曼,你跟我来。”
乔星年继续沿着湖边往前走,刘曼紧随其后。林南岳犹豫了一瞬,叮嘱雷鸣看好严峰,跟着追了上去。
乔星年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回头看看警队所在的方向,说:“那就这儿吧。”
他默念咒语,从铃铛内拿出了纸笔,四下看了看,随即看向林南岳,说:“辛苦林队。”
被点名的林南岳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抬脚来到乔星年身边,微微弯下腰,弓起了身子。
乔星年将符纸放在林南岳背上,提笔画了起来。
刘曼看看两人,笑着说:“你们俩还真是默契,你一句话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乔星年笑了笑,说:“这只能说林队很会察言观色。”
林南岳背对着乔星年,眼睛看不到,感觉却更加敏锐,只觉得乔星年的手有些凉,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种凉意。
随后又是一阵凉意传来,随着笔触的落下,图案慢慢的在脑海中勾勒。
感觉到凉意的肌肤微微发颤,仿佛被一双微凉的手在轻抚着他的身体,一股别样的感觉冲击着脑海,让他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白皙的耳朵慢慢染上绯红。
“好了。刘曼,说一下你的出生日期,如果知道出生时间最好。”
“2000年2月18日,时间不清楚。”
两人都没发觉林南岳的异样,乔星年将画好的符咒折成千纸鹤,随即默念咒语,轻点符咒,千纸鹤顿时发出淡淡荧光,挥动翅膀飞了起来。
初见此场景,刘曼不由一阵新奇,问:“这是法术吗?我能学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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