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对大阿哥使了个眼色,胤禔这时倒是反应迅速地明白了二弟的意思,和梁九功一同招呼几个好事不肯走开的官员。
在场的人见到是当朝的大阿哥招呼他们吃饭,觉得和皇子一同吃饭比五阿哥肠结这个消息卖给《什么都报》更有价值,高高兴兴地恭维着胤禔离开了。
胤礽看着伸着脑袋好奇的二格格,叹了口气看向大格格:“劳烦大姐姐也带着弟弟妹妹们去吃些东西吧,里头这几个小的就交给弟弟。”
纯禧又看了一眼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恭房,收回了担忧的视线:“好,那剩下的的都交给二弟了……”
东珠远远地看着好好地站在院子里的太子,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崽子没事儿就好,不过转瞬好奇心又升了上来。
既然太子没事,那拿着枝丫出事儿的又是谁?
见院子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东珠示意暗一把马车靠边停下,抬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是腿脚不灵活狼狈地踉跄了几步。
暗一伸手扶稳:“娘娘慢一些。”
东珠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太子走过去,心里五味杂陈,三年前的小太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小小少年了……
院子里留下来保护太子的两个侍卫看到有人靠近,伸手拦了下来:“姑娘止步!”
太子正在克服心理阴影,打算冲进去看看情况,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警惕地转身看向来人。
“……”
胤礽眼睛慢慢地睁大,似乎不敢相信在的眼睛,“额……额娘……”
九岁的太子脸上的肉感基本上已经消褪,三年前的稚气也被少年感取代,东珠已经可以预见到,长大后的太子必定是一个面如冠玉的温润美少年。
东珠毫不吝啬地对自己的小崽子展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怎么,我可是听说咱们太子殿下隔三岔五的都要去看他皇额娘的,难道躺在床上认得,站起来了就认不出来了?”
胤礽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了,咬紧了牙关没让自己呜咽声泄出牙冠。
“额娘……您没事儿了……”
东珠眼眶也有些发热,看小崽子没有向她奔来,她就主动上前将太子搂进了怀里:“对不起,额娘让你等了那么久。”
胤礽终于再次投进了久违的怀抱,眼泪再也本不住决堤了,但是依旧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紧紧地搂着给自己依靠的人。
东珠拍着太子的后背,感受着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身子,眼泪掉了下来,“没想到我们保成都长这么高了。”
胤礽发泄过之后才察觉到不好意思,男女七岁不同席,他都就七岁了还腻在额娘怀里哭,让人看到了肯定是要笑话他的,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后胤礽终于抬起了头,不敢和上头的人对视,胤礽将目光去寻在场的两个侍卫。
东珠将太子的脑袋掰了怀来:“别找了,暗一早把那两个侍卫请出去了,额娘怎么会让我们保成在外人面前没脸呢。”
胤礽被东珠猜中了心思,一双红肿的眼睛有些羞恼地看着她:“额娘!”
“哈哈哈,不逗你了!”东珠好好□□了一通小崽子手感依旧很好的脸蛋,愉快地笑出了声。
说起了正事儿:“你身上的那截枝丫在谁那里?额娘是察觉到带着枝丫的人遇到了危险,以为是你出了事儿,才提前醒了过来。”
“在这里,不过……”
胤礽摸里摸要上带荷包的地方,却发现空无一物,低下头一看语气着急道:“孤的荷包呢,那截枝丫在荷包里放着……我知道了!”
胤礽想到在稻田里,四弟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时身上的拉扯感,当时他还以为是稻穗挂到了衣服没有在意,想来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四弟从自己腰间将荷包扯走的。
等皇阿玛醒来他这次再也不会给他们几个小的求情了!
胤礽咬了咬牙,指着恭房:“应该在那里……”
东珠:“……”
东珠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没错,是六格格的脚臭味,虽然时隔已久,但留下阴影的东珠至今忘不了这股味道。
“你六妹妹在里头?”
胤礽:“四妹妹,五妹妹,还有四弟,五弟和皇阿玛都在里头。”
东珠:“……”这么多人在里头围着恭桶打麻将吗?
东珠给她和太子隔绝了嗅觉,嘱咐好暗一守好门后,快速拉开门二人闪了进去。
六格格手里正拿着两截断了的枝丫合在一起无聊地摆弄,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抬起了头。
看到来人是她二哥后,眼睛亮了亮,更是把心吞回了肚子里。
六格格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把手里的枝丫塞到胤礽手里:“二哥,给,我们帮你找回来了,你把收拾收拾吧,我要出去透会儿气。”
胤礽看着手里凑成了一个“丫”字的枝丫,责备六个格格不行,感谢就更不可能了。
不用想,等皇阿玛醒过来之后肯定会把这一切都扣他头上,谁让这几个小的是为了帮他拿回这个枝丫才奋起“弑”父的呢?
不过从小给这几个擦惯了屁股,胤礽很快平静了下来。
东珠看着从自己身边悠悠地溜达过去的小丫头,终于将她和三年前总是对她臭脸的六格格重合到了一起。
见六格格开门要出去,东珠伸出手揪住了她的后衣领,挑眉道:“往哪走啊,六格格?”
六格格终于给了东珠进屋来的第一个眼神,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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