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 人都已经到了五台山了,东珠现在再说这些也晚了,只能把恭亲王也去了五台山的消息告诉额娘, 希望以后写信的时候能多管着她一些。
遏必隆和张有才两人也有分寸地放下了杯子,是该谈正事儿的时候了。
东珠正琢磨着怎样问张叔信上的事儿考虑的如何了。
张有才就先开口了,可能也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人放开了许多:“娘娘, 您是想问张叔信上说的事儿吧?张叔没有意见,非常愿意支持你!”
遏必隆端起茶喝了一口, 对着东珠眨了一下眼睛。
东珠明白了, 原来她阿玛早替她说服张叔了,也挤了一个眼表示感谢, 然后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朝着张有才举起酒杯:“那就谢张叔赏脸了,您放心, 大家都是自己人, 侄女不会让您吃亏的!”
东珠仰头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倒扣下酒杯给张有才展现自己的诚意。
张有才受宠若惊,酒醒了一点,也赶紧给自己满上, “哎呦喂,娘娘您太实诚了, 就凭着您这喝酒的豪气, 张叔就上了你这条船!”
说完也来了个一口闷,然后人就歪头睡了过去。
钮祜禄夫人不确定道:“这是醉了?”
遏必隆哈哈大笑:“我这新认的弟弟酒量不行啊。”
喊来人把自己的义弟送了下去, “把我这义弟安排在贤侄旁边的房间里, 别让他们醒来找不到对方了, 哈哈哈!”
钮祜禄夫人横了丈夫一眼,嗔怪道:“哪有你这样待客的!”
遏必隆挥了挥手,“你们这些家宅妇人不知道我们汉子之间的交往,感情深,一口闷!”
“好好好,我不了解你们,这里让下人收拾收拾,你们父女两个有什么话就去里头说去,我去看看小民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真是不把人孩子当回事……”
东珠看着夫妻二人斗嘴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样的场景她仿佛有见到过无数次的感觉。
【宿主怀疑自己的身份?】
“连你都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了,那我的身份说不定也是假的,记忆可以造假,但人的本能却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不会对着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长辈撒娇的。”
遏必隆递给东珠一杯清茶,调侃她:“怎么,一杯酒水下肚就不行了?你以前可是能和阿玛举着酒坛子对饮的人。”
东珠回过神,送给她阿玛一个娇俏的白眼:“哪有阿玛你这样和自己女儿比酒量的!”
“哼哼,你阿玛我可是从小把你当作小子养大的,一点酒量算什么!”遏必隆对于自己能培养出大女儿这样优秀的闺女得意极了。
“族里还打着给你过继一个儿子的主意吗?”说起女儿当男儿样的话题,东珠想起了明月之前给她抱怨过,族里嫌阿玛膝下没有男丁,总张罗着给她阿玛过继旁支孩子来继承爵位的事。
说起这个话题遏必隆也愁,“从你额娘怀孕之后就消停了,不过还是没有放弃给阿玛过继儿子的想法,你说他们着急什么,我又不是明天就要死了!”
“呸呸呸!不许说晦气话,说不定额娘这胎怀的就是一个弟弟呢。”东珠劝慰。
“男的也好,女孩也罢,你阿玛我都喜欢,你看你这个女孩阿玛不就养的很好,强过多少世家贵族培养的男儿!”遏必隆想,要是他家有个皇位他就传给自己的珠儿。
至于老二那个恋爱脑,不提也罢!
“阿玛你就吹吧,不过阿玛你想不想让女儿再强一些?”东珠将话题引到正轨上。
“哦?”遏必隆嘴角勾起,笑着问,“你要是造反的话,阿玛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系统卒,急得飞起来围着遏必隆脑袋转圈。
【你们这一家子都很怪啊,怎么总想着造反,老实安分地捧着金饭碗不香吗?】
东珠瞪了系统一眼,没搭理它的话,顶着她阿玛期待的眼神道:“女儿不造反,阿玛快把自己的心思收收,女儿可不经诱惑的。”
“女儿最近和皇上算是达成了协议,女儿身上有皇上想要的东西,皇上保证过在合作期间不会再算计咱们钮祜禄一族,不过女儿要用自己的本事来帮皇上强盛大清。”东珠对眼前的男人就是莫名的信任,隐瞒了系统的存在,其他的都交代了出来。
遏必隆先是细细打量了他的女儿一番,然后扶须长笑:“哈哈哈,好!不愧是我遏必隆的女儿,竟能让爱新觉罗家的那个卑鄙小儿在我儿面前低头,好!”
呃……阿玛这奇怪的关注点,其实东珠刚才也在试探,试探她阿玛会不会怀疑她的身份,因为她的想法和行为与其他女人相比是不同的,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原主和她脾性想法应该很像。
放下了心东珠就继续说自己的目的:“所以女儿想让阿玛重新出山,帮助女儿来说服朝堂上的人。”
遏必隆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这事你和爱新觉罗那小儿说过?那小子可是巴不得你阿玛我永远不回朝堂呢。”
东珠叹了一口气,阿玛果然有心结,不仅康熙对她阿玛排斥,她阿玛甚至更看不惯康熙,“阿玛,你心里是真的不愿意重回朝堂了吗?女儿不信,如果您真的无意朝堂,怎么还会隔三岔五的出去找那些大臣们喝酒,总不能半个朝堂的人都是您的酒友了吧?”
“哎呀呀,珠儿你现在可是不得了了,也学着你妹妹管起阿玛来了不成,阿玛酒友就是多不行吗?”遏必隆回避着东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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