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赫舍里氏受宠若惊,这么重要的事娘娘竟然丝毫不犹豫地交给了她,本想推拒,但是看着娘娘信任的目光,小赫舍里氏还是决定试一下。
“多谢主子信任!”
然后对张公子颔首:“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关照。”
“哪里哪里!”张公子也没想到自己和这家书楼的缘分这般深,心里也很高兴。
自从决定改过自新后,往日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散了,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如今能认识新的朋友,还是书楼的人,父亲知道了肯定也会高兴的。
东珠亲自将张公子送出书楼,看着那张公子走远了,回头高兴地拍了拍小赫舍里氏的肩膀:“姐妹,你太给力了!”
小赫舍里氏羞涩地低头,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平民,娘娘叫她姐妹哎……
东珠又和李掌柜详谈了一下对面书楼的管理问题,就带着暗一往钮祜禄府的方向去了。
暗一欲言又止,表情纠结的东珠都看不下去了。
“大哥,有什么事儿就说,别憋着了自己。”
暗一松了口气,左右打量了周围没什么人,小声地问:“娘娘,您是不是在私底下传播什么朝廷禁止的东西?”
东珠停下了步子,斜过头看着暗一,夸张道:“哇塞,你好厉害,这些你都能发现?”
暗一以为娘娘在开玩笑,正色道:“娘娘,说正经的,属下很认真地问您,您肯定也明白,您在外头干了什么属下是要和皇上禀报的,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臣会替您隐瞒,但是如果是对朝廷不利的事情,属下是没办法隐瞒的……”
说完暗一愧疚地看了东珠一眼,皇后人很好,但是他首先是皇上的奴才,然后才是皇后的人。
东珠正色,盯着暗一的双眼,同样认真地问:“如果我说我做的事是对天下百姓有利呢,不会威胁到皇上的统治,但是如果成功了肯定会动摇朝堂上一些人的根基,但是那些人大部分也都是于民无功的朝廷蛀虫。”
东珠在书楼之所以没有避着暗一,也是想赌一把,赌不再是暗卫的暗一是一如既往的忠于康熙,还是会因为她做出改变。
暗一看着皇后清澈的眼睛,心里激烈地斗争,如果真的替皇后遮掩了,那就相当于背叛了皇上,可是皇上将他派给了皇后,现在名义上他的主子是皇后。
暗一问:“娘娘,如果属下听命于您,您会一直护着属下吗?您也知道的,奴才的命不值钱,也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东珠认真地看着暗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会。”
“那属下的分成能不能再高一些?”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暗一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随意的样子,却突然问道。
“哈?什么分成?”东珠表示话题转得太快,她没反应过来暗一说的是什么。
“就咱们在宫里倒卖的头花和木匣,娘娘您占八成属下只占二成也太低了吧。”
“休想,你一分钱没出还想占多少,免谈!”好家伙,这就亲主子明算账了。
“娘娘……”
“我九你一。”
“属下觉得八二分也挺好的!”
东珠不欲把自己回府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先让暗一去大门处传了话,等偏门开了后从偏门进去。
事先不知道女儿要回府的钮祜禄夫妻都很惊喜,把大厅里的奴才都赶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她们一家人了。
东珠看着已经有些显怀了的额娘,手上稀罕的不成,上手在钮祜禄夫人肚子上摸了好几下。
肚子的主人还没意见,孩子他爹倒先不满了:“哎呀,珠儿你可别摸了,听那些老家伙们说,肚子里的孩子摸得多了以后都长不成大个子了,等我们走了以后还指望着这小子给你和明月两个撑腰呢!”
钮祜禄夫人白了遏必隆一眼:“你个老不羞的说说的什么混账话,一天天的就知道听你那些不着调的狐朋狗友们胡沁沁,照你这样说,额娘生你的时候还天天被阿玛摸肚子呢,你这个子都还快把天给戳破了呢!”
东珠的妹妹明月在一旁捂着嘴笑,每次见到姐姐,她们阿玛额娘都会逗乐子给姐姐看,不过是怕姐姐记挂家里罢了。
东珠也很喜欢这个氛围,她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这家里的一分子一样,明明这是原主的家人,不是她的,但是越相处东珠越感觉困惑,那种天生就有的契合和血缘的亲近是错不了的。
“阿玛,额娘,女儿这次出宫一是想看看你们,二也是想给你们提个醒,尤其是阿玛,这几天不要老是出去找朋友们喝茶了,最近可能会有大事儿发生,特别是恭亲王府的一切都不要沾!”东珠话落扫了妹妹明月一眼。
遏必隆平时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双眼此时深的像一滩水,曾经身为辅政大臣的气势不自觉地释放了出来。
“是前朝还是南边的事儿?”
东珠咽了口口水,回她阿玛:“南边的……”
“好一个吴三桂,自己骨头都烂了,上头的人还敢和朝廷作对!”遏必隆眼角露出狠意来,一瞬过后又冷静了下来。
“皇帝小儿太过自大,以为擒了鳌拜自己就无所不能了,前朝的人这么久了还没有斩草除根,吴家早该归于尘土了却还在蹦跶,以为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摆脱了就轻松了,哼!这路难走着呢。”
看来阿玛还在意着自己结拜兄弟鳌拜被皇上卸磨杀驴的事儿,看似什么都放下了,也不过是为了家人能过个安生日子压抑着自己不管事儿罢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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