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亲手做的点心,笑吟吟的道了声谢。
“她有什么好闹的?”
妞妞蹙眉,佟佳氏不得宠也不是这一时半刻的事儿了。
“听闻是同小钮祜禄氏闹翻了,我离得近倒也派人出去打听了不少。”
宁芙抿唇,颇有些不屑的笑了一声。
“小钮祜禄氏跟着万岁爷在蒙古时还算有几分得宠,可自打回了宫便再没见过万岁爷了。”
“是吗?”妞妞颇有几分惊讶,在蒙古谁得宠的事她可是从没了解过的、
“嗯,正是因为她在蒙古得宠,这佟贵妃方才乐意帮她争取协理六宫之权的。”
宁芙倒是自个儿暗地里将这件事打听的很是清楚。
“所以眼下她回宫分不了我的恩宠,佟佳氏便觉着自个儿受骗了?”
“正是这个道理,昨儿个小钮祜禄氏从承干宫出来后神情可不算太好,估计两个人已经崩了。”宁芙颇为鄙夷的轻笑了一声。
“乌雅姊姊,你这是打算反击了吗?”
宁芙抬眸看着妞妞,脸上似笑非笑。
“她们如今既然有了嫌隙,逐个击破便是最好的法子。那小钮祜禄氏不是什么善茬,比佟佳氏难对付的多。”
眼下小钮祜禄氏虽然还没有真正做出伤害妞妞的行为,但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
“嗯。”妞妞重重点头,关于这方面妞妞素来是懒得动脑子的,乌雅姊姊怎么说她听着就是了。
“正好趁着她们眼下关系崩了,咱们倒是可以用一点反间计。”
宁芙心里头其实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眼下只是跟妞妞告知一声罢了。
“如何?”
“佟贵妃自以为她可以做那个得利的渔翁,可眼下她们两个才是鹬蚌相争呢。”
宁芙勾唇微微一笑,示意妞妞靠近些,听她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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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小钮祜禄氏昨儿个在承干宫受了欺负,眼下心情还不大好。
她原本想着送些糕点去干清宫在康熙面前露露脸,却没料到康熙连见都不乐意见她一面。
眼下已经十二月了,紫禁城内冷的厉害,等回了储秀宫,却发觉储秀宫的小宫女正躲在墙角哭呢。
“在宫里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小钮祜禄氏觉得晦气,冷声呵斥道。
那小宫女害怕的抬眸,哆哆嗦嗦的低声说道。
“回娘娘的话,奴才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奴才今儿照例去内务府拿银炭,却被太监告知……”
那宫女说到这里,便又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瞧着可怜。
“继续说下去,究竟发生了何事?”小钮祜禄氏蹙眉,冷声问道。
“那太监说从今往后储秀宫的银炭只能减半,今年宫里头艰难,不是什么人都能用这么好的炭的。”
小宫女说的磕磕绊绊,瞧着可怜。
小钮祜禄氏的手狠狠攥紧,“小小内务府,居然欺负到本宫头上了。”
“回娘娘的话,内务府的太监哪里会主动欺负您呢。奴才后来偶然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内务府分明是受了佟贵妃的指使才不给咱们银炭的。”
小钮祜禄氏听罢,脸上更是浮起了一丝冷笑。
这佟佳氏在承干宫训斥了她还不够,眼下居然还吩咐内务府的人不给储秀宫好脸瞧。
再怎么说她也是钮祜禄氏的女儿,如今手上还捏着协理六宫之权呢,佟佳氏当真有这么愚蠢吗?
“你先别哭了,本宫待会给你手牌,你再去内务府支银炭。顺便将早上那个不乐意给你炭的太监叫过来。”
小钮祜禄氏晓得她眼下虽然能够帮后宫瞧账本了,但是并没有立威,故而这些个奴才们才不怕她。
“是,奴才这就去办。”
到了午后风雪大作,内务府的太监从储秀宫出来时,半张脸肿了老高。储秀宫娘娘很是生气,说是只打了巴掌不摘脑袋都是看在承干宫的面子上。
这话自然也就完完整整传到了佟佳氏的耳朵里去。
佟佳氏听罢怒不可遏,当场便摔了茶杯。
“本宫不过只是说了她两句,她眼下便巴巴的要拿本宫的人给自个儿立威了?”
银炭的是佟佳氏并不知情,而她手底下的人也已经早就被宁芙拿钱收买了。
佟佳氏只一心觉着是小钮祜禄氏在同她对着干,这心里头焉能有服气的?
“娘娘,请您稍安勿躁。还是去将储秀宫的娘娘叫过来说清楚的好啊。”
颉芳在一旁低声劝说道,不过佟佳氏却并不领情。
“她能够有协理六宫之权,还不都是本宫的助力?眼下竟然卸磨杀驴,如此冒犯本宫,还有什么好说清楚的?”
佟佳氏怒而甩袖,已然听不进去半分解释。
至于同小钮祜禄氏说清楚,那更是绝无此种可能。
“本宫要去慈宁宫。”她得在太皇太后面前好好的吹吹风,叫小钮祜禄氏难做。
颉芳叹了口气,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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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这边两个人闹得天翻地覆,宁芙和妞妞倒是坐等着看戏看的不亦乐乎。
却说大概又过了五日,妞妞原本在陪胤裪躺在榻上玩呢,外头梁九功突然急匆匆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梁公公,你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妞妞瞧见梁九功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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