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经打听过了,他知道安室透现在在一间叫做波洛的咖啡厅做服务生。
波洛的店面算不上大,装修也十分的简单,但胜在价格便宜,再加上安室透的神颜,还有独特的手艺,很是吸引了一批客户。忙过了午高峰后,波洛总算迎来了一段清闲的时光。
此时店内并没有客人,空气中漂浮这咖啡的浓香,店内的音乐舒缓静谧,很容易令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放松心情。不过,今天的音乐失去了这样的作用。
叮铃铃——
“欢迎光临!”安室透抬起头,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真田弦一郎走到吧台面前,沉着一张脸,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小夏已经恢复记忆了,现在正在医院。”
听到这句话,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额前低垂的金色刘海掩住了他眉眼,令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真田弦一郎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继续说道:“睡了一天一夜,这才醒过来,现在她的……”到这里,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干涩,“……情况很不好,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她。”
安室透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隐忍而克制的握紧了拳头。
他不是不想,只是突然有点害怕。
卧底名单泄露,他虽然暂时洗清了卧底的嫌疑,可琴酒对他仍然抱有怀疑,他不知道周围有没有组织的人在监视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敢去见她。
见青年仍然保持着沉默,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七年前你已经放弃过她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放弃她一次吗?”
“我真后悔当年没有阻止她。”走之前,他留下了这句话。
叮铃铃——
门口的风铃晃动的更厉害了,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开来,像极了他那并不平静的心湖。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好苦。”这样说着,他还是喝完了整杯咖啡。
真田弦一郎回到了医院,见是他一个人回来的,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面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失望。
“是没找到人吗?还是对方不肯来?”迹部景吾急切的问道。
真田弦一郎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哪一个。
最了解他的莫过于幸村精市,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了一句:“是他吗?”
他点了点头。
哪个他?迹部景吾看不懂两人的哑迷,想问些什么,又被打断了。
“进去吧。”真田弦一郎推开了房门。
真田玲子还是他们离开前的模样,坐在床边,眼睛片刻不离床上躺着的人。
病房内还多了一个人。
柯南站在旁边愁得头都要秃了,在亲眼目睹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田夏的情况会这么严重,高木涉说得还是太轻了些。
在他的印象里,真田夏一直是开心的、快乐的,浅褐色的眼瞳中总是沁着浅浅的笑意,明明都快三十了,心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看她每次都能和自己吵到一块儿去就知道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不对,还有上一次,而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病房内的气氛沉默的有些过份,除了一开始,真田玲子招呼了自己一声,后面就在也没有分过眼神给自己了。在这片过份沉默的气氛中,他数次想要张口,可最后都没有说出来。
所以一看见真田弦一郎走了进来,就像是看见了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
“弦一郎哥哥,我有话要说,你跟我出来一下。”他硬拽着真田弦一郎出了病房。
真田弦一郎没有抗拒,要不然靠着柯南的那点力道,怎么可能拉得动他。
“怎么了?”走到走廊上,他低头看着柯南。
“弦一郎哥哥,你低一点。”柯南对他招了招手。
顺着柯南,他蹲下身子,耐心的听着他的话。
“这样有用吗?”他目露怀疑。他想不到除了安室透,还有谁能够引起她的情绪波动了。
“额……”柯南也不是很确定,但赤井先生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有办法。赤井先生的话,总该能信吧。
“行了,我知道了。”真田弦一郎很快下定了决心,不管有没有办法,总是要试一下的,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晚上的时候,真田弦一郎主动要求留下来守夜,少言寡语的他一反常态的说了很多话,举了一二三四条理由,把怎么都不肯离开的真田玲子给劝了回去。
劝服真田玲子的过程并不轻松,还是真田道彦说了一句话,才打消了她想要继续留下来的念头。走之前,真田道彦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
医院的灯都熄得格外的早,尤其是警察医院,因为病号并不多的缘故,灯熄得更早。才十点,走廊的灯光就暗了下来,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个时间,夜生活才开了一个头呢。
护士站头顶的白炽灯散发着浅浅的灯光,不至于让整片大楼处于黑暗之中。
这时一个青年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脚步声落在地上悄无声息。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特工,首要培训的就是如何不动声色的靠近目标,这一点,身为王牌特工的他学得尤为出色。他的影子由长变短,再由短变长,路过了护士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最后停留在了一间病房外。
看到窗子上透出来的影子,真田弦一郎打开了门,先是惊讶,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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