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他的情绪。
他最近总有些焦躁。
他和边川的发展非常顺利,已经见过家长,感情明明那么稳定,以前都不会看到对方受欢迎而感觉心情不爽,最近却十分小气,独占欲无时无刻都在叫嚣着,见不得他和其他人一起的画面。
大概是易感期快要来了。
徐宴西现在已经摸出规律,越靠近他易感期的发作时间,他心底的焦躁便会放大。自从和边川和好后,就像上天不打算跟他开玩笑了,那种需要靠抑制剂平息的莫名躁动彻底消失,而他的易感期症状变回隔上大半年才来,舅舅说他大概就是这种体质的人。
回想了下,距离上次易感期,过去将近半年,如今不断在膨胀的独占欲,应该就是易感期的发作前兆。
如果他的易感期真的来了,那么就是他和边川交往开始,第一次不是被诱导出来的,而是自发性地发作。
说来边川前阵子才结束易感期,所以他刚刚也不全是开玩笑。
虽然只有陷入易感期的边川,才会对咬他脖子这件事格外执着,平时都不会咬,担心他会不舒服,无论他怎么引诱,最多只会克制地轻咬一下,根本不会深入。
固执又温柔的家伙。
徐宴西抓住边川的手拉下,就这样拉着不放了,决定转移话题,“我们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不是说去看电影?”边川顺着他的话转了话题,“新上映的《另一个世界》,你说很有兴趣的。”
“哦哦,对是看电影来着。”徐宴西险些忘了,他确实对那个电影很感兴趣,所以一直在等待上映,本来他们就是趁着下午双方都无课,便约出来看电影。边川下课早一点,才来这边先等,而他下课从学校出来。
“在这之前,先吃饭。”
边川道,“你应该也饿了。”
徐宴西下课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徐宴西嗯了声,大咧咧地牵着边川的手往前走,一下子想不到想吃什么,干脆问边川:“吃什么?”
“去西厢好不好?”前方不远处就是西厢,那儿是个很有人气的饭店,特色菜是湘菜,徐宴西最近很喜欢吃那个,偶尔在家里点餐也会点这种。
可惜他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做得很地道。
徐宴西睇了边川一眼,爽快地道:“行。”
二人腿长,步行不到三分钟便到达目的地。
不愧是人气店,饭市期间门口必然坐了一堆人在等待叫号,徐宴西以为边川只是临时想到这里,看到人那么多,道:“好像人很多,应该要等很久,要不要换个地方?”
边川道:“我定好位了。”
他拉着徐宴西入内,接待员上前,询问了一遍,知道已经是提前定好座位的,把他们领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
二人入座,点好了菜色,随着服务员离开,边川探出手,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后颈,低声问:“这里还痛吗?”
“你以为都多久了?”徐宴西跟着他摸上自己的腺体,取笑他,“你怎么每天都要问,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已经完全不痛了。”
“是吗。”
边川眸色微微闪了闪。
徐宴西觉得不痛他当然高兴。
然而在心底深处,他又对这样的结论有着不为人知的不满足。
才过去几天,徐宴西颈后的牙印还很深,不过比起刚咬下那时候,痕迹已经变淡了许多。
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不同,无论咬得多深,最终都会慢慢恢复原状,变得光滑如新。
而Omega则会在标记后留下永久的咬痕,不会因为时间而褪去。
就算他在易感期如何失控地咬徐宴西,痕迹都会消失,根本无法留下。
这就是Alpha与Omega之外的人结/合,必然会遇到的不甘心。
再怎么无所不能的Alpha,也无法在Omega以外的人身上留下标记,这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没有任何人可以打破。
也就是说,就算他再怎么疯狂地想要标记徐宴西……
都无法做到。
大概是因为客人多,上菜的速度有点慢,徐宴西无聊地捏着边川的指骨在把玩,玩着玩着甚至坐到他的旁边,仗着这边角落安静,旁人都在吃饭没注意这边,故意逗边川:“菜还没上来,我好无聊。”
“所以?”边川问。
徐宴西朝他挤挤眼:“要不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呃……”边川抓住他摸过来的爪子,声音很低:“安分些。”
他不想还没吃完饭就把人带回家,今天想好好和徐宴西约会,偏偏这个人总爱招他,似乎乐衷于挑战他的底线,以让他失控作为目标,并乐此不倦。
天知道每每到了那种时候,他得强忍住,才没有真的做出肆意妄为的事。
只有易感期的时候他允许自己放纵……
因为不允许也没办法,那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满心都是侵占欲,完全控制不住。
“我不。”
不知死活的Alpha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轻佻地勾了勾边川的下巴,“菜还没上,陪我玩玩。”
“呃……”边川把他那只手也抓住,无奈问:“不想去看电影了?”
在《另一个世界》和继续逗边川之间,几乎不用犹豫,他就选了后者,凑上前故意朝他吐气:“电影可以之后看……”
“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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