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郎太刀组织着次郎太刀继续喝酒的时候, 一期一振和膝丸正蹲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间隐藏着自己的踪迹,透过沙发和人群的缝隙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刚才他们见这个酒吧之夜马上要平安度过,正细心筹划着撤退路线时, 刚才一直十分淡定面容沉静的太郎太刀忽然眉头一皱, 终于出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的情绪波动。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一期一振和膝丸此刻可以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能窝在空隙里等那边的付丧神门走光了再说。
那边次郎太刀已经底气不足的缩成了一大团, 小心的晃了晃太郎太刀的手, 努力的以大太刀的身躯表现出可爱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大哥。
面对弟弟讨好的样子,太郎太刀叹了口气,拉着弟弟手把人拽了起来, 一起向外走去,同时不忘礼貌的向三日月和髭切致歉:“不好意思,三日月殿, 髭切殿,我带着次郎先走一步。”
说着又他看向次郎太刀。
“关于饮酒这件事……次郎,我明白你对此的喜好, 也不曾过于约束你。但是今晚你实在过量了。”
次郎太刀心虚的低下头, “抱歉大哥, 不用自己付钱太开心,不小心有点放肆了……”
太郎太刀一直明白自家弟弟天性如此, 让他戒酒是不可能的事, 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喝了如此多的高度数洋酒, 着实太过了些。
视线中次郎太刀花色华丽的衣服布料消失了, 一期一振和膝丸对视一眼,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到了安全的范围, 这才试探性的从藏身处站起。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三日月和髭切的笑脸。
简直和酒吞童子每次准确无误的认出茨木童子一样,毫无疑问是命运的安排。
“……夫人。”
“……兄长。”
在哄闹的酒吧内,这两声干巴巴的话简直瞬间就被淹没,但已经足够三日月和髭切听清,并且把自家的那位从沙发和茶几间那可怜的空隙里拉了出来。
那对兄弟不知钻到了什么地方深谈,而三日月就和一期一振直接在这里交流了。
看着一脸僵硬,不知所措的一期一振,三日月忍不住就想笑,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哈哈哈,御前大人这样躲着是干什么?”
“我……”一期一振一边偷偷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一边努力的以最快速度调整自己的状态,露出了惯常的微笑——虽然隐约还是有些僵硬。
“知道夫人要来这样危险的地方,实在无法放心。”
听到一期一振这么回答,三日月笑得更开了。他抬手戳了戳一期一振的手臂,略有些无奈又不知觉带上些甜蜜的说道:“一期你啊,一直会担心这些事情呢。”
“真的很危险!”
“怎么会呢,难带还有人会对我——哦呀,”三日月刚安抚着一期一振的情绪,话到一半表情突然一僵。
一期一振表情瞬间严肃的起来,担心的握住三日月的手问道:“怎么了?!”
三日月也收敛了了笑容,低声气愤道:“刚才有人碰我。”
或者说用“摸”这个词更为准确。
一期一振脸色顿时不好了,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的忘了过去,很快就锁定了不远处面容猥琐的人。
发现了一期一振的目光,那个肌肉大汉既不躲闪也不心虚,甚至挑衅的看向他,接着又用难以启齿的方式用视线把三日月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眼神十分下流。
“哈。”
一期一振短促的笑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慢慢达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位置。他转头温柔的看着三日月说道:“夫人,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如果一期一振此刻不是紧紧攥起了拳头,任谁都会以为他只是去点些饮料。
“等等,御前大人,”三日月轻轻的瞟了眼身后的方向,也笑了起来,“一起去吧。”
感谢这位肌肉大汉,以一己人类肉身,承担了两位刀剑付丧神的怒火并顺利的活了下来,同时光荣的发挥了缓和夫妻气氛的作用。
因为这样一个插曲存在,酒吧之夜就如此平安的过去了。
除了次郎太刀。
今天实在喝的过度的次郎太刀被太郎太刀按在屋内的小型神案前从头到尾完整的完成了一整套祈福除秽工作。
这样的强度足够让次郎太刀低沉到一整天滴酒不沾。
第二天来到本丸见玉藻前的不是茨木童子,而是酒吞童子。
据这位大江山鬼王所说,茨木童子后知后觉的终于发现自己似乎用好几天的时间做了件大型傻事,为了不被玉藻前嘲笑,决定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在他面前露面。因此他才会代茨木过来。
玉藻前一听完就忍不住的蒙头大笑了一场。
而酒吞童子知道自己那点事已经被玉藻前嘲笑了好几百年,也就不差这么一会了,只能丢脸的扶额低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忍无可忍的抬头说道:“玉藻前你笑够了吗?”
“行行行,不笑了。”
玉藻前以折扇遮住了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虽然眼睛还是笑得弯弯的,但总算半张脸看在酒吞童子眼里不是那么讨打了。
还是那句老话,本丸没钱修复建筑供两个大妖怪打架。
虽然嘲笑的放肆,但看在相识千年的份上,玉藻前觉得自己还是得收起自己仅存的一点点良心关心道:“怎么样,这次茨木童子有没有——好好好,算了算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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