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我来说!”一听侦缉队员问他们两的恋爱史, 江艳琼眼睛一斜,赵元发就噤了声。
“我年轻的时候呀,长得那个水灵……”江艳琼用眼神制止了赵元发, 肥大的身躯陷在松软的沙发里, 就开始涛涛不绝起来。
“我那会儿喜欢打羽毛球, 刚好元发球打得不错, 我们经常能在打羽毛球的场地里遇到, 一来二去就……啊哈——”人一陷入回忆中,就容易犯困, 胖的人尤其是, 没等江艳琼说完一整句, 她就打起了哈欠。
墨元白与叶千罗对视一眼。
羽毛球,对上了。
妻子犯困, 这回赵元发不敢再劝妻子去睡觉了, 等会再被抢白一句, 怎么说他在外面也是一村的治保主任,在家被怎么压都无所谓,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面子的。
他抬眼看了看江艳琼, 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不行了, 元发, 你招待两位侦缉队员,我得去躺一躺。你们坐啊!”江艳琼艰难地从沙发上支撑起身体, 挤出了沙发与茶几的间隙,甩开了赵元发想扶她的手,朝客厅一侧的楼梯走去。
“蹬蹬蹬——”楼梯里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在客厅里回响。
接着房门“呯”一声关上,没过多久,楼上便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呼噜声,隔着楼板传到了客厅里。
赵元发尴尬地朝墨元白笑了笑,坐下来,重新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艳琼她得了肥胖症,年轻的时候不这样。”赵元发解释说道。
“赵主任,刚才你妻子说到打羽毛球,刚好,我的这位同事,正好也是羽毛球发烧友。”墨元白听了一会儿楼上的呼噜声,开口道,说完看了叶千罗一眼。
“哎,对,我也喜欢羽毛球,下班空余的时候,还去俱乐部放松放松。”叶千罗会意,瞎话张口就来。
“你还有俱乐部呢?哪个俱乐部?”一说起兴趣爱好,赵元发来了精神。
“火轮俱乐部。赵主任,你知道?”叶千罗说了一个何玉肖排查名单中的一个规模中等的俱乐部。
“火轮?我知道呀!两年前,我还代表我们俱乐部与火轮打过友谊赛呢!当时,俱乐部的人都来了,怎么……没见过你?”赵元发说道。
“嗐!赵主任,我今年才参加俱乐部,以前还是学生,没啥钱。”叶千罗笑笑说道。
俱乐部会员费不低,学生承担不起,很符合逻辑。
看了眼墨元白,他正安静地看着自己舞,叶千罗发挥起来浑身是干劲了。
“赵主任,您能代表俱乐部参加比赛,您的水平一定很高了,我是刚入行的新人,很多事情还需要向您请教。”叶千罗谦虚地说。
墨元白不忍直视,移开视线,戏精演起来一套一套,这长相、这演技,不去当演员,跑来干刑侦,可惜了。
“哎呀,小罗你客气了。切磋、咱们切磋而已,谈不上请教二字。”赵元发连连摆手,脸上却是受用的表情。
“就是这球拍穿线吧,我老是穿不好!每回都得报废好几个拍子!”叶千罗状似为难地说,“今天上门来,也没想到赵主任是行家,要不然我就带上拍子来请教您了!”
“这还不简单?我拿我的拍子给您示范一下。你们稍等。”赵元发起身,去了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叶千罗得意地朝墨元白看去,亮晶晶的眼神像一条邀功请赏的小狗。
墨元白扫了他一眼,示意还没取到样本,不可大意。
叶千罗眼神示意:您就请好吧!我一定拿到样本!
没过一会儿,赵元发拿着一只空拍子和一团线、穿线工具就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着叶千罗:“小罗,来,我教你。”
“好!麻烦赵主任了!”叶千罗心虚地坐到赵元发身边,看着他手把手地教穿线。
趁赵元发不注意的时候,叶千罗悄悄地捡了一小截掉到脚边的羽毛球拍线的线头,藏进了口袋里。
“哎呀,赵主任,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啊,我能不能把您穿的羽毛球拍拍下来,在我朋友圈子里炫耀一下?”叶千罗适时地吹起了彩虹屁。
“可以、可以!”赵元发双手小心地递过了球拍。
“有没有一次性手套?我手脏!”看到赵元发如此珍重球拍,叶千罗没有伸出手去,而是开口讨要一次性手套。
“有、有、有!我去拿!”赵元发随手抽出茶几底下的抽屉,里面放满了一次性的手套、鞋套,从里面扯出一双一次性手套递给叶千罗,“小罗,你真上道!”
“哪里、哪里!对爱好打球的人来说,拍子不异与老婆,我不敢用脏手弄脏了。”叶千罗接过手套来,套上后,这才拿起赵元发的球拍,装作细细打量的样子,并且拍了几张照片。
“好手艺呀!赵主任,您真是我的偶像!”叶千罗吹起彩虹屁来,仿佛不要钱一样。
他双手把球拍递还给赵元发,趁后者去放球拍的时候,迅速摘下一次性手套,藏进了自己口袋里。
“你上次不是说幽冥千罗王子是你的偶像?”墨元白悄悄地打趣了一句。
“嗐,这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吗?他来了。”叶千罗心虚地看了一眼赵元发回来的方向,故意打断了话题。
不好!不小心嗨过了头,差一点就被墨元白看出蛛丝蚂迹。
“墨队,刚才你说还有情况要向我询问?”赵元发被叶千罗一通马屁吹捧得通体舒畅,刚才在江艳琼那里受到的委屈一扫而空,主动向他们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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