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出云躺在床上, 红肿的双唇上了水色,一双眸子迷茫的看着床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好的看眼睛……
可她却将自己压倒在床上, 只深深地看了两眼, 她的唇便欺了上来。
然后就是腰肢瘫软,无能为力的任她予取予求。
眼睛被她本来用来遮面的轻纱覆上了, 因为看不见,身体的感官便尤为清晰,神经随着她手指的走势而颤动, 倏然, 她的手停在了腰间。
腰封的系带被一点点挑开, 肌肤与手掌相触的地方仿佛着了一把火, 滚烫的火苗游离在四肢百骸, 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部烧尽了。
突然间, 身上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行出云还微微张着唇, 腰身略略弓起, 是贴近她的姿势。
盛荣华艰难的撑起身子, 急促的喘息了两声,咽了两口口水,声音喑哑难辨,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怎么这么听话……”
“这么乖……”
行出云愣住了。
下一刻胸膛也开始快速的起伏,手指倏然收紧,偏过头红着脸不敢看她。
盛荣华再次长出了一口气, 闭了闭眼睛。
这样乖巧听话的小云朵,实在让人难以把持。
但她脑海里还尚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勉强压下了想要欺负他的y望, 长腿一撩, 在他旁边躺下了。
伸手将人揽在了怀里。
行出云微微一愣,转头朝她的怀里拱了几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他不知道为什么盛荣华会突然停下来,但是潜意识里,他不想放她离开。
“盛师姐,今晚,可以陪我吗?”
他的声音细弱蚊蝇,被羞涩填的满满的,尾声几不可闻。
盛荣华握在他腰间的手不由的收的更紧,作为回应,同时,替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襟。
她亲了亲他闭上的眼睑,躺了回去。
黑暗里一片安静,只有两个人紧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时间的流淌变得极为缓慢,空气中涌动着一丝莫名的清甜。
就在盛荣华以为怀里不声不响的那人已经睡着的,忽然听他开口问道:“盛师姐,你是魔族吗?”
盛荣华指间一颤,声音压的很低:“你介意吗?”
“不介意的。”
他继续往她怀里蹭了蹭:“我只是好奇。”
“我娘亲,你已经见过了,确实是魔尊战映柔。而我的爹爹,他叫华赋雪。与师尊是双生子。”
她刚一开口,就让行出云瞪大了眼睛,华赋雪这个名字,跟他梦里的那个美人,名字一模一样。
梦是人潜意识的化身,不可能出现人本身不知道的事情,必然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的。想到这里,行出云心头猛地涌起一阵阵的酸涩。
只怕之前他梦到的场景,并不是梦。
盛荣华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并不拆穿,而是继续给他讲过往那一代人的纠葛。
魔尊战映柔,出身卑微,在魔界本就是个无名小卒。但她天赋极佳,心性又极为冷漠,贪嗜好杀,一路踩在同族的尸骨,很快就修炼至化境。
那个时候,魔尊还另有其人,看中了她的潜力资质,将独子嫁与她为夫,并许以魔尊之位,命她率众进攻仙界。
也就是在那次的战场之上,她看中了清冷绝艳的仙界少年,华赋雪。
彼时仙界式微,华容庭在秘境里失踪,华赋雪堪堪化神之境已经是最高的战力。为了护住同门,绝望之际不惜自爆以图能跟魔族同归于尽。
谁知战映柔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做出了他自爆身亡的假象,而将他本人掳回了魔界。
囚禁在雪宫风榭数百年之久。
期间,她娶了魔尊之子,又对华赋雪以仙门弟子的性命作为威胁,逼他臣服。
于是,便有了盛荣华的存在。
“屿云烟里,你那个梦其实是我的回忆,也是爹爹临死之前的场景。”
“那时战映柔已经成为新的魔尊,但还未彻底收复人心。而那老魔尊的独子,也就她的魔君,无意间知道了爹爹的存在。”
“他不敢妄下杀手,于是偷偷将爹爹的消息泄露给了师尊,以爹爹的名义向师尊求救。师尊与爹爹兄弟情深,得知爹爹的消息,竟真的只身闯入魔界。”
“一切,不过是他想借机害死爹爹的一场骗局罢了。”
“只是没想到,师尊法力强横,若非雪宫风榭独特的禁制,真的差点让他把人带走。他以命相博,魔族那时也是死伤惨重。后来,爹爹死了,战映柔便不再顾及,再次挑起了两界纷争。”
“可笑战映柔一直觉得是师尊害死了爹爹,若不是师尊多管闲事……其实就算师尊不去,爹爹也是要死的。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他,更不可能放过我。是师尊救了我……”
说到此处,怀里的人已经闷声哭成了泪人。
行出云又想起了当时梦里,他附身在盛荣华身上所见的场景。如今说来,那抱着他的人应该就是华容庭无疑,他当时浑身浴血,一直在不停的用灵力试图摧毁禁制,却始终无法。
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那种绝望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在他怀里,甚至都能切身体会到他崩溃的情绪。
“我是仙魔之体,无法修炼。是爹爹临死前,将他的灵根给了我……”
思及过往,盛荣华显得还算平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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