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委托失败,退定金就行了,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引导她见那位所谓的A先生,这里面肯定有诈。
所以弥衣才让菊地把自己送回酒店,趁对方忙着把打包好的食物往后备箱里放的时候在座椅下面安装了窃听器。跟她想的一样,男人心理素质差,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连耳机都没戴就开了扩音联系别人,方便自己把们的计划从头到尾听了一遍。
听到A遣菊地赛马场找一个叫禅院甚尔的男人,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拿上手机和包就往外跑,跑出几步才发现房卡没带出,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她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在菊地之前赶到那里!
弥衣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上后给司机报了地址,说要以最短的路线到达那里。
弥衣托着双手手肘靠在软椅上,听着耳机里的谈话声,脸色渐渐沉下。
今天菊地的表现太奇怪了,态度有变不说,言辞还闪闪烁烁的,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是在骗人。
“这么急啊,是有东西落在那里了吗?”
弥衣没有回答,只笑了笑。
如果这样的误会能让对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的话,她乐意至极。
“要找个人,没的联系方式,晚了就了。”
听完司机笑了几声:“哈哈,原是男生吗?是喜欢的对象?追爱追得还挺猛啊姑娘。”
A料定她不敢杀人,肯定是对她的身份背景极其了解,已经知道了她姓花开院,可她却对这人一无所知,现在A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这个禅院甚尔,正好是获取情报的绝佳机会。
司机快速将弥衣送到目的地后还对她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随后,弥衣到入口处问保安有没有见过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保安摇头。
是菊地慢了一步。
弥衣知道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可以实行接下的计划了。
她了半圈,在附近发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视线直接锁定在其中一个长得最俊俏的脸上。
起很会骗女人,还是黑头发,符合禅院甚尔的特征。
“说真的?”
青年接过递给的装有钞票的信封,蹲在地上数起:“只要扮成其人跟说的那个菊地碰头,这些钱就归了,就这么简单?”
的问话声把弥衣从思绪里拉了出:“就这么简单,不过要把说的话全部转述给。”
……禅院甚尔,禅院……好熟悉的姓,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规矩懂。”青年取出嘴里的烟,将烟蒂往地上一杵,“等着。”
跟菊地接头,弥衣就在小巷里等着,等待期间,她的手时不时地会摸向后腰。
青年回时脸色明显变了,忽青忽白的,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菊地说给听的话讲了出:“让杀一个叫天内理子的国中生,强调务必要阻止星浆体和天元大人的同化,还把照片传了,时限是两天后的黄昏,说定金和酬劳盘星教会打过。”
弥衣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手机,照下了天内理子的样子。
“再帮办件事。”她说,“赛马场里找真正的接头人,把话原样转述,照片也给。”
“们到底是什么人,虽然贪财,可也不想做违法的事啊!”
“让抢劫了吗?”
好像没什么不对。
青年被她绕晕了,居然真的折回赛马场找到禅院甚尔,菊地怎么讲的就怎么说。
接着回到小巷,跟弥衣汇报了这一情况,对方将压在手上的跑腿费付给,还删除了手机里天内理子的照片。
青年照实回答:“没有。”
“让杀人了吗?”
“没有……”
弥衣反问:“一不抢劫二不杀人,只是用假身份传个消息,怎么就违法了?”
青年已经意识到这人不是善茬了,只想拿钱赶紧溜,谁知刚转身,身后便响起了一声清晰的子弹上膛声。
瞬间汗毛倒竖,扔掉钱举起双手,头都不敢回:“等等等等!可是按照的吩咐把事情办好了啊!不能利用完人就丢,拿了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别人问起——”
消音/器下的枪支发出轻微声响。
站着的青年应声倒地,吓跑了垃圾桶里的野猫。捂着被击中的部位蜷扭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
弥衣什么都没说,收回枪在腰上别好就离开了。
夏油杰远远着正在浅海区追逐打闹的天内理子和五条悟,安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们接到守卫星浆体天内理子的任务,在诅咒师集团【Q】和盘星教【时之容器会】的双重围攻下护住了对方,不过却因为其侍奉者黑井美里被盘星教信徒抓而赶冲绳,绑匪已经被捕获,们现下要做的就是等,等到下午三点离开这里,回高专安置天内理子。
——话是这么说,可想要完全放松下是不可能的,明天就是同化的日子了,们必须在这段时间里保证星浆体的安全。
她用的是改良后的橡胶子弹,就算近距离开枪也不会致人死亡,只不过会痛上一段时间就是了。
青年是个聪明人,吃一发子弹能让明白她随时可以找到并且杀死(纯吓唬),这样才不敢向别人透露今天发生的一切。
一天后,冲绳岛。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到三点时,好不容易这么开心一次的天内理子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有些遗憾,于是大伙商议了一下,决定推迟到明早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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