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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当助理的保镖不是好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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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番外二:古代篇if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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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正好,不冷也不热,正是晒太阳的好时候,叶凉熙摊在院中的躺椅上,脸上盖着打开的话本,不知是不是在睡觉。

    江儿捧着刚沏好的茶回来,放到旁边的小木桌上,倒茶时瞥一眼自家少爷,道:“您今天还不出去?”

    自那天晚上回来,她们家少爷已经三天没出过门了,她心里稀奇的同时又有点担心。

    上次不知是不是跟余公子吵架了,从高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很,连常乐都没搭理,带着自己就走了。

    这几日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安分的不得了,连老爷都忍不住过来问她少爷是不是病了,乖巧的让人心里直打鼓。

    躺椅上的人没有吭声,这就是不出去的意思了,江儿放下茶壶,捧着茶杯凑过去,“少爷喝杯茶吧。”

    叶凉熙这才动了动,抬手将脸上的书拿了下来,接过递到跟前的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眉头一皱,“怎么这么苦?”

    江儿看着他的脸色没说话,心道明明跟他平日里喝的一样一样的,怎么今儿才觉得苦。

    叶凉熙也没管她答不答话,将茶杯放在桌上,准备继续盖上书小憩。

    “哎,少爷!”江儿连忙拦了他一下,为免他不耐烦,赶紧说道:“我方才在前头听到老爷他们说,余家二公子似乎病倒了。”

    拿书的手顿了下,叶凉熙故作不在意的道:“他病没病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余家上下那么多下人照顾,很快就好了。”

    最后这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可是我听说他都卧床三天了,”江儿观察着他的脸色,接道:“好似是那晚出去吹了风,回来就病了。”

    叶凉熙的手收紧,将书页捏的皱巴巴的,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跑去高楼吹风,他不受苦谁受苦。

    他脸色难看,江儿也不好再说了,她本来也是试探试探,若真是两人吵架让少爷心情不好,也好借着人家生病缓和缓和,整日恹恹的怎么行,可看这样子,莫不是吵的很凶,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了一会儿手中的书,叶凉熙将其摔到桌子上,语气里带着气,“你着人去送些滋补之物,以府上的名义。”

    原来是口是心非,江儿偷偷笑了笑,躬身打算退下去办,却又被人叫住。

    收起脸上的神色,叶凉熙抿了抿唇,垂下视线,道:“将那支簪子也一并送过去。”

    哪支簪子?江儿下意识想开口问,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想起什么闭上了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应了声是退下了。

    ——

    余府。

    余枫言长发散在肩头,身着里衣斜靠在床头,披着件素色的外袍,薄被盖到腰腹处,他轻咳了两声,接过常乐递来的药碗,皱着眉将黑褐色的药汁饮尽。

    病了几日,不止是他身上,连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久久散不去。

    空碗递回去,拿过帕子擦了擦唇角,余枫言苍白的脸色倒是好看了许多,嘴唇被药汁的温度染出了两分颜色。

    “都说了让您莫要夜里出门,非是不听,现在受罪的不还是您自己。”他卧床几日,常乐也是心疼的,这会儿忍不住又是叨叨。

    这话在余枫言病的几天已是听过不下十遍,他心知对方也是忧心他的身体,故而只是笑笑不去反驳,任他念叨。

    “少爷,大少爷过来了。”

    正要被常乐扶着躺回床上,外间小丫头传了话,他将准备脱下的的外袍披回来,眼神示意常乐去请人进来。

    他大哥余松谚比他长了几岁,是如今主母所出,性情冷淡,平日话不多,给人的感觉不好接近。

    他们三兄弟,小弟活泼,每日里招猫逗狗的,心思压根儿不在做生意上,他的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劳神,虽有经商之才却有所限制,与他相比对方略有不如,但也十分优秀,现今在帮着管理几处产业,不出意外,余府这偌大的家业,将来是要落在对方身上的。

    余枫言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他这身子现在管着几处尚可,真要担起整个余家怕是撑不住的。

    况且做生意的不只是管理铺子,平日应酬喝酒,到处奔波总免不了,他是哪个都沾不得。

    眉眼间与他有三分相似的男子从外间走进来,闻见满屋的药味略皱了皱眉,扭头吩咐候着的常乐去将角落的窗户开些缝透透气,不让风吹到病人就好。

    余枫言笑看着他说完话,行至床前在放好的凳上坐下,道:“还是大哥知我,我正觉得憋闷的很。”

    余松谚闻言抬眸看他一眼,颇有两分责怪之意,“不愿如此,当初不乱跑不就好了,如今病成这般模样又怪谁。”

    “大哥可莫要再念我了,这几句话我这小厮已是叨叨许多遍。”余枫言无奈的笑笑,低头又咳了两声。

    听见他又咳,余松谚也顾不得再训斥他,帮着人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被子,叹道:“罢了,你的身体你自己有数,日后莫要胡闹便是,你嫂子炖了人参鸡汤,等下口中药味淡了喝一些。”

    余枫言低声应了,让他替自己谢过嫂子。

    “听说你那日是陪着哪个小公子出去的,我倒是不知,这京地哪家的少爷有这般大的面子让你亲自作陪?”等他缓了一缓,余松谚开口询问。

    被他这般一提,刻意想忘记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余枫言唇角沾上两分苦笑,没有答话。

    那日对方甩袖而去,定然是气死了,怕是再不愿搭理自己。

    他不吭声,余松谚张了张嘴还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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