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嫉妒地发表意见:“吃多少都吃不胖,甜妹你太拉仇恨了……”
傅清深低声问:“衣服不合身怎么不说?”
言甜横过一只手臂,抵在他的肩膀处,用力把他推后一些。
“别碰我。”她横眉冷对,“你放尊重点。”
傅清深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点,摊开双手。
他又不是流氓土匪。
她不愿意,他就不会再碰她。
傅清深道:“我让人重新订做了演出服,今晚会送到,你到时候试一下。”
言甜回绝:“不用,我穿这个就挺好。”
傅清深没再争辩。
他微抿了下唇,抬着眼睛,目色很深。
言甜不愿意和他在这里再耗下去。
她接下来还必须到备采室一趟,做完团队采访,还得约着《宇宙》小组全体到练习室里巩固练习,距离明天的正式公演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
言甜越过他,想出去。
但傅清深伸手拦住了她。
傅清深问:“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块儿?”
这个录制基地里哪哪都是摄影机。
要避开镜头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傅清深想见她,可也不能时时如愿。
除了上课彩排演出这种公众活动,两人的轨迹大多数不重合。傅清深即使贵为PD,也有许多工作缠身,没有办法一直都来找她。
言甜一嗤:“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错开他,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门重新关上,傅清深稍稍低下眼睛。
他垂在身侧的手攒紧又松开。
言甜的温度仿佛还停留在指间。
但又仿佛不在,早已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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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言甜才从采访室回来。
下午机器突然坏了,她的个人采访只能暂时耽搁,挪到晚上来。她回到练习室,队友都在,却都有点儿不同。
她们都换上了新的演出服。
这一套裙子不同于彩排时穿的那一套般乌漆嘛黑,而是多了很多亮眼的设计,剪裁大方得体,用料昂贵精美,在灯光下一扫,有种独特的冷艳美。
蔡季在一旁候着,看见言甜进来,忙迎上来,面上挂着友好的微笑,低声道:“言小姐,这一套是你的。”
他亲自把言甜的演出服递出。
言甜不接:“你拿回去。”
蔡季的微笑有了点裂隙,和蔼可亲道:“我只负责送,不负责退,如果言小姐不愿意接受,还请自己联系我们深哥吧。”
想得美。
她才不可能把傅清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蔡季放下衣服就走了。
关关凑上来,喜笑颜开:“甜妹你看,节目组居然帮我们换了衣服!这一套明显比上一套好看多了,很适合!我们就穿这一套吧?”
节目组早就已经将上一套回收走了,言甜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抱着衣服到换衣间换上。
里面有镜子,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
黑金色排扣一扣上,纤细的腰线立马显了出来,漂亮的腿部线条不加阻挡地全然暴露出来,更显得她娇娆闲雅,眼神里的冷艳析出,极其契合这首歌的风格。
饶是言甜也不得不承认,傅清深的眼光绝好。
言甜换完衣服走出去,还是引起了一阵惊叹。
关关第一个迎上来,差点飙出一句卧槽来,顾忌着有摄影机在拍,关关忙自动消音了,“也太好看了吧!还要不要我们活!”
组内有个头发自然卷的妹子,外号小刺猬的,也眼泪汪汪地捂着胸口:“这对于我们幼小的心灵是多么大的伤害呀……”
“嘘。”言甜故作严肃,看了看表,“距离正式演出还有20个小时,赶紧练习。”
练习到深夜,众人才原地解散。
言甜照旧最后一个走。
她关掉练习室的灯出来,却看见隔壁练习室也正好有人推开门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跟随他的摄影师打了个手势:“李老师,那我就先走了?”
李之然道一声辛苦,送走了摄影师。
他下意识地回眼看过来,正好对上言甜的视线。
言甜避不开,只好打了个招呼:“李老师,您还在这。”
李之然放慢了脚步,等她并肩,才嗯了一声:“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来大陆发展很久了很多年,说话没什么台湾腔,很标准的普通话。
走出录制大楼时,就没有了无处不在的镜头。
李之然放松了些,问:“那天晚上陪在傅清深身边的,是你吗?”
傅清深和李之然并不熟悉,之前有过交集也不过是因为偶然同上一档节目罢了,两人交情淡淡,在游轮的那晚,两人自然也没有寒暄。
言甜没有想到,李之然竟然注意到了自己。
“是。”她大方承认。
李之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她在初舞台上的表现表露出几分赞赏。
录制大楼与训练生宿舍是分开的,呈独立两栋。李之然送她到楼下,已是深夜,露水有些重,站在楼下往上望去,却能发现训练生宿舍大多数都亮着,明天就是公演了,看来今晚无人能够好眠。
李之然问:“明天的公演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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