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把苏茗雪像个麻袋一样甩在马背上, 又越过仙灵河往北而去,这一番颠簸,苏茗雪胃里不住翻滚, 险些吐了出来。
秦纵和他的一群手下策马来到了一个寨子一样的地方, 这是他们这段时间的大本营,毗邻千峰郡。
寨门处还安排了人把守, 见是秦纵他们, 守卫便开门放了行。
秦纵进了寨子,把苏茗雪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苏茗雪在马背上颠得头晕目眩, 她惨白了一张小脸,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打量着她被掳来的这个地方。
这个寨子乍一看很像是军营, 寨子里头基本都是男人,虽然这些男人没有统一的服饰,但各个臂间都绑着红巾, 标志性十足, 寨门前还建了了望台,台子顶上插了面烈烈翻飞的暗红旗帜,旗面上绘制着烈火的图样。
寨子里的人瞧见秦纵带了个女人回来,都不免要朝苏茗雪多看几眼, 当即便有人对秦纵打趣道, “老大, 您这是从哪儿带了个美人儿回来?这美人儿是您自己留着享用的, 还是给弟兄们乐呵乐呵的?”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 周围听到的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看着苏茗雪的眼神越发的肆无忌惮。
苏茗雪如今就是一只小羊羔进了野狼窝, 只有拿捏了这群匪徒的老大她才能保全自己。
她咽了口口水, 朝秦纵的身后躲了躲,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了秦纵的衣角,面露惊惶,樱唇微颤,眼眶中的泪水将落未落。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瞧见她这副模样都会心生出无穷的保护欲。
秦纵姑且也算是个正常男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住,侧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就看见苏茗雪把自己当做靠山似的缩在自己身后,惊惧地看着周围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们。
秦纵心里一哂,这小美人有意思,刚刚还怕自己怕得发抖,现在又躲在自己身后想让自己护着她。
他大手一伸,把苏茗雪从后头拉到自己身前,像展示战利品一般挑起了她的下巴,朝他的手下们高声笑道,“这美人儿我留着还有用,你们,就别想了。”
说着便拽着苏茗雪进了自己的营房。
在他们身后,秦纵的那群手下响起一片玩笑似的惋惜声和起哄声。
苏茗雪被秦纵拉进了一间房中,秦纵关了门,自顾自地去房中的桌上取了茶杯倒水喝,他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眼神锐利地盯着苏茗雪上下左右地打量。
苏茗雪垂首乖巧地站在门边,不吱声也不动弹,大脑在不停飞转,思考着摆脱此间困境地方法。
秦纵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过来。”
苏茗雪拖着步子,朝前挪了一小步。
她开始有些后悔没有跟祁源学学怎么耍匕首,说不定这种时候就能用得上了。
“再近点。”
秦纵又道。
苏茗雪又缓缓地挪动了一小步。
秦纵把手中的茶盏“啪”的一下重重拍在桌案上,恶狠狠地道,“没吃饭走不动路吗?再近点!”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茗雪抬脚迈了几步,走到与秦纵一臂多的距离时停下站定。
秦纵歪头看着她,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虽然你表现得好像很怕我,但我怎么觉得你其实一点也不害怕。”
苏茗雪微微抬起眼眸,一直积蓄在眼中的泪水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细声细语地哭诉道,“我怕……我想回家,这位好汉,只要你让我回家,我定让我的家人重金答谢。”
秦纵眯起了凤眼,“哦?你家很有钱?”
苏茗雪掂量着回道,“多少有些银两,要不好汉你开个价,我让我的家人去筹也行。”
秦纵有些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别好汉好汉地叫我,我不是好汉,我叫秦纵,你叫什么名字?”
秦纵。
苏茗雪脑中回想起一些原书中关于这个名字的内容,秦纵可是男主登顶路上的一个绊脚石,他本质上是个马匪头子,但自称起义军。
他的起义军人数虽没有定远军多,却擅长逃跑,被男主在北疆一座城一座城地撵。
直到男主收复了北疆十三郡,带兵南下意图谋反之时,秦纵竟也带着人揭竿而起,想当个土皇帝,当然最后还是被男主按在地上摩擦,但着实也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秦纵在原书中是个炮灰反派角色,纯粹为了让男主升级而存在。
苏茗雪此时可没空同情同为炮灰的秦纵,这人不是个善茬,论狠戾可不比书中的龙傲天男主差。
但苏茗雪相信没有哪个匪徒会和钱过不去,她颤声道,“秦……秦老大,我叫苏……苏雪儿,只要你肯放过我,价钱好商量。”
秦纵双手搁在膝头,前倾着身子凑近苏茗雪,阴恻恻地笑道,“苏雪儿,倒是人如其名,肤白胜雪。小美人,你到那仙灵河就是寻玉去的,只要有你帮我寻来玉石,我想要多少银子不就能有多少银子么?”
苏茗雪惶惶然地回望着他,否认道,“可我捡到那块玉石真的只是巧合,我没有寻玉的本事的。”
她话音刚落,秦纵“唰”地一下从座椅上起身朝她逼近,苏茗雪不及后退,就被他一只手攥住了后脖颈。
秦纵捏着苏茗雪的后颈,嘴唇几乎贴到了苏茗雪的耳边,低低地在她耳侧说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对没什么用处的女人,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说完他就把苏茗雪独自抛在房内,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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