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武器。”
苏茗雪震惊地大退一步,“我只想学点简单的拳脚功夫!你这一上来就让我使刀么?”
祁源眉峰微蹙,上下审视着苏茗雪,“你这胳膊腿学拳脚功夫只有被反杀的命,还不如直接用武器退敌。”
他缩回举着匕首的手,握住刀柄抽出了精巧锋利的刀刃,“最好再在刀刃上淬上见血封喉的剧毒,这样即使敌人的体格比你强健上数倍,只要你有机会伤到他,就能保证自身安全。”
苏茗雪看着祁源手中的那小巧兵器,玄铁制成的刀刃闪着寒芒,像是毒蛇吐露的信子,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用这匕首杀人的场景,寒毛竖了一身。
苏茗雪急急地摆手,“祁……祁镖头,你就教我些能强健体魄的功夫就行,逃跑的时候我能跑快些,这杀人的招式还是算了。”
祁源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有些惋惜地把它插回刀鞘,收了起来。
苏茗雪见他放弃了教自己耍匕首的想法,暗暗松了一口气。
祁源收好匕首,开口道,“那我就先教你些基本功吧,扎马步,稳住下盘,让下盘有力,遇到有人推搡拉扯之时不易跌倒。”
说着,他把长腿一分,沉下身子,扎了个结结实实稳稳当当的马步给苏茗雪做示范,“你看这腰部要直,双膝微倾……”
苏茗雪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停停停!祁镖头,我们要不直接学点实用的吧!”
以前看电视里的古装剧,男主教女主功夫,总免不了搂搂抱抱转圈圈,怎么到了她这就变成两两相对扎马步的画风了?可不能这么煞风景。
祁源不解,皱眉道,“扎马步既基础又实用,从这开始学再好不过了。”
苏茗雪真是服了这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决定不再绕弯子,“比如说,我要是被人钳住了手腕,该如何才能挣脱?”
苏茗雪捞了两下衣袖,露出一小节瓷白的手腕,在祁源面前晃了晃,暗示地不要太明显。
祁源懂了她的意思,随后点了点头,“原来你想学这个,也好,学会脱困确实也是比较实用的,我来示范给你看。”
说着,他把双手反剪在身后,让苏茗雪从后头握住他的腕子。
苏茗雪微微牵起嘴角,这就对了嘛,学这个才有机会贴贴,学那劳什子扎马步有什么用!
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祁源,脊背宽阔,蜂腰长腿,他双手背在身后,肩骨牵拉出流畅的线条,这要是搁她那个时代,就是个标标准准的模特身材。
苏茗雪走上前,伸手握住他的双腕,祁源的手腕并不是很粗壮,青筋隐在结实的肌肉下,握上去能感觉到血脉流动的蓬勃生命力。
祁源比苏茗雪高出不少,苏茗雪站在他身后,觉得自己像只被老母鸡护着的小鸡仔儿。
她握祁源手腕握得有些小心翼翼,祁源微微偏过头道,“你用力一点,我才好示范。”
苏茗雪手掌有些凉,柔柔地搭在他的腕子上,祁源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被钳制的力道,只好开口提醒她一句,搭在腕子上的手指这才紧了紧。
“若是被人从背后反剪双手,制住你的人一般手都比你大,气力也比你大,硬是拼力气去挣脱是没用的,”
祁源边说边手上稍微用力地挣了挣,“此时,你要想办法让对方的手握不住你的手腕,可以尝试着把两只手错开上下扭动,再朝身后之人旋过身子,这样就很容易挣脱开对方的手。”
祁源放缓了动作,照他说得示范了一遍,两臂一错身子一拧,轻易地就让手腕脱离了苏茗雪的掌控。
苏茗雪虽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学得倒还算仔细,紧紧盯着祁源手腕的动作,看他两下就挣脱了自己的手,感觉简单的很。
她抬头道,“我学会了!让我试试看。”
“好。”
祁源绕到她身后,看她学着自己的样子把双手背在了后头,一双皓腕莹润白皙,未着一饰,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由自己握着。
祁源正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攥在苏茗雪纤白的腕子上,前头的苏茗雪侧过脑袋,手腕还动了动,道,“你也稍微用点力啊,还怕弄疼我不成?”
祁源确实担心自己手劲太大弄疼了她,此时被她戳破了心思,祁源敛了敛神,决定只把她当做自己训练的新兵,手下便用了些力道。
苏茗雪回忆着刚刚祁源讲得要领,嘴里碎碎念着,"两手错开,上下扭动,转身!"
她的手腕还被祁源牢牢地握在掌中,纹丝不动。
苏茗雪急了,开始使上更大的力气,还是挣不脱,她恼道,“怎么没用啊?”
祁源低头看向被自己一掌就握在手中的两只不停乱动的腕子,顿觉教苏茗雪要比教新兵难多了。
“你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这个挣脱的法子可能不适合你。”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技巧都只是花拳绣腿。
苏茗雪泄气,“那怎么办啊,有没有别的不需要用那么大力气的招式?”
她边说边想转身面对着祁源,一时忘了自己手腕还被祁源攥着,祁源正思索着还有什么能教给苏茗雪摆脱钳制的招式,没及时松开手。
苏茗雪被惯性一带,后背撞向了祁源的前胸,还在祁源的鞋面上踩了一脚,身子有些歪斜。
祁源伸出那只空着的手稳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摔倒。
前头铺子通往后院的门帘突然被掀起,吟霜从帘子后冒出脑袋,正要踏进院中,嘴里还兴冲冲地喊着,“姐姐,我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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