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听到这个名字,谢云衿脑子里炸开一束白光,她静默半晌,终于揶揄地笑了一声。
他们俩重逢以来针锋相对过阴阳怪气过,自然也默契协作和谐相处过,但心里都清楚,两人不过都戴着张虚伪的假面罢了。
但现在,这层虚伪的和谐被江暄一声咬牙切齿的“徐酒酒”猛地撕碎。
谢云衿心脏猛地一跳,头皮有些发麻,她极力保持平静,至少江暄看来,她现在外表除了被他激起的愤怒外看不见其他情绪。
“我和江法医,只有同事关系。”
“只有同事关系?”
他忍了几个月,好多时候想要拉住她问得清楚明白,却念着她的处境,心有顾忌生生压了下去。
江暄握紧她手腕的掌越发用力,似乎要将之捏碎一般,镜片后的视线漾着寒光,他轻笑,“我清楚地记得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牵过手接过吻上过床,你说我们只是同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