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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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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番外4婚礼(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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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子太小,又要保持身子不动,不小心崴了下脚。

    还好书蜓及时拉住了她,又帮她保持了下身形。

    书蜓大概看不下去了,劝道:“我的小姐,您就走大步点吧,就按照您平时走路的样子就行。”

    “那怎么行!”连衣抓了抓裙子,又站好姿势,“张嬷嬷说了,这样走的慢点,才会好看,以后的日子才会长长久久。”

    “端庄你懂不懂!我现在是待嫁的大家闺秀,要端庄!”

    书蜓笑着安慰道:“好,您是大家闺秀,您最是端庄啦,那我们走吧,姑爷该等急了。”

    舒清晚被书蜓这句“姑爷”羞了耳畔,但她没有掩饰,还是坚定地望向连衣,耐心地等着连衣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她这边走来,将她们未来的每一天都踩的踏踏实实。

    两人终于对着外面站定,书蜓拿来大红喜绸,让舒清晚和连衣两人各牵一端。

    随着新的鞭炮声响起,书蜓喊出“吉时已到”,她们便听着“一拜天地”四个字,不约而同地朝着外面开阔的天空,虔诚地弯腰鞠躬,拜下她们真正结为夫妻的第一拜。

    两人拜完,书蜓扶着连衣转身朝里,原本想喊出第二拜,但舒清晚看着那空落落只放着一捧拂烟城故土的椅子,突然制止了书蜓。

    舒清晚看向她旁边一直欣慰地看着她们的张嬷嬷道:“嬷嬷,您坐椅子上吧。”

    “母亲不在了以后,一直都是您在照顾我,对我来说,您就是我最亲的人,理应受我一拜。”

    那椅子上放的一捧故土,是她们从拂烟城城区离开的那一日,连衣在城区外的路边上,用手亲自捧进袋子里的沙土。

    连衣说,她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一日,若是将来去了很远的地方,身边带着点故土,要是思乡,也有点东西能聊以慰藉。

    舒清晚觉得连衣说的有理,便也同意连衣扫上一小袋的沙土带着。

    下午张嬷嬷和连衣准备拜堂的东西,连衣就说要张嬷嬷坐在高堂之位,但张嬷嬷硬是不肯,连衣思来想去,就想起她带出来的一捧故土。

    故土便是家乡,此时刚好能代替父母,受她和舒清晚一拜。

    如此那捧沙土就成了高堂,被端正摆在唯一一张椅子上。

    下午的张嬷嬷不肯坐这把高堂的椅子,现在又怎么会肯,慌忙拒绝:“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小姐,老奴是奴婢之身,怎能受您和阮小姐一拜?”

    “你们都是贵家的小姐,是万万的人上之人,阮小姐更是阮家的掌上嫡女,阮家的少东家,怎能拜老奴这样一个肮脏卑贱之人。”

    连衣听到张嬷嬷这样自贬身价,心里也不是滋味:“谁说你是肮脏卑贱之人,谁敢这么说,我和晚晚第一个不饶他。”

    “在我心里,张嬷嬷你不比任何人低贱,晚晚说你受的起,你就受得起。”

    张嬷嬷还要拒绝,被舒清晚拉着硬按在了椅子上,她还想站起,看到舒清晚真诚的眼神,最后还是妥协,拘谨地抱着那一捧的沙土坐下了。

    书蜓看到张嬷嬷坐下,心里也十分触动,她笑着喊出了第二声:“二拜高堂!”

    连衣和舒清晚顺着“高堂”两个字的余音,端正地弯腰鞠躬,朝着从小抚养舒清晚的张嬷嬷,以及她们两人的故土,送上见证彼此缔结的一拜。

    张嬷嬷欣慰地看着两人整齐的动作,眼眶禁不住泛了红,蓄出了感动的泪。

    她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笑着伸手去扶两个新人:“好好好,起来吧起来吧,往后你们呀要恩恩爱爱,相互扶持,一辈子和和美美的。”

    连衣依着张嬷嬷虚扶的手臂抬起身来,听到张嬷嬷的话,也心头酸软,眼眶微湿。

    她终于还是嫁给了舒清晚,秉承着自己的心,抛开世俗与羁绊,和这个爱她敬她的舒清晚纠缠一辈子。

    从此以后,她的生命便揉碎了和舒清晚参合在一起,心里眼里是她,清晨暮色是她,四季冷暖时回首,依旧还是她。

    书蜓喊下最后一句“夫妻对拜”时,舒清晚迟于连衣拜下。

    她看着连衣站好姿势,手上牵着仿佛连在她心上的那一端喜绸,踩着“对拜”两个字,毫不犹豫地低头弯腰,她的心里就蓦地一阵暖热。

    她终于娶到了阮连衣。

    她卑微地捏着心底那丝隐秘的欲望,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到连衣的身边,终于用思念与渴慕将连衣缠绕包裹,永远地占为己有。

    这个人终于从此以后都是她的了。

    她再也不用只遥遥相望而不敢靠近,靠近时又怕只是一场梦,睁眼就会化为乌有。

    这段两人互牵的喜绸仿佛能让她永远和连衣连在一起,只要她抓着这一端,就再也不怕找不到她的连衣。

    从此以后她要和连衣缠绕在一起,永远长在一起,看着她笑,看着她自由地翱翔和欢喜,岁岁年年,暮暮又朝朝。

    “礼成!”书蜓喊下落章的一句,从此将她们定义为彼此的另一半。

    最后书蜓又道:“送入洞房!”

    礼节完毕,拜完三拜的两人被其他三人簇拥着往西厢房而去。

    进了西厢房舒清晚才看到,那房间里除了红色,已经几乎没有其他颜色的东西。

    几乎所有能换上红色的东西都换了红色,能照上红色绸布的地方也都盖好,下午她刚刚和连衣共赴云雨的床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也都变成红通通一片。

    看着这张床铺,舒清晚只要想到连衣会躺在这片红色之间,眼尾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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