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亲了舒清晚一下:“哎呀,我这相公做的可真轻松,晚晚嫁妆都准备好了,看来这不娶,就很难收场了。”
连衣没来由想起她给梁三三的那十马车的陪嫁。
相对来说,舒清晚这房子的价值还没到那十马车的陪嫁,舒清晚之前还一直醋她给梁三三的陪嫁,她原本想着有朝一日也给舒清晚弄个十里红妆安慰安慰,但现在她们出门在外,要的就是低调,看来是要委屈舒清晚了。
算啦,她就用往后余生来报答舒清晚吧,反正现在不管谁来,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她跟舒清晚分开。
再说她也不是买不起几座房子,她虽随身携带的不多,但阮老爷早就在各家钱庄里为她寄存了钱,她想要随时都可以取。
等等!......几座房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连衣赶忙问:“晚晚,你前面是不是说,你叫人物色了几处院子,你不会是买了好几处院子做嫁妆吧?”
舒清晚表情很是淡然:“是也不是。”
连衣绕懵了:“那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只有这一处是嫁妆?”
舒清晚从旁边桌子上拿过前面书蜓递给她的大匣子,然后打开递到连衣面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止买了几处院子,还有布庄酒楼田地等等,这些,全部都是我的嫁妆。”
连衣:“!!!”
乖乖,她怎么不知道舒清晚这么有钱,舒清晚这程度远远超过她了啊,她这是要发达了吗?
连衣看着那厚厚一匣子已满出来的契据,脑袋有点短路:“不是晚晚,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舒家之前不是赔了好多钱出去吗?”
“舒家是舒家,我是我,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与舒家无关。”舒清晚说着将匣子推到连衣面前,温柔道,“我说过,我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累,你只需无忧无虑地同我在一起就好。”
这么多的钱,舒清晚肯定累积地很辛苦。
想到舒清晚一直都在为她们的未来打算,连衣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晚晚,我不需要这么多钱的,我有钱,我养你也绰绰有余的。”
舒清晚揉了揉连衣的脑袋:“我知道连儿养的起我,但我也想让连儿像从前那般肆意洒脱,无拘无束。”
连衣感动地吸了吸鼻子,伸手翻了翻看不到底的契据,有点担心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黑蛇帮那样的事情可不能做。”
舒清晚被连衣认真的样子逗的浅笑开来:“都是干净的,你别担心。”
连衣想着舒清晚来城区后,不过一年就将舒家带富起来,赚钱能力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于是松了顾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存的,这也太多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本来就想当个富婆。”
舒清晚眼露柔意:“都是为你存的。”
“前年我生辰日时,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们灌着你喝酒,我心里.......我想着你从前那样肆意快乐,现在却要困在这样的四方天地里,被束的身不由己。”
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眼里满是疼惜:“我的连儿是天上翱翔的鸟儿,不该困在世俗里,我想着有朝一日,要尽我所能让你自由。”
连衣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组织了一会,撒起了娇,摊开双臂道:“晚晚,我要抱抱。”
舒清晚顺从地站起,走到连衣面前让连衣抱着。
连衣坐着搂住舒清晚的腰,用脸颊蹭了蹭舒清晚的肚子:“晚晚,你怎么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报答你了,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世界。”
舒清晚浅笑着抚摸连衣的脑袋:“是我该感谢你,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晚晚......”连衣紧了紧手臂,心里软地不像话,“我好爱你啊。”
舒清晚的心里也一片暖热:“我也爱你,很爱你。”
“晚晚,我想亲亲你了,你能让我亲一下吗?”连衣继续撒着娇,听见周围有隐约的脚步声,失落地又蹭了蹭舒清晚,“算了,还是等下回房间亲吧,屋里还有别人。”
舒清晚掰开连衣的手,蹲下身子:“无妨,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连衣偷偷检查左右,犹豫道:“那我快快地亲一下,这样别人就不会看到了。”
听到舒清晚“嗯”了一声,连衣就快速靠近,准备亲一下然后分开,谁知她刚亲上,舒清晚就搂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吻住她。
她怔了两秒,刚想要挣扎,舒清晚就伸手绕到她后面,将她一把托抱起来。
舒清晚一手将她熊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脑袋吻她,脚下却迈开了步伐,往后堂的小路走去。
连衣急了,这出去要是被书蜓和蒙面首领看到,她的面子还要不要?
连衣挣扎着推开舒清晚,压低声音焦急道:“晚晚,你这是要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要让人看到了!”
“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吗?那我们回房。”舒清晚依旧抱着她,脚下未停,“这房子的图纸我早就看过,这里有条往西厢房的路,很隐蔽,应当不会被人看到。”
连衣紧张地打量周围:“真的吗?真的......真的不会有人看到吗?”
舒清晚想起之前马车里连衣舔她的那一下,现在还挠在她心上,把她心里的渴望又拔高一个度,她继续揽过连衣的脑袋,说了句“不会”,就接着吻了上去。
周围确实无人,也安安静静的,连衣索性也放开胆子,同舒清晚吻在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