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吸了下鼻子:“傻蛋!跪了一天,就许了个这种愿望。”
“对我来说,这个愿望就是我毕生所求,只要你能好,跪多久都是无事的。”舒清晚说着抬起连衣的脸颊,哄道,“连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七年前阮连衣出事时,她也曾在洞云寺的佛前跪过,那时她只求能见连衣一面,哪怕跪上七天七夜她也愿意。
但可惜她日日跪,跪了整整一个月,了慧带回来的老妇人却告诉她——连衣小姐,病逝了。
对比如今,她只需跪上一日,就可让连衣一生无忧无虑,平安顺遂,她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连衣心里感动地不像话,哪里还有什么气,只是还有点嘴硬:“那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原谅你。”
连衣正等着舒清晚那声软糯的“相公”,舒清晚却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吻了下来。
尽管连衣愣的没怎么回应,但舒清晚还是视若珍宝般捧着她,眷恋而小心地吻着,缠绵缱绻地一点一点向里,恨不得将她的每片呼吸都打上她的烙印。
连衣回应着又吻了一会,想起周围还危机四伏,还是推开舒清晚:“我叫你......叫你说点好听的,你怎么突然......”
“连儿,我好想你。”舒清晚将连衣重新抱进怀里,声音有些低,“我们已经七天没见,我们许久没有分开这么久过了。”
连衣心里又暖又涩,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任舒清晚抱着。
舒清晚抱了片刻就松开了连衣,她知道此时不是温存的时刻,她不能太过贪恋。
虽然连衣的行踪还没暴露,但连衣既已回城,也被裴青松的人跟踪过,以裴青松布下的这么密集的眼线,不稍多久,裴青松应该就会收到消息。
连衣和舒清晚商量之后,决定去找这件事情的源头——裴言枫,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看看能不能达成最后的合作。
两人决定后,当即就换了暗卫送来的夜行衣,然后潜进夜色,朝裴言枫住的方向掠去。
既已进了瓮中,就只能破釜沉舟赌上一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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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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