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 连衣带着舒清晚回到房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凌晨。
关了门,舒清晚就拉住要坐到椅子上倒水的连衣, 犹豫着正色道:“连儿, 我不是真的跟李少横合作, 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连衣恢复记忆后, 早就打消对舒清晚的怀疑,尽管还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但她知道舒清晚一定是无辜的。
连衣回了句“我知道”,就想再伸手去拿杯子, 却感觉舒清晚焦急地紧了下手上的力道, 拉住她郑重地解释:“连儿......这些事情还有些乱, 我不知从哪里解释起, 但可以解释的事情,我可以先给你解释, 所以你别误会。”
看来舒清晚是被前面安涟的话刺激到,以为她会当真且胡思乱想,才急着要和她解释。
又看到她不甚在意的神情, 以为她是在敷衍, 所以更急了。
连衣想着,索性就站到舒清晚的旁边,认真回道:“好, 你说。”
舒清晚组织了会语言:“我其实是假意和李少横合作的, 那些说要杀你的话, 也只是想从李少横手里找出当年刺杀林大哥和你的那三个人,为了博得他们的信任, 我才故意不和你联系,故意帮他们拆解李白的诗。”
“那你有这三个人的线索了吗?”连衣问,“李少横那边怎么说?”
舒清晚摇了摇头:“他们藏的严实,现在还不知情况,况且李少横那边还未完全信任我。”
“这段时间我还查出,那日来刺杀的那三个人,就是阿钱那三个,他们虽然是舒府的随从,但实际在进入舒府之前,是李少横的人。”
“这三人是李少横安插在我兄长身边的,我兄长耳根子软,经不住李少横的怂恿和利益诱惑,就派出他们来刺杀你,所以被你抓住之后,他们故意将事情泼到我和兄长身上,为的就是嫁祸以及离间我们两人。”
其实不用舒清晚解释,连衣根据前面安涟的话,也已经把这里面的事情想的透彻。
这三人口口声声说是舒府的人,而李少横又答应安涟要离间她们,如此算着,这三人就算不是李少横的人,至少也是已经被李少横收买。
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故意坑自家主子的事情。
连衣应了声“嗯”,又问:“还有吗?”
舒清晚停顿一会,面露愧疚道:“还有,当初他们要刺杀你的时候,我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我不知道他们要刺杀的人是你。”
“当初阿钱那三人入府时,兄长就跟我说过,他有秘密的事情要交代这三个人办,之后兄长又与李少横见过多次,但我都没有放在心里,谁知他们竟然在密谋杀你。”
“这段时间我调查了许多事情,想起品花大会那日晚上你被刺杀之事,就联想到那几日白天我跟裴公子议事时,李少横曾经找过裴公子几次。”
“但裴公子和黑蛇帮在这其中究竟起到什么作用,我现在还在调查。”
这些事情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为什么舒清晚却要隐瞒这么久,连衣想着,就直接问出:“那你之前为何不跟我解释?”
“因为......我怕你会生我的气,我想抓住那三人之后再同你解释......”舒清晚的声音越说越是低落,眼里带上愧疚和小心翼翼:“连儿,我其实......对不起。”
舒清晚这声卑微的“对不起”让连衣心底一阵心疼。
明明暗自付出那么多,却还总是小心谨慎,觉得对不起她,她是何德何能才能让舒清晚这样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和呵护。
她又怎么能不感动,又怎么还忍心去责怪舒清晚的隐瞒。
连衣靠近一点,温柔地为舒清晚捋开碎发:“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晚晚辛苦了。”
连衣说完,垫脚亲了下舒清晚的嘴角:“既然你已经解释了,那我也有点疑惑的事情想问你,你诚实回答我好吗?”
舒清晚应了声“嗯”,模样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顺从。
连衣被舒清晚乖顺的模样撩地心动,又靠近一点,如实问出问题:“当时品花大会我落水以后,钟七七骗你说我晕倒了,你为什么明知是陷阱,却还是单枪匹马地跑到客房来找我,你明明知道钟七七要是抓住一点把柄,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因为......”舒清晚说着,脸上透出一点羞意,“虽然当时已经核实你不是连儿,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控制不住欺骗自己你就是连儿。”
“钟七七跟我说的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只想赶紧知道你怎么样了。”
“何况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你当做......当做妻子,你的兄长自然就是我的兄长,若林大哥有个三长两短,往后我去九泉之下,又怎么有脸与你相见。”
虽然答案连衣早已猜的差不多,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暖心不已。
“你怎么这么傻。”连衣说着,感动地抱住舒清晚,将脸埋在舒清晚的脖颈处,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舒清晚也伸手揽住连衣,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片刻后,舒清晚突然道:“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连儿,连儿可以回答我吗?”
在连衣抬起头来,回了句“什么”的时候,舒清晚的问题就紧跟其后:“阮思媛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连衣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稍顿一会,她还是松开舒清晚,红着脸老实道:“这是我给我们的女儿取的名字,好听吗?”
“阮是阮连衣的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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